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實在是敵不過發作的藥力,哭的聲音越來越低,小腦袋蹭來蹭去,可總有那么大根東西越來越硌她的臉,她伸出小手努力的推,找不著舒服的位置……
某男不堪受辱!可那里又被撩撥得不受控制……惱火之下冰冷的俊臉漸漸扭曲,忍無可忍一手拎向解語長發,打算把她拎起來丟到對面座位上去。
可是手上才一拉緊接著猛地又一輕,嚇了風大少一跳——他手勁那么大嗎?莫不是這么容易就拉下了頭皮……反射地甩手丟下那縷毛發,汗毛都跟著豎了起來,某處也瞬時軟了!
解語總算是舒服了些,滿足地整個窩在溫暖的角落里,枕在“軟枕”上嘆了口氣。
風宸云心跳低頭——擦的!竟然是假發……黑眸瞇起。敢用這么低級的手段愚弄他?若害他今后不舉該找誰負責?!
再次伸手拎住那頭細軟的真發,連帶著拉起某女的頭臉——沒動靜了!灌點酒就死了不成?!
伸指探過鼻息,熱熱的撲在長指上。竟然是睡著了!某少輪廓分明的俊臉瞬間板得死硬,額頭青筋隱跳,渾身蘊滿殺氣……
好、好!不讓他有機會發泄怒氣是不是?讓她睡,等睡醒了看他怎么收拾死這可惡的雞女!一手拎長發,一手捉住不盈一握的纖腰,直接扔到對面長長的座位上。
原本豪華舒適的車廂里被解語丟得到處是酒瓶酒杯,但是好在酒杯是特制的沒有被摔碎,可也凌亂得讓風大少看了臉色愈發陰沉,索性閉上眼睛假寐不去理會周遭的一切。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終于回到了“歸云山莊”——位于望藍市六平山頂最奢侈的私家別墅。整個山頂被推平的三十多平方公里內,只有這么一座大型歐式豪宅。
“把那女人帶進去,車子里好好收拾一下。”風宸云一身邋遢地下車。前所未有地和開車門的護衛說了那么長一段話,害得一眾保鏢那叫一個震驚!天知道只要凌少在,風少從來也不親自開口……
寬大浴室內,風大少黑眸竄冰刀子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難怪上樓時別墅里的傭人全用異樣的眼光偷瞄他,到現在他的嘴角還掛著那女人鮮紅的唇印!
這特么是什么口紅?印得那叫一個醒目……不對,他貌似根本沒有擦!伸指一抹,完整的唇印不見了,口紅立即化成一團惡心的紅膩……受不了!
風大少恨不得用掉整瓶潔面乳洗臉,性感的唇角擦得火辣辣的疼。
之后又整整洗了半小時的熱水澡,外加沖了十分鐘的淋浴,把身上沾到的酒和鼻涕口水漬全泡洗干凈,才滿腹郁悶地圍了浴巾出浴室。
從未沾過那么臟的雞女,慣有潔癖的他實在是容忍不了!
敲門聲響起。
“進。”給他送咖啡的吧?時間算得還挺準!凌莫風強硬手法調、教的下人就是好。
門被推開。某人發稍還滴著水,冷眼看著門外三個女人,肩上還扛著一個……貌似不是他想的那回事!
“風少,人清洗干凈了。”管家開口。
“已經檢查過,是原處,沒任何毛病,您可以放心享用。”家庭醫生很負責地打著包票。
“梅諾,還不快送進去!”管家推了身材火辣的女保鏢一把。
“哦。”梅諾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肩上扛的小人兒送進臥房。
身材這么差的小丫頭片子也配上風少的床?她也是處,為什么不讓她來侍候風大少?!偷瞄一眼那人精悍的腹肌,梅諾簡直喜歡死了!
重重把解語往榻上一丟,睡死過去的小人兒悶吭一聲,身上裹的大浴巾被彈起的臥榻震松緩緩滑開……
風宸云微蹙眉沒有出聲。事實上他只要“處”女這件事,他身邊的人都知道。只不過他今天沒要人安排這種事,他才在中東那邊處理完公司遇到的麻煩,累得根本沒空想那些亂七八糟。
管家鞠了弓關上門帶人下去,腳步聲逐漸遠去消失。
風大少慢條斯理兒地擦他半長的黑發。大概是凌莫風臨時給他送的驚喜吧?一晚還很長,他又沒什么節目,玩玩女人無疑也是個放松神經緊張的好主意。
丟下毛巾,轉身走向臥榻,看看這次又給他準備了什么極品?
不得不說傭人們還真是周到,把解語化的妝全洗掉了不說,連洗濕的長發都給吹干了。
風宸云看著榻上嬌小的人兒,一頭蓬松長發烏瀑般鋪散在枕上,細白的小臉兒巴掌大點,濃黑卷翹的長睫覆在雙眼上,小巧的鼻頭,粉潤的嘴巴,一張稚氣的面容明晃晃貼了個大標簽——這哪是女人?
給他送來這么個小東西,還是望藍這地方小到找不到個像樣的美處?凌莫風個混蛋這是要搞哪出?某人火氣很大地繃緊了俊臉,繼續向下看那昏睡的小人兒。
雪白的細頸、瘦弱的纖肩,兩條修長的細臂伸展向兩側。
伸手將浴巾完全剝開,看到整片冰肌雪膚和細到不可思議的小腰肢,貌似尚且比不上成年美女的大腿粗!
低頭看自己瞬間支起浴巾的昂揚,若不上似乎對不住這位“兄弟”,可上了又違自己的宗旨!
話說,他是不是該問問這女人哪來的?……但是人是昏睡著的,應該被用過藥,這種情況有可能不是強迫的嗎?
凌莫風是不是故意整他?某人杵在榻前暗暗糾結。其實他明明就心動得要死想要上,畢竟沒玩過的就是新鮮!再說就算是強迫的又有誰能奈何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