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修煉,白宇轅是最先倒下的。他的修煉能量是最少的。
凌南宮是之前都有鍛煉,所以在白宇轅倒下去睡覺之后。他又支持了一會也睡了。
只有南門秋閑,時間最久。畢竟校長之子,多少還是有點功法,天賦加持。
“唉,早上好???南宮?!卑子钷@剛從床上起來就對凌南宮說道。
“嗯,早上好。”
白宇轅看凌南宮已經在穿鞋了。便問道“還早嘛,這么早老師沒到?!?
凌南宮穿好鞋對白宇轅說道“南門秋閑出去鍛煉了,咱倆這水平難道不該努力?”
白宇轅便接著問道“那你是去?”
凌南宮嗯了一聲,收拾好了以后就準備去操場了。白宇轅見狀便說道“等等我,我也去!”
到了操場,還是有些人在鍛煉。不止南門秋閑一個。操場上,白宇轅在前面跑。
凌南宮在后面追?!澳蠈m,你這速度不行啊。太慢了。”
白宇轅在一旁笑嘻嘻的說道?!澳闳?,我一級。你又不是不知道修為越高,速度越快。”
“何必在這嘲諷我呢?要不你跟白班長和牧班長比比?”
白宇轅看了看跑在前面的白華和牧野對凌南宮說道“算了算了,我跟他們比。簡直是蜉蝣撼樹,以卵擊石。螳臂擋車,自不量力?!?
“那你跟我比,你就有優越感?”
“確實有?!痹捯粑绰洌懵牭冒子钷@那毫無顧忌的笑聲。
凌南宮也只好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總還是人生中的常事。
在兩人說話之時,前面的白華還有南門秋閑心里都犯起了嘀咕。比賽的時候凌南宮的實力和現在他的表現根本不像一個人啊。
“一定是他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術!”南門秋閑在心里給凌南宮下了個定義。
牧野則認為其是在隱藏實力。白華的想法則是認為凌南宮在比賽中做了弊,不然不可能打敗南門秋閑這個實力超群的家伙。
“不過他估計是完了,南門秋閑可是校長的兒子。保不準在這要遭點罪?!卑兹A心里想著。
“不過,你在賽場上可是打敗了南門秋閑???可是這和你的實力不相匹配啊?”白宇轅在前面對凌南宮問道。
“呃……這個…”凌南宮突然支支吾吾起來。
白宇轅在前面皺起了眉頭。明顯是起了懷疑之心。突然,凌南宮靈機一動說道:“我用了外面的丹藥,爆發力?!?
“哦,這樣啊。我就說嘛,以你的實力怎么可能打贏南門秋閑?!卑子钷@恍然大悟道。
“是啊是啊?!绷枘蠈m心里想,幸好沒漏餡。
“不過,你以后可要小心點。小心校長給你穿小鞋。南門秋閑可是校長的公子?!?
“沒事,校長既然放我進來了。自然也不會刻意針對我?!?
“你倒是樂觀。”
教學樓上,15班的主師紀原正看著下面的操長。“喲,紀原,這次你15班收了幾個好苗子啊?”
說話之人這是1班的主師陶淵。這次分班,前三全在1班。還有一個南門秋閑。單論實力可以吊打本年級任何一個班。
反觀15班,僅有牧野和白華兩個人能拿出手。其余人實力都只是白丹而已。
“這次,我沒收什么好苗子。比不過你啊。”紀原回答道。
“不會吧?你不是還有牧野和白華嗎?要不,我拿兩個人去找你換?”陶淵一臉壞笑的向紀原發問。
“你這家伙,就知道你沒憋什么好屁。”
“唉呀,你自己說沒什么好苗子的嘛?!?
“我就剩這倆了,你還想給我挖走。真賤!”紀原在心里對陶淵咒罵道。
到了教室,課表很簡單。上午理論,下午實踐凌南宮聽了一上午理論課之后。到了下午,紀原把凌南宮他們召集到了一起。
“今天,咱們講實戰。每個人輪流來攻擊我!”紀原的實力為綠丹三級。實力在所有老師中屬中上。
“唉呀,這次我可幫不了你嘍。估計你待會要出丑了??稍趺崔k?。俊贝髂蠠熢诹枘蠈m身旁酸酸的說道。
“你咋又冒出來了?”
