第69章 黑化徒弟求放過
- 快穿之黑化反派太病嬌
- 千靈念
- 2911字
- 2021-05-04 20:28:54
雖然說,這宋書禹已經離開魚鳶一個月了,但這一個月魚鳶無時無刻在想念著宋書禹。
竹院里面宋書禹生活的氣息,她早已經習慣了。
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院子里,多多少少有些孤寂。
于是,魚鳶又一個人搬去了寒山洞里修煉去了。
因為宋書禹對魚鳶的感情被郭允鏡說了出來后,郭知淵當時回宗門還與魚鳶談了好久的話。
一個月前……
郭知淵和徐若蕭一同坐在了廳前,魚鳶則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端起了茶來喝。
對于這個他們從小寵到大的師妹,郭知淵和徐若蕭也不好過多的苛責。
“小師妹,你可是真的心悅于宋書禹?”
我喜歡他,這就是心悅吧。
一想到這里,魚鳶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是的。”
“這,唉~孽緣吶……”郭知淵頓住了,一時半會還真真說不出一句話了。
大廳里,又陷入了死寂中……
半晌,徐若蕭望著魚鳶緩緩道:“小師妹,你愛宋書禹嗎?”
喜歡就是愛吧,魚鳶如是想著。
“嗯!”魚鳶點了點頭。
徐若蕭手中的折扇頓了頓,雖然知道是這個結果心中疼痛不已,可面上依然溫和,只見他淡淡一笑道:“你可知何為愛?”
“我……”魚鳶蹙眉不知如何解答這問題,一時語塞。
這個問題可把魚鳶難住了,她本就是一個薄情之人,若不是之前那三十的感知力,她可能還不能夠感知到情愛。
愛?心臟為一個人悸動是愛嗎?像樹妖為了所愛之人放棄自己一切修為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是愛嗎?魚鳶回答不上來。
縱使魚鳶經歷了三個位面,感受到了每個反派對她的情感,她依舊捉摸不透,什么是愛?
許久沉默后,徐若蕭見魚鳶回答不出來,像是松了口,輕嘆道:“小師妹天性涼薄,不知情愛為何物我看也很正常,想必對于宋書禹也只是一時之間分不清男女之情和師徒之情吧。”
是這樣嗎?難道她對反派的愛一直是攻略和被攻略的關系嗎?難道她對宋書禹只是分不清的師徒情意嗎?
魚鳶一時之間反駁不了了,只覺得腦袋一片混沌。
郭知淵看了看魚鳶,才道:“若是如此,小師妹只怕是被宋書禹那孩子一時給誤導了。想必時間會將這些不正確的情感消磨掉吧……”
時間,會消磨掉……
最后,魚鳶不知道怎么走出大堂的,回到竹院后,一個人望著窗外景色,從黃昏日落一直坐到夜暮星沉……
小白狐見魚鳶需要時間消化,也知趣地沒有打擾她。
第二天,魚鳶才想起還有小白狐這樣一個系統。便傻傻地問道:何為愛?
小白狐給出的答案是:它只是一個系統,不明白人類的感情。
魚鳶自嘲道:“也是,我是傻糊涂了,你一個冷冰冰的系統知道什么呢?”
【宿主大大……】小白狐擔憂地看著魚鳶。
自此,魚鳶一個人在竹院里待了一個月。
之前,宋書禹在的時候會為她打點好一切。無論是大事亦或是小事,他都能做到事無巨細,面面俱到。
現在,魚鳶子然一身,聽風吹起竹林的婆娑聲還錯以為宋書禹回來了,看云卷云舒卻倒影著宋書禹的臉龐。
魚鳶只覺自己是瘋了!
“本來就是一個人,現在不過又回到了原點罷了,我矯情個什么勁?”魚鳶自嘲地笑道。
而后不久,便獨自一人搬到寒山洞去了。
她也多次向小白狐詢問關于宋書禹的情況,可小白狐不愿意多透露,只是告訴她近來宋書禹一切安好,讓她不必擔憂。
問多了,魚鳶也知結局如何,便也不再詢問了,一心投入到修煉當中去了。
搬去寒山洞時,她想的是離竹院遠些,離宋書禹和她生活的地方遠些,是不是就不會多想什么了。
可她的心中始終想要知道一個答案:何為愛?
