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事先埋伏
- 神級護美
- 愛發小豆y
- 2490字
- 2020-11-01 08:48:42
沈楓不敢掉以輕心,相信老頭不會和自己開玩笑扯犢子,一個人來到新歌會酒吧,并不想帶上葉嘉欣和李虎,萬一真有危險,就算逃跑也干凈利落,不會拖泥帶水。
“陳隊長一切安排妥當,就等著你要下手的人成為甕中鱉。”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說道。
“好!等下你們按我事先安排的見機行事!”陳開通臉上露出陰騭的笑容,結巴道。
沈楓啊!沈楓!你這次就別想完好無損的回去。我就不信這次還對付不了你,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無濟于事。
沈楓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按照正常的營業時間,結巴陳開通應該到酒吧里,沈楓照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喂!你好,我是沈楓----”
沒等沈楓繼續說下去,陳開通開笑哈哈的結巴道:“是沈楓啊,你過來了沒有,正好現在經理在酒吧,你趕緊過來接受考核吧。”
“我現在就到新歌會酒啊門口,你告訴我位置,我自己進來找就行了。”沈楓到想見識陳開通到底要和自己耍什么花樣。
“我馬上出來,你等等。”陳開通恨不得現在把沈楓騙到自己的埋伏圈。
沈楓在大廳四顧探望,這酒吧還一共十層,如果按每層三十個包廂算,也就是三百個包廂,新歌會正處繁華地帶,每天人滿為患,也就意味著很少會出現空廂,按保底消費五百保守計算,一晚上的營業額可以高達十五萬。沈楓低聲罵了句:“艸你丫的!真有錢。”
沈楓和陳開通坐電梯直達十樓,陳開通笑道:“怎么就你一個來啊,不帶你朋友一起么?”
沈楓心里咒罵,帶你大爺啊,丫的,勞資還真以為你大肚過人,推賢舉能。
沈楓笑道:“他身體不太舒服,感冒了!陳哥你們這還缺服務員么?給我兄弟也安排一份工作吧。”
“有,等下我幫你到人事部去問問。”
走出電梯,向右拐,穿過幾條走道,沈楓和陳開通一起走到一間間空曠的,沒有擺放任何東西的房間。
“經理就到里面,我們進去吧!”陳開通道。
“嗯嗯!”沈楓琢磨著這房間里面肯定有貓膩。
“關門打狗。”陳開通大喊。
十多個虎背熊腰,身形魁梧的人,提著鋼管朝沈楓撲來。
還好昨晚有白發老爺爺的提醒,做好心理準備,沈楓罵道:“打你MB,打你全家上一臉,關你全家一生。”
艸!這小子死到臨頭還嘴硬,陳開通雙手交叉在胸前,悠閑自得的說道:“大伙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這小兄弟,別怠慢了啊。”
先把他們手中的冷兵器躲了才行,對了白發老爺爺不是說過,隔空取物嗎?正好現在可以試試。
沈楓伸出大手,心里默念,隔空取物。果真!剎那間,十幾個打手手中的鋼管全吸入沈楓手中,艸!一堆一起在手中還真重。
除了沈楓之外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彳亍不前,感覺沈楓就是長著人臉的怪物。其中一個說道:“這是吸星大法嗎?”
陳開通吼道:“吸個JJ!你是《笑傲江湖》看多了。兄弟大伙趕緊干翻他,好喝酒。”
沈楓伸手向陳開通,心里念叨隔空取物,沒有任何反應,難道這隔空取物對人不管用,正當沈楓在思考的時候,陳開通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指著沈楓,說道:“信不信勞資一槍斃了你?”
以前在村里經常和爺爺一起上山打獵,對槍還是或多或少有了解和涉略,沈楓敢肯定陳開通手中的槍沒有上膛,沈楓罵道:“傻筆,不會玩槍別玩,子彈還沒上膛你TM不知道么?”
