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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病嬌吸血鬼的囚籠之鳥

如今嘛,這條項鏈……自然是要發揮出它最大的價值嘍~

希諾看著在月光下借著燭火閃閃發亮的項鏈,眼里好似一片泛著螢光的波濤洶涌的海面,危險又迷人……

魚鳶起了個大早,走到學校時離晨讀還有半個小時。

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高婷婷如同往一樣,早早地便來到了教室。

“打擾一下,高婷婷同學。”魚鳶喚了一聲。

此刻的高婷婷正從課桌里面拿出課本,像是要準備晨讀了。

高婷婷挪了挪椅子,微微低著頭,誰也沒有注意到她那一閃而過的面容之下藏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有什么事嗎,沈同學?”高婷婷一臉懵懵的看著魚鳶,愈發襯得她無辜。

魚鳶只好強忍著心中的不適,臉色依舊平靜地說道:“昨天,你有沒有看到一條玫瑰花樣的銀色項鏈?”

“項鏈?什么項鏈?”高婷婷裝作不知,心底也沒有一絲的心虛,所以她才表演的如此之自然。

魚鳶緊緊盯著高婷婷,沒有錯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她看到了坦然以及……喜悅?

魚鳶面色復雜地看了一眼高婷婷,而后道:“希望你說的是真話。”

高婷婷聽完這話,眼里淚水說來就來“魚鳶,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想說是我拿了你的項鏈嗎?”

“婷婷,你別理這種小人,她自己東西丟了,還來找你,真是奇葩!”周蘭蘭撅著嘴,白了魚鳶一眼。

魚鳶不愿多廢口舌,徑直離開了。

“切,我看她就是心虛了。”

魚鳶頓了頓,轉過身,臉上綻放出一抹極淺的笑容,笑容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讓人看了只覺背脊冰涼。

周蘭蘭往后縮了縮頭,連話也一時之間說不出來了。

一天一眨眼就過去了,李老師交待完放暑假的事宜后,說了一句“放學。”同學們便都離開了教室。

……

夜晚的古堡顯得十分冷清,只有幾只貓頭鷹在樹的周圍飛來飛去。冷風拂過,吹得掛在墻上搖搖欲墜的燈盞“吱呀”呀作響。

閣樓上,溫德爾正摩娑著手里一把鋒利的長劍,劍上刻滿了銘文和咒術,四周散發著淡紫色的光暈。

“你說這‘天使之翼’我掌控不了,是因為我的吸血鬼能力不足?”聲音冷淡至極,絲毫聽不出這話語里的隱忍與慍怒。

站在一旁身穿黑色斗蓬的紅發男子,微微頷首:“回主人,的確如此。”

溫德爾一聽完這番肯定的話語,心里又不免多了些許失落。

“可有解決的辦法,能讓我輕松地利用這把劍呢?”

“有的,只不過……”紅發男子面露為難之色,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只不過什么,你盡管說就好。”

“只不過這個法子有點陰損,是一個禁術。”

“說來聽聽看。”溫德爾難得溫聲說道。

“這……”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被敲門聲給終止了。

“進。”溫德爾品了品杯中的紅茶,放下后說道。

只見一個女仆裝的少女怯懦地走了進來,她的手上還拿著一張牛皮信紙。

“有什么事嗎?”

女仆顫抖著將信紙遞了上去,而后說道:“希,希諾大人讓我把此信交給您。”

剛說完這話,女仆便嚇得跪倒在地上了。畢竟,溫德爾最討厭的人除了他的父親外,應該就是希諾了吧。因為每次一提到希諾的名字,溫德爾的臉色便不好。

“他可有說什么其他的話嗎?”溫德爾慢條斯理地拆著信件,若是忽略他此刻身上的冷意,你會發現他拆信的每個動作都叫人賞心悅目。

女仆立刻回應道:“他,他說請您務必去赴約,這件事情是關于一個叫沈魚鳶的女孩子。”

聽到這話,溫德爾的眉頭不由緊緊地皺了起來。

只見他一拆開信封,上面飄逸的意大利圓體字跡赫然躍在了眼前。

“我親愛的哥哥溫德爾: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明日夜晚,我想邀請你在森林附近的威爾遜公園一聚,事情有關你心愛的小寵物魚鳶呦,希望你能準時赴約。

你的弟弟:希諾”

溫德爾看到這封信后,指尖捻著信的一角直至發白。

此刻,旁人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惹怒了溫德爾,畢竟他臉上冷冰冰的表情不是開玩笑的。

“希諾。”溫德爾的聲音里顯然是有些顫抖的。

一旁的女仆,看到溫德爾面色不好,將頭也低的更低了。

“叮咚!”魚鳶剛洗漱完,躺到床上,卻看到手機上發來了這樣一條消息。

“魚鳶,今天我聽旁人說你的項鏈丟了,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一條項鏈?”