“我出不出來是我的自由,你個小兔崽子。管得著嗎?要不是我,你能站在這?”
“懶得和你講。”
兩人爭吵之時,一位學生向紀原提出問題“老師你實力這么強。和我們打,那不是大人打小孩嗎?還有什么必要呢?”
“這就是我接下來將要講的?!?
紀原接著說“為公平起見,我會把我的實力降至和你們入校時相同的水平。武器我也不會用黃階武器,我就用外面賣的普通長刀?!?
牧野和白華算是所有人中表現得最好的兩位了,但是還是被紀原打扒下了。
即使兩人合伙也沒讓紀原后退一步。紀原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
到了凌南宮,紀原以為凌南宮至少也是綠丹水平。
結果剛開始,凌南宮就被紀原一個光刀打昏過去了。被送到了醫務室。
到了周末,牧野去凌南宮宿舍敲門,邀請凌南宮出去游北清城。
凌南宮答應了下來,那天是花燈節。街上家家戶戶都掛著花燈,上面寫有燈謎。
各家各戶門口的花燈描龍畫鳳,圖案也是各有各的風采。
大戶人家多是白虎蛟龍,小戶人家請不起畫師也有個狐貍白兔的。
游人們眉宇間都有著喜氣。
“月夜春好,花燈不滅?!蹦烈皩χ莻€畫有白狐花燈的人家說道。
“牧兄雅興真好。”
“胡言亂語,胡言亂語。”牧野笑著擺手道。
“不知牧兄可否給我講講這花燈節的由來?我雖在鄉下也有過這樣的節日。但是倒沒城里那么熱鬧好玩。”
“愿為君解惑?!?
“花燈節本是玄古時代因為祭拜天帝需整夜點燈照明,這花燈便從玄古傳到現在。”
“要說花燈當屬潯陽城的花燈最為精致。我們這和那比起來就是屎殼郎上馬路——愣裝小吉普啊!”
牧野一邊給凌南宮解釋,一邊望著前方。
突然,牧野停下腳步,伸出右手轉頭對凌南宮說:“看,前面就是燈市。來都來了,咱們去看看?”
“算了吧,我沒帶錢?!?
“既然是我拉你出來,我買單!”
“可是,我……”
凌南宮還想推脫,牧野就打斷道:“沒什么可是的了??熳甙?,待會花燈就賣完了”
說著便拉著凌南宮就走。
兩人一路來到北清的燈市,牧野拉著凌南宮左挑右選。似乎對這花燈頗有興趣。
牧野正拿起一個從潯陽城運到北清的燭龍燈對凌南宮開口問道:“你看這個花燈如何?”
凌南宮正準備開口回答時。
一群人闖進了燈市,他們穿著黑衣黑褲。腰間掛有軍刀,肩上有著各色圖案。他們便是巡查隊,平日里專管治安的。
只見領頭的小隊長大聲吼道“燈市關門,所有人回家。全城戒備!”
話音剛落,燈市的小販和百姓抱怨不停。卻又不得不各自收拾回家。
“我們走?”凌南宮開口詢問牧野。
“我們去看看?!蹦烈昂土枘蠈m上前對領頭的小隊長問道“巡查爺,發生什么事了?”
“去去去……”沒等第4個去字出口。
牧野便給小隊長兜里放了三個金幣。小隊長一邊將手伸進兜里摸了一下,一邊轉頭笑著對牧野說道:“小兄弟挺上道啊?!?
說罷,附在牧野耳朵邊上說:“聽說江州吳敘逃來我們這來了,軍隊正往這趕。”
“市長老爺讓我們封城,防止吳敘逃跑。”
“要我說,你們還是快回去吧。吳敘的修為聽說已經是灰丹境界了。我們也只是奉命走個形式。”小隊長告誡道。
“謝謝巡查爺提醒?!毙£犻L擺了擺手便離開了。
“那咱們走?”凌南宮問道。
“不走,早就在這準備好了?!?
“???”
“你看這是什么?”說話間牧野拿出了一個令牌。
“賞金獵人工會的青銅令牌?”
“對嘍,這可是鉑金級任務。你要回去?”
