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母親生日
- 娛樂圈之神來醫轉
- 茜茜娟子
- 1966字
- 2020-11-01 01:12:40
五點半剛過,夏岸雪整理好所有的文件,脫下白大褂,拎過包包,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今天是媽媽梁雨煙的生日,夏岸雪一早就在醫院附近的一家蛋糕店訂好了生日蛋糕。夏岸雪本打算帶著媽媽去飯店吃一頓,但梁雨煙沒有同意,她覺得還是在自己家里過生日比較溫馨。
夏岸雪先去蛋糕店取蛋糕,再去花店買了一束康乃馨,這才滿意的把車開回了家。
夏岸雪所住的小區是一幢老房子,是爸爸當年單位分配的一套小居室。后來,夏江跟梁雨煙離婚后,房子跟夏岸雪都被法院判給梁雨煙,這幢老房子里,載滿了夏岸雪成長中的所有回憶。
防盜門虛掩著,夏岸雪提著蛋糕,抱著鮮花,輕輕的推了門,大步走了進去。
“媽,我回來了。”夏岸雪把東西擱在玄關的鞋柜上,邊換著拖鞋邊大聲說道。
“小雪回來了,快去洗手,馬上開飯了。”梁雨煙手握著鍋鏟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鞋柜上的蛋糕跟鮮花,忍不住又開始嘮叨,“買這些做什么呀,凈是亂花錢。”
夏岸雪已換好拖鞋,捧著鮮花遞到媽媽面前,嬉皮笑臉地說道:“今天是我母上大人的壽辰,女兒怎敢怠慢,親愛的母上大人,生日快樂。”
梁雨煙嘴上雖在埋怨,心里卻樂開了花,“就你嘴甜,跟抹了蜜似的。鮮花你先幫媽媽插好,鍋里還燉著湯了,我得先去盛起來,你擱好東西,我們就開飯了。”
“嗯。”夏岸雪接過媽媽手中的鮮花,拎回蛋糕,走進了客廳。
“姐姐回來了。”見到夏岸雪,夏北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剛剛還滿面春風的夏岸雪,在見到夏家父子的那一瞬間,臉色頓時一黑。
“小雪回來了。”夏江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夏岸雪臉色一白,語氣很不友善。
夏北絲毫沒有理會夏岸雪的怒意,掏出一把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我跟爸爸已經搬到這里來了,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怎么呢,小雪?”梁雨煙端著一碗湯從廚房走了出來,她心知今天這頓飯會有一場硬仗要打,卻還裝作一臉無辜的表情,“小雪,快去洗手了,我們要吃飯了。”
夏岸雪盯著梁雨煙,掃了一眼餐桌上早已插好蠟燭的蛋糕,冷哼一聲,“我到今天才發現,在這個家里,我才是那個多余的。”說完,把蛋糕跟鮮花扔在了茶幾上,轉頭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女兒仍然不愿接受自己的父親,梁雨煙滿腹委屈,她原本想借著今天這個機會,來緩和一下夏岸雪心中的那個疙瘩,可是卻事與愿違。
“雨煙,我跟小北還是先回去吧。”夏江決定用自己的退出,來緩解這次的家庭危機。
“爸。”夏北上前拉過自己的父親,“你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退縮了,姐姐她只是生一時之氣,過些天就會好了,沒必要每次都讓你來遷就她的。”
“小北說的沒錯,我既然讓你們搬過來,又怎會讓你們再搬走的,小雪這孩子,從小被我給慣壞了,我再去勸勸她,沒事的。”梁雨煙說著向夏江點了點頭,接著走近了夏岸雪房門外。
“小雪,小雪,小雪……”梁雨煙輕輕地敲著房門,房內的人始終沒有回應,“小雪,你爸也是快六十的人了,厚著臉皮來求你原諒,你就不要再跟他慪氣了。少來夫妻,老來伴,到了我們這個年齡才能真正的體會到親情的重要,我希望你能體諒一下我們……”
梁雨煙話到嘴邊,還沒說完,“吱”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夏岸雪提著一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媽,對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一起過生日了,醫院那邊還有些事,我得趕過去處理一下。”
“什么要緊的事情,讓你飯都不吃,還要提著行李箱趕去。小雪,你當真要這么狠心。”梁雨煙頓時聲淚俱下。
夏岸雪不敢再看自己媽媽,迅速的拭過眼角的淚水,提起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門。
說她心狠也好,不孝也罷,這些她都認了。
唯獨那個人,她是絕不會原諒的。
夏家是從醫世家,從夏岸雪祖爺爺那一輩就開始了,所以夏江也是一名醫生。
年輕時候的夏江,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醫術高明,還是醫院里的一把刀。他待人親和,風趣幽默,很多的實習醫生都愿意跟在他的后面學習,他也調教出了很多優秀的外科醫生。
直到遇到了夏北的媽媽,那個叫秋然的女人。
跟其他的實習醫生一樣,秋然也是夏江的學生。她沒有驚艷的外表,沒有豐厚的家世,更沒有硬實的背景。
她唯獨有一顆自強不息,努力拼搏的心。
也恰恰這一點,深深吸引已經有了老婆孩子的夏江。
夏江跟梁雨煙離婚的那一年,夏岸雪6歲,已經開始有自己想法跟記憶的一個年齡。
她清楚的記得,夏江毅然決然地離開家門,梁雨煙躲在房間里暗自流淚。而她,抱著爸爸新買的洋娃娃,追在爸爸的車后,跑了好遠好遠。
這一切,她都沒有忘記過,也不會忘記。
前幾年,秋然因為一場車禍離開了人世,梁雨煙見他們父子倆可憐,常常主動去幫助他們。
漸漸地,也就越走越近了。
現在,梁雨煙想把夏江他們接到身邊一起生活。一來,方便了對他們父子的照應;二來,年齡大了把親情也就看的更重了些。
她知道在女兒的心里,爸爸就是她永不可觸碰的傷痛,她恨他,從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
血溶入水,這世間哪有女兒怨恨自己的父親,梁雨煙把夏江接到身邊最多的因素還是想化解夏岸雪對父親的恨。
可誰知,她連這個機會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