陳開通低頭去看,沈楓抓住這一秒,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過陳開通手中的槍。
被躲過槍的陳開通面色煞白,求饒道:“放過我吧!我不會在找你麻煩。”
沈楓仿佛感覺有尿味,發現陳開通胯下有濕地的痕跡,他媽的!真有出息,還尿褲子了。
“現在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我生平最恨兩種一人,第一種就是在我面前耍手段的人,最后一種是欺軟怕硬的賤骨頭。而你恰恰集兩種于一身,讓我怎么放過比?我今天就打斷你的手腳,讓你下輩子在輪椅上安享晚年。”說完,沈楓狠狠的一腳將陳開通踢翻滾在地。
“啊-----啊---”李虎幾聲歇斯底里的喊叫,面目猙獰的躺在地上,想說些什么,缺欲言又止。
沈楓看了一眼一群呆若木雞的人,笑道:“你們一起上吧,我可沒時間奉陪,我上有八十奶奶要照顧,下有尚在襁褓中的小囡囡要吃奶粉,敗家的媳婦忙著打麻將輸錢。”
一群人面面相覷,沒有誰敢頂著做出頭鳥的風險,自討苦吃。
如果十幾人一起上,沈楓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百分之百的能打贏,隔空取物讓他們不敢貿然沖鋒是最根本的原因。
“要不這樣吧!你們幫我每人給陳開通兩腳,踩不死算他命大,殘疾了算他命苦,一點皮外傷的話,我就打你們。”
一個高個子小平頭道:“可--他是我們隊長啊!”
沈楓知道小平頭的顧慮,不就是怕陳開通秋后算賬嗎?沈楓習慣了那招以十分迅捷的速度,轉到對手身后,擰著脖子將起撂倒,猛扇了幾巴掌笑道:“就因為是你們隊長才要打。”
剩下的人生怕沈楓一個看自己不順眼,給自己一頓暴打,趕緊后腿幾步,袖手旁觀。
沈楓道:“其實我很會推己及人,換位思考,也不想為難大家,誰愿意借我一件外套,出門衣服穿得少,感覺很冷。”
還站著的人都爭先恐后道:“我有!我有!我有------”
“謝謝了啊!”沈楓接過外套,干凈利落的把外套掏在陳開通頭上,說道:“沒事了!給我打吧,反正他現在不知道你們誰下手重。”
沈楓靠在墻邊,從口袋掏出一支煙,狠狠的抽了兩口,等著狗咬狗,自己卻抽著煙賞心悅目著實是一種極致的快感,以前從來沒有這么帥爆過。
“噢!啊,啊!啊!噢!放過我吧------”陳開通就要像要被宰割的豬一樣,嗷嗷大叫。
沈楓揭開裹在陳開通身上的外套,臉上滿是傷痕和鮮血,說道:“唉喲!真不好意思,下手這么重,把陳哥都打成這樣,你們真下的了手,大家還不趕緊把陳大隊長扔到酒吧門外去吹吹風,看看行人,跟著音樂的節奏小蹦一段。”
沈楓在陳開通的耳邊輕輕問道:“你是要他們把你抬下去,還是我拉著你的馬尾辮,拖著你下去?”
“你----TM有種?”陳開通咬咬切齒,恨不得剁了這挨千刀平的沈楓,能力不濟沒有辦法,只能暗自腹誹,任人宰割,這是《生物進化論》多年來毋庸置疑的道理。
在沈楓威脅下陳開通被抬到酒吧門前扔下,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陳開通,沈楓知道死不了,便問道:“有水嗎?麻煩兄弟們去幫我提一桶水,我想洗個手。”
所有人都以為沈楓洗完手就算結束了,洗完手的沈楓把一桶冰冷的水沖潑在陳開通身上,橫眉豎臉的說道:“讓你清醒一下,以后別讓我在從市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我就不信你身殘志不殘的和我玩到底。”
用馬基雅維利的話說就是,要想征服一個人,并不是你把他直接打殘疾,而是慢慢慘絕人寰的折磨和無盡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