“吳敘可是灰丹,抓不住吧?”
“他在江州受了傷。萬一撿了漏。我就是鉆石獵人了。咱倆去試試?賞金百萬五五分!”
凌南宮心里想著“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拉我出來原來不是為了賞什么花燈。怕你一個人干不成。想拉我下水。不過我也不虧。試試吧”
凌南宮便應聲回答道“好!”牧野又從手里拿出一個牌子遞給凌南宮。
“這是?”
“實習獵人的銘牌。這樣咱們就可以在全城戒備的狀態下四處走了。”
“你一走就給我下套了是吧?東西都準備好了?”
“哈哈哈,我又沒逼你。而且你不虧吧?”牧野笑著回答道。
“那倒是?!?
于是,兩個膽子大不怕火炮炸的少年拿著銘牌在北清從燈市關門的九點轉到了午夜。此時正在西城門的一條街上。
“那什么,你知道吳敘在哪嗎?”
“不知道?!?
“那咱們瞎轉能找著吳敘嗎?”
“……咱們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兩個在街上找了個地方坐下。凌南宮開口問道“要不咱們就在這守株待兔?吳敘要出去他怎么說要找個城門出去吧?總比瞎轉悠強?!?
“行吧?!?
然而,也算是凌南宮和牧野運氣好。吳敘用調虎離山計把北清的巡查兵帶到了北城門。而他準備從西門逃出。
西門的巡查為了抓他,抽調走了不少人。最薄弱。
在吳敘往西城門趕,凌南宮和牧野正在西城門休息時。接到江湖盟主令的太極門正派北清城太極門內門弟子林云,林玉兩兄妹捉拿吳敘。
如同無頭蒼蠅似的林云,林玉兩兄妹也正從東城門往西城門來尋找吳敘。
此時,牧野和凌南宮還在西城門閑談碰不碰得上吳敘。
“要不咱們回去吧?這都快兩點了?!绷枘蠈m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再等上一會,兩點等不來就走?!蹦烈斑€想再等上一回。還抱著點希望。
兩人談話之間,街口冒出一個頭戴斗笠,身穿缊袍的中年人。
凌南宮率先看見了,小聲對牧野說道:“來人了,快躲起來。”牧野點了點頭,兩人便躲到了街邊一間房子的后面。
“唉,總算是逃出來了?!闭攨菙c幸自己終于虎口脫險時。
迎面便來了兩個絕斬,只見吳敘略顯吃驚。側身躲過兩個絕斬。開口怒吼道“哪里來的小兒?藍丹,白丹境界也敢攔我?”
“小的也是挺而走險,混口飯吃而已。”牧野扯著凌南宮走了出來。
“那你倆的小命可就沒了。”說著,吳敘已經拔出腰間玉鞘刀。刀上迅速發出灰色光芒,準備收拾了牧野,凌南宮以后再跑。
“拖住時間,只要巡查兵反應過來了。咱們就死不了。”牧野對凌南宮說完,便拔刀沖上前去了。凌南宮緊隨其后。
同時兩人將一個個光斬打出,但是吳敘將一個個光斬打飛。如同你從林中撥開攔住你看太陽的樹枝一樣輕松。
雖然牧野先凌南宮一步沖向吳敘,但是吳敘僅一揮刀與牧野的武器輕輕一碰,牧野便被打飛數米。
遠處的牧野還準備用刀把自己支撐起來,可轉頭一看。半米長的刀都只剩半截了。隨即昏死過去。
后面的凌南宮見此自知不敵。心里一驚,可吳敘的光刀已經近在咫尺。
凌南宮突然想起戴南煙送的將軍令,關鍵時刻能保命。只能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使用了將軍令,心中默念明威將軍。
令牌開始發光。丹力開始暴漲,吳敘雖然吃驚,可是刀已經收不回來了。
吳敘的光刀竟然被凌南宮擋了下來!凌南宮還架開吳敘的光刀,給了對方一腳。
吳敘倒退幾步。緊接著便一個絕斬打了過去。
“凌南宮”放出太極圖擋下,然后便聽得吳敘一聲“不打了,咱們談談條件吧?”
“什么條件?”
“放我出城,饒爾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