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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尷尬

下火車是我領(lǐng)著,可是就下火車那一會,走下火車后還是得跟著鄧潔走,不然真是丟了的話,我們就得自己找了,南轅北轍的事情我可不想。

那倆姑娘走在前面一路高高興興的聊著天,我在后面緊一步慢一步的跟著,手里沒行李抱著胳膊晃晃悠悠的跟著,行李什么的也不用我拿,劉小萌一個頂十個,再說那也都是她的東西。

這一路是公交倒公交,又是做摩的,又是走路的,磕磕絆絆的兩個小時過去了,知道鄧潔說到了以后,我才打起了精神,我眼前的這個地方是個中檔小區(qū),門口的花壇里又塊大理石牌子,寫著花園小區(qū),花壇的兩側(cè)都有小噴泉。

走進(jìn)去那些個高樓大廈,每一棟都有十幾層高,整體給人的感覺是很不錯的,挺干凈,綠化也很好,還有個小廣場。

鄧潔她家就在這小區(qū)里,她和他丈夫兩個人住,小夫妻倆結(jié)婚才一年多時間,丈夫在哈爾濱做包工頭,她則是在一家外企上班,時不時的會出差,所以小夫妻倆可謂是聚少離多啊。

但是她的丈夫人很好,每次得知她要回來,總會為她做一桌子好菜,鄧潔現(xiàn)在的適中的身材,就是她老公養(yǎng)的,原來的鄧潔很瘦,就是一陣大風(fēng)就會吹到別人家的那種類型。瘦的有點滲人的那種,到了她家里以后,就先給我們吃了一大把的狗糧,進(jìn)了門,她老公圍裙還沒摘,抱著鄧潔熱情的擁吻,對我倆真的是熟視無睹,好生尷尬。

一陣親熱過后才詫異的問鄧潔:“親愛的,這是你的朋友?”

鄧潔著也才反應(yīng)過來:“是的,這位是劉小萌,這位是劉景之,他們都是國家自然協(xié)會的,想去山里找狼的蹤跡,我們在火車上認(rèn)識的,還曾對我有恩呢?!?

她老公驚異的說:“是嘛,那快里面請,剛好我做了飯,我去再炒幾個菜,小潔今天回來沒告訴我還帶朋友,所以準(zhǔn)備不充足,還請見諒?!?

我也客氣的回答:“沒關(guān)系的,這些夠了,不用再麻煩了,不請自來,請恕我們冒昧?!?

鄧潔看我兩個大男人在門口客氣來客氣去的,著一時半會怕是沒完了。所以就打了個圓場,拉著劉小萌說:“好了好了,到我家你們就甭客氣了,快來吃飯吧,我們一同

往里走,到飯桌上坐定了,客氣了兩句就開吃。

劉小萌看見飯菜就像看見親人了一樣,狼吞虎咽的,沒一點姑娘家家矜持的吃相,鄧潔和她老公也不介意,我則是吃一口挺半天。

吃過一半后才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聊上了,鄧潔的老公叫王飛,一米八的大高個,面貌俊秀,白白凈凈的,儼然是個大帥哥,鄧潔也是個十足的大美女,兩人在一塊可謂是般配。

王飛因為是做工程的,所以經(jīng)歷的事情也多,在席間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那些他認(rèn)為有趣的故事,鄧潔也是一臉幸福的聽著,盡管她有些時候是真的聽不懂,但還是笑瞇瞇的點頭。

看的出來,這小兩口是真的很喜歡彼此,希望他們能幸福下去。我聽著王飛講的這些事情,有一種聽老王講江湖事的感覺。但想想也就明白了,他這類人,難免要和黑暗勢力打交道,這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事情明面上解決不了還得靠那些人來解決。王飛可謂是黑白兩道都吃的開的人物。

講了一陣自己也覺得掃興,就閉了嘴,劉小萌是只顧著吃,王飛則知道鄧潔的性格,知道她就是聽個熱鬧,而我卻是不懂江湖事,再說又礙于我的假身份,又不好講太多,所以就悻悻的閉了嘴。

鄧潔看沒人說話了,才開口道:“小萌啊,你倆這兩天就先住到我家,我過幾天再帶你們?nèi)ノ彝夤抢铮一毓具€有些事情,你們不急吧?!?

劉小萌是時而聰明時而糊涂,說話不過腦子就隨口答應(yīng)道:“行,沒問題,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

她剛說完我的腳卻不由自主的用力落在了她的腳面上,她驚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瞪著大眼睛望著我,兩腮還是鼓鼓的。

我假裝沒事人一樣問她:“看我干嘛,我臉沾到米飯了嗎?”

