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修課開始了,授課的老師是一個胖女人,王東本來就不是正經(jīng)地來上課的,加上老師又不是個大美女,于是王東倒頭便睡,時間悄然流逝,下課鈴一響,王東終于睡醒了。
“王東你怎么一直在睡覺啊”唐糖走到王東的旁邊。
“如果老師像你一樣漂亮,我肯定認真聽課啰”王東伸了個懶腰。
“切,你們男人都是一丘之貉,是那種只看重外表的動物,見到美女還不跟餓狼一樣”詩瑤諷刺道,王東搖了搖頭:“詩瑤,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你怎么能否定所有男人呢?我就不是那樣的,我更看重的是內(nèi)在的美,你可以走進我的心,去了解一下真正的我,我有故事,你有酒嗎?”
“唐糖,我們走。”“哎呀,你們等等我呀。”三人出了教學(xué)樓,來到校門口,花雕與那兩個毒龍幫幫眾在那等候多時,花雕看到王東走了出來,“對,就是他,你們跟上來。”只見花雕一副大搖大擺的樣子來到了王東三人面前。
“你不是陳世峰的狗腿子嗎,有什么事嗎?”詩瑤一想到陳世峰這個煩人的人渣就來氣,“好狗不擋道,你是不是想嘗嘗我唐糖大小姐的斷子絕孫腳。”唐糖作勢揚了揚腳。
“嫂子,今天可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這個小子的。”“呸,誰是你嫂子,你話給我講清楚了。”
“小子,你惹了你不該惹的人,給小爺我下跪,指不定小爺心情好,可能會饒你一命。”花雕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我如果偏不呢?”王東將兩手攤開。
“好,你們兩個給我上,好好修理一下他。”花雕雙手交叉一副準備看熱鬧的樣子,然而一片安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你們兩個怎么回事,給我上啊,收了錢不辦事的嗎?”花雕往后一看,原來兩人并沒有跟上來,只見二人畏畏縮縮地站在剛才的地方。
“哎喲,這不是上次的兩位兄弟嗎?相見就是緣啊,過來啊!”王東朝兩人招了招手,沒錯,那兩位就是上次被派去打探情報,被王東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兩位毒龍幫幫眾。他們心里也苦啊,想起了那天被支配的恐懼,當時二人醒來之際,赤身全裸,都不敢想象發(fā)生了什么,只想永遠別再跟王東扯上關(guān)系,這次出手教訓(xùn)個學(xué)生,原本以為輕輕松松,怎么就又碰上了這位大神。
“兩個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快來,過來敘敘舊啊”王東滿臉微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老朋友見面,兩人聞言一臉皮笑肉不笑地走了過來。
“哎呀,來來來,最近生活過的怎么樣啊?”王東先是一手搭在了其中一人的肩膀上,“還行還行”,男人點著頭說道,“放屁,明明過的很滋潤,你看你這大金項鏈。”王東用手挑了挑掛在他脖子上的金項鏈。
“東哥,這條項鏈擱在我這大老粗這,真的是浪費了,我覺得你的氣質(zhì)才配得上這條項鏈。”一臉肉痛的將脖子上的項鏈取下遞給了王東。
“哎呀,怎么好意思呢?”王東嘴巴上這么說著,手上卻很利索地接過,然后揣到兜里去了。
王東放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雙手抓住另一個人的手,“上次一別,甚是想念,到底是什么樣的緣分,才能讓我們在這里再次相聚,真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王東感嘆道。
