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怎么會在我的床上?滾!”白長坤大失所望,一把推開了女子。
“啊!”女子啊的一聲被白長坤推下了床,摔得疼痛不堪,楚楚可憐的望著白長坤,“公子,昨夜不是您叫奴家來伺候您的嗎?怎么……”
白長安剛才生氣,是因?yàn)槭麑Ψ讲皇前讐簦僧?dāng)他看清這女子長相后,立即就心軟了。
連忙下床親自去攙扶女子。
此女子長得清秀可人,白長坤立即被迷的七葷八素了。
“姑娘對不起,我剛剛是睡糊涂了,夢魘了。沒摔疼吧?摔哪里了?我看看。”白長坤上下打量,趁機(jī)揩油。
“我沒事,沒摔疼。”白長坤如此說,那女子還能說什么,只能溫柔相迎。
就在這時(shí),白夢過來敲門了。
“咚咚咚”
“坤弟你們醒了嗎?我們什么時(shí)候回去啊?一夜不歸,爹娘怕是要擔(dān)憂和責(zé)備我了。
真是的,說好的帶我出來走走,你卻棄我不顧,在這里和姑娘風(fēng)花雪月。”
“姐,我已經(jīng)醒了。穿好衣服就出來!”白長坤道。
白夢一番話,說得白長坤慚愧難當(dāng),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記得昨天和白夢來這家酒樓吃飯,可吃飯后的事他真是頭疼想不起來了。
不過眼前這美人,活生生的,也假不了吧!
哎呀頭痛不想了。
“美人,過幾天我再來找你玩好不好呀?你叫什么名字?”白長坤一邊穿衣服一邊朝那美女含情脈脈。
“清音。”美人點(diǎn)點(diǎn)頭,笑意矜持的去衣架上拿起衣服更衣。
白長坤見狀忍不住湊上去在清音臉上親了一下。
“寶貝,愿意去我府上嗎?”白長坤看見美女就想收藏的性子又來了。
“但憑我家主子安排。”
清音穿著妥當(dāng),嬌羞掩面跑出了房間。
“哎,你家主子是誰啊?”白長坤不死心,一邊系腰帶一邊追上去,碰見的卻是白夢。
白夢見清音開門跑了開去,又瞅見白長坤這幅色狼樣,心中萬千鄙視。
“長坤,我們還是先回家吧。一夜未歸,指不定爹娘怎么擔(dān)憂和尋找我們呢。”白夢作出一臉憂色。
白夢著軟糯清悅的聲音,簡直攝人心魄。
白長坤頓時(shí)將清音拋之腦后。
二人回府自然是被殷楚楚說教了一番。
可殷楚楚護(hù)犢子至極,白夢是跟著白長坤出去的,她也責(zé)備不到哪里去。
白懷安初來乍到凌安,新任凌安臺縣縣丞自然是要去拜見一下凌安城城主,凌安幾大世家家主。
所以白懷安不在家。
“你回去歇著吧。”殷楚楚看見白夢臉上的毒瘤就心煩。
“是,娘。”白夢也不想看見殷楚楚,順從的離開了。
“長坤,你不是說你認(rèn)識好幾個(gè)凌安城煉藥堂的人嗎?趕緊去請來給白夢把臉治好吧。我們也來凌安幾日了。
怎么也不見安王登門?”白夢走后,殷楚楚立即對白長坤道。
“我這不是忙著和姐姐敘舊,沒來得及聯(lián)系煉藥堂的熟人嘛。娘,這事你放心。
不過我們真的要把姐姐送給安王嗎?就不能想想別的法子?”
白長坤是真舍不得將白夢拱手讓人。
“這是余貴妃的命令。我們家是什么地位,敢忤逆嗎?天下何處無芳草,你的那點(diǎn)花花腸子還是適可而止吧。
趕緊把大夫請來,把白夢的臉治好了。不日京都那邊的賜婚就會下來。
到時(shí)候安王不來府上也不行了。”
“好。”白長坤頓覺無可奈何,“娘還有別的吩咐嗎?沒有的話坤兒就先走了。”
“去吧。”知道白長坤舍不得將白夢給安王,殷楚楚也無奈何,多說無益,打發(fā)道。
白夢回到含香園,便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面修煉靈術(shù)了。
可惜因?yàn)榍逦端幜Ψ词傻木壒剩Φ盟裏o法準(zhǔn)確分辨顏色。所以許多元素因子到底屬于哪一系,她也不能確定,又不敢貿(mào)然修煉。
她是學(xué)醫(yī)術(shù)的。所以,選擇了比較好辨識的火系元素因子吸納,修煉起火系靈術(shù)來。
也不知道修煉了多久,房間外面竟然傳來了抓刺客的呼聲。
“小姐快跑啊!府里來刺客了!呃……”
銀杏那大嗓門才喊了兩聲,似乎就被打暈了過去。
白長坤好歹也是夜修身邊的一名副將了,家中士卒也有百八十個(gè),怎么就連個(gè)刺客也對付不了?
白夢聽見呼聲,剛剛站起來就被從房頂上破瓦而入的黑衣蒙面人給敲暈了!
她太弱了吧?!
其實(shí)對方還沒拍到她,她便故作驚嚇,裝暈倒了。
“這……”蒙面人見狀一臉懵逼,他沒想到主人讓他來擄的人竟然如此膽小怯弱。
“唉,不管了。”蒙面人懵逼臉的將白夢扛在肩上就飛檐走壁,仿佛入無人之境一般,不一會便離開了白府。
蒙面人扛著白夢穿過幾座府邸,又穿過幾片樹林,再來到一片竹林。
白夢是真的想知道蒙面人到底要帶她去哪里,可她感覺自己的肺不行了,要被對方堅(jiān)硬如鐵的肩頭給膈應(yīng)廢了。
可是蒙面人御風(fēng)術(shù)如此了得,身手也不凡。現(xiàn)在的白夢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白夢不動聲色的從袖袋里拿出了一根銀針,正準(zhǔn)備扎在蒙面人某個(gè)可以失去知覺的穴位。
蒙面人卻突然停了下來,止步不前了!
白夢一驚,心想“糟糕,不會被發(fā)現(xiàn)自己是假暈的了吧?!”
白夢趕緊收回銀針,閉上眼睛繼續(xù)裝暈。
“放下那女子趕緊滾。”低沉而壓迫的聲音,可以感知對方的實(shí)力很高。
原來是來了一個(gè)攔路的人。
白夢暗暗吸了一口氣,大膽的虛著眼睛從蒙面人的胳肢窩瞅向攔路者。
只見那人身高九尺,身姿纖長,白衣飄飄,雖然帶著半張臉面具,只看得見他那性感的薄唇輕啟,卻也覺得對方是個(gè)帥哥。
“哎呦!”
握草,蒙面人竟然真的聽話的將白夢扔在地上,轉(zhuǎn)身就桃之夭夭了!
毫無預(yù)防又是假裝暈死的白夢自然被摔得慘叫了一下。
這下到底是繼續(xù)裝暈還是……
白夢正在猶豫。
一把明晃晃,寒氣凌凌的長劍就架在了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