劉小萌眨了眨眼,兩只小手悄悄的放在了桌下,我還沒你明白過來她要干嘛,我的全身就出了眼珠子再也不能動了,她這是給我施了咒啊,這種咒只要不是施術(shù)人主動解開,一般是在限定時間內(nèi)是無法解開的,因為自己已經(jīng)不能動了,也不能捏印,也不能念咒。

然后劉小萌在桌子下狠狠的報仇雪恨,但是臉上卻一點也表現(xiàn)不出來,我就一直扭著臉看著劉小萌一動也不能動。

就聽見鄧潔問:“你倆,沒事吧,劉景之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我是真想告訴她我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開不了口,劉小萌替我回答了說:“沒事鄧姐姐,他有短暫性肌肉僵硬癥,沒事,過一會就好了。”

王飛在一旁聽的有趣問道:“這是什么病,我 還是頭一次聽說?!?

到了劉小萌吹牛的時間了:“我們這類人可辛苦了,為了觀察動物的習(xí)性,有時候得端著攝像機(jī)一動不懂的趴著,就跟部隊里的狙擊手一樣,為了等一個目標(biāo),幾天幾夜也就是那回事了,久而久之就會得這種病,到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這是不治之癥。”

說到這里,劉小萌又夸張的抹了兩滴眼淚,當(dāng)然眼淚是沒有的,做出一副很是傷心的表情繼續(xù)說道:“醫(yī)生說他剩下的時間恐怕是不多了,所以我才帶著他來東北,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見一見當(dāng)年救他的那頭狼。”

說完又趴在我的肩頭假裝痛哭起來,我此時此刻的心情十分沉重,恨不得把劉小萌吃了,她的興致來了,就把我說的快要死了,真的是嘴上不積德?!?

鄧潔聽的感動了,熱淚盈眶、泣不成聲,同情而又敬佩一樣的看著我,王飛也是如此,聽得激動不已,慷慨的道:“景之兄弟,你放心,我們肯定會幫你找到的,我倆什么事也不干了,就幫你找,一定會幫你完成你的心愿的。”

我現(xiàn)在想罵街的心都有了,一幫人都以為我命不久矣,一邊說著惋惜的話,一邊安慰著我。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小夫妻倆就該收拾桌子的收拾桌子,該掃地的掃地,就劉小萌沒皮沒臉的 坐在沙發(fā)上吃著零食,把我也搬了過去。

收拾妥當(dāng)他們?nèi)擞钟幸淮顩]一搭的聊了一會,就各自睡覺去了,這時候真正尷尬的事情來了 ,鄧潔家只有兩個房間,一個他倆住,剩下一個房間讓我倆住,劉小萌尷尬的看看我,我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她也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隨即對我說:“今晚你睡沙發(fā),我睡屋里,有意見么?!?

我用眼珠子上下轉(zhuǎn)了轉(zhuǎn)表示同意,其實我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可是我答應(yīng)了,鄧潔和王飛卻不答應(yīng)了,紛紛責(zé)怪劉小萌:“你怎么這樣,景之兄弟都這樣了,你還讓他睡沙發(fā),萬一半夜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可怎么辦呀,再說了,你們小夫妻倆還分什么彼此啊,來,親愛的,搭把手?!?

說著話就要把我往房間里抬,我的心里蹦出來六個明晃晃的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劉小萌一個人氣的在客廳里直跺腳,把我放在床上以后他倆就出去了,過了一會還把劉小萌生拉硬拽的扯了進(jìn)來,劉小萌看著我,給我解開了咒語。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不帶一絲感情的 說?。骸皠⑿∶饶氵^來,我有話對你說,我保證不打死你。”

劉小萌先是往后退了一步,隨后挺胸大膽的走了過來:“干嘛。”

她現(xiàn)在是有恃無恐?jǐn)喽ㄎ也荒苣盟鯓樱圆胚@么大膽的走過來,我看著劉小萌也沒脾氣嘆息了一聲說道:“沒事,睡覺吧。”

劉小萌坐在床邊用手在床的中間劃了一道線說:“你今晚不許超過這條線,不然我讓你五馬分尸?!?

我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要啥沒啥的,我能對你咋樣。”

劉小萌瞪了我一眼,氣哼哼的拉著被子睡了覺,我也躺著睡下了,但是怎么也睡不著,我的旁邊從來沒睡過人,多少有些不習(xí)慣,大約過了多半個小時吧,劉小萌細(xì)聲細(xì)語的問我:“師傅,你睡著了嗎?”

我說:“沒有,怎么了?!?

“你說假如有一天不不幸發(fā)生意外了,你會不會為我哭。”

“放屁,我怎么可能讓你死,不許瞎想,乖乖睡覺?!?

我很驚訝劉小萌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也許自從她的哥哥出了意外以后,我,寧兒還有老王就是她最親的人了吧,劉小萌還真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啊。

她弱弱的答應(yīng)了一聲就再沒說話了,劉小萌是從來不會說這種話的人,這次的行程兇險萬分,她怕是已經(jīng)猜測到了,又擔(dān)心也是正常的。我安慰了她兩句看她沒說話,仔細(xì)聽劉小萌已經(jīng)開始打鼾了。

我笑了笑閉上眼睛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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