這個問題自徐若蕭提起,便縈繞在她的心中。
如此,一晃五年便這么過去了。
這次關家鎮的曲江河發生了一件河妖作怪的怪事,凡是過往的船客都被覆水而不知所蹤。
這事被傳了出來之后,鬧得人心惶惶,百姓們不得安生。
而這萬劍宗離關家鎮最近,郭知淵便派魚鳶和姚熙辰一行人去平定此事。
郭知淵之所以派魚鳶去,是因為魚鳶這五年獨自一人待在寒山洞從不下山,怕她悶壞了。
不像之前,她還會下一兩次山,去采集一些物品。
雖然說她本就是一個無欲無求之人,可她連眼中的光也慢慢地消散了。
魚鳶來到青凌山后,聽郭知淵囑咐了幾句,便準備帶著弟子們離開了。
而此時,徐若蕭卻上前對魚鳶說道:“小師妹,我這里有些仙丹靈藥,若是有人受傷了,你也好應急用。”
“多謝師兄!”魚鳶吶吶道。
“哦,別忘了靈石!人間去哪都要靈石,消費較大。”郭知淵順手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大袋靈石。
“多謝掌門!”說完,魚鳶拿起丹藥和靈石御劍從青凌山帶著姚熙辰一行人離開了。
魚鳶帶著姚熙辰一行人來到鎮上的邊緣時,便讓弟子們隱住原本的相貌。
畢竟是修仙之人,不食五谷雜糧,又靠天地靈力而活,氣質與面容自然是出塵的。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魚鳶便讓姚熙辰他們這么做了。
好巧不巧,魚鳶一行人趕上了陳家鎮的花燈節。
街上一片熱鬧,男男女女們提著花燈訴愿,許愿。三三兩兩的孩童則圍著糖葫蘆駐足,纏著讓自己的父母給他們買。
火紅如焰的街光,照耀的整條街如同白晝。熱鬧的街上,一派祥和氣息。
歡樂洋溢在每個人的臉上,仿佛河妖作怪的事情并沒有對他們產生多大的影響。
最后,姚熙辰一行人找到了一家悅來客棧休息,準備明日去作戰。
當然,魚鳶也并沒有閑著,而是去了關家鎮的曲江河周圍探了探。
見邊上還有賣面人的,魚鳶看著做工精巧,便尋思著讓他做一個。
“客官,可要做什么樣的面人?”小販笑著詢問道。
只見魚鳶從衣袖中拿出一副宋書禹的肖像,對著小販說道:“就按這個來做吧。”
“好嘞,您稍等。這肖像畫上的公子長的可真是俊俏,可是您家相公。”
“不是。”魚鳶哂笑道。
但小販卻意味深長的看了魚鳶一眼,估計以為是她的心上人吧。
魚鳶見這小販面容還算和善,便向他詢問道:“不知這位小哥,你可曾聽說過這曲江河發生的事情?”
小販一邊做著面人,一邊笑道:“哎,那誰不知道?這幾個月來來回回,死了好幾波人呢。”
“什么時候開始的?”
“怎么說呢,也不算什么時候開始吧。但是前幾年倒也發生過,只不過那幾年時候經常刮風下雨,這行船被風雨刮下去倒也說得過去。
可這青天白日的人突然消失在這河中,大家便起疑心了。直到一個月前,一個路人從那曲江河上的橋邊走過時,親眼看見行駛好好的船被一股巨大的水流給覆蓋住了,船上的人一眨眼的功夫都失蹤了。這才報了官。
可這報官有什么用,這妖怪作妖,哪是幾個凡人可以鎮得住這妖物的呢。”
“哦,原來如此。多謝小哥告訴我這些。”
“客官,您的面人做好了。”
“好的,多謝。”說完魚鳶將幾枚靈石放下,便準備抽身離去。
哪知那小販住了魚鳶道:“客官,您這給的有點多了。”
魚鳶淺笑道:“不多,就算是你告訴我的這些酬勞吧。”
小販最后也只收了一枚靈石,跟魚鳶道謝了幾句。
來來往往的行人之中,一位身穿白衣、頭戴帷帽的女子穿行在人流之中。
過往的行人無不紛紛向魚鳶望去,那出塵絕然的氣質引得眾人,想要一睹她帷帽之下的芳容。
魚鳶拿著手中的面人,定定地看著,仿佛在沉思著什么。
這時,魚鳶一個不注意突然撞到了一個人,面人也隨之掉到了地上。
魚鳶心疼的立刻將面人撿了起來,當她抬眸時,卻發現一雙深邃的眼眸正靜靜的望著她。
俊朗的少年嗤笑一聲道,話里透著幾分嘲諷:“呵~想不到我離開這么多年,師尊還有閑情逸致的捏起了面人,也不知師尊是在捏哪位小情郎?我有的時候都在懷疑師尊,你到底有沒有心啊?”
魚鳶望著這個俊美無雙的少年,一時之間真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該說什么呢?她又能說什么呢?難道要說你走之后師尊曰思夜想的都是你嗎?
五年了,少年已成。宋書禹好像是什么都沒變,可又像是什么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