不一會兒一張圖片便發了過來,而圖片上面拍攝的正是魚鳶丟失的那條項鏈。

“是的。”

“太好了,昨天我看高婷婷她拿了這條項鏈要丟掉,我說好看,她便送給了我。既然是你的,我就物歸原主。這樣吧,我現在沒有空,明天晚上威爾遜公園你來找我,我把這條項鏈給你,怎么樣?”

魚鳶思付了一下,發現明天晚上并沒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便答應了希諾。

希諾看著手機上已經同意的消息,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媚了。

“接下來好戲就要開場了,不知道哥哥你有沒有做好準備呢?”

第二日的夜晚是一個無月無風的夜,白天的余熱還未散去,沉悶的熱氣讓人感覺就像在一個蒸籠里一樣。

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的,唯有廣場上的大爺大媽們熱熱鬧鬧的跳著舞。

魚鳶按照希諾的指示,打了滴正趕往希諾所說的威尓遜公園。

坐在車上,那些景物飛快的向后走去,就像是電影里倒帶的情節一樣。出租車里冰涼的空調冷氣與外面灼熱的溫度相碰,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而此時的溫德爾已經到達了,是的,希諾故意將約兩人的約時間錯開,這樣更方便自己的計劃實行。

溫德爾坐在公園噴泉一旁的公椅旁,昏黃的路燈路光,灑落在他的臉龐,給他冷峻的神情里多了幾分溫情與柔和。

“我親愛的哥哥,想不到你如此準時啊。”希諾雙手插在褲兜上在一旁笑嘻嘻地說道,完全讓人想象不到他內心的病態想法。

溫德爾抬起頭,冷聲道:“說吧,你要跟我說魚鳶什么事情?”

“哥哥,怎么這樣?一上來就跟我談正事,也不好好問一下我最近過得好不好?”

溫德爾沒有說話,只是緊閉著薄唇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算了,我也不期望哥哥能跟我說什么了。不知道哥哥認識這個東西嗎?”

只見希諾從手里拿出一條精致的玫瑰綴飾的項鏈,淡紅色的玫瑰花樣顯得漂亮又精貴。

溫德爾臉色一沉:“這條項鏈怎么會在你的手里?”

“別著急呀,哥哥,這條項鏈可是你心愛的女人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呢~”希諾微笑的時候,一雙桃花眼像是瀲滟了四方的晴水一樣,美的不可方物。

溫德爾冷笑一聲:“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他雖然不知道希諾手上的項鏈是從何而來,但他可以確信魚鳶,不會是希諾口中那般三心二意的人。

“哦,哥哥,你就這么相信她嗎?看來你們情誼很深啊,好了,那我就實話實說,這條項鏈是她丟到垃圾桶里,我撿回來的。

我看這條項鏈好像是你母親的遺物,所以就撿了回來,哥哥不謝謝我嗎?”希諾的話語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并沒有絲毫的慌張。

溫德爾兩只手緊緊握住像是在隱忍著什么,然后又松開:“我送給了魚鳶,那就是她的東西,怎么處置自然是由她決定。是丟掉還是賣掉,都已經與我無關了。”

希諾看溫德爾神色沒有一絲一豪的難受,這可讓他心里不舒服了。

畢竟這條項鏈在溫德爾小的時候是放在的珍藏的柜子里,不讓任何人去觸碰的。

甚至有一次他的父親毆打他時,他都將項鏈緊緊護在懷里,沒有松開過一刻。

現在完全輕易的交給魚鳶,絲毫不在意。這是真動心了?

“不介意,如果我說她早已背叛了你,而她手上的血仆印是她情愿讓我標記上去的呢?”

聽到這話后,溫德爾的呼吸明顯一滯,連帶著臉上從容的表情也變得蒼白了不少。

希諾知道這正是溫德爾的痛楚,于是,他又加了一劑猛藥:“你也知道這血仆印記必須是血仆情愿才能標記的,否則無法標記,所以哥哥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溫德爾怎么會不知道這血仆印記標記上去的原則呢?難道真的從頭至始都是他一廂情愿嗎?

“夠了!你完全是在胡編亂造!”可溫德爾臉上傷心的神色卻在表示,他心中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了。

溫德爾正欲離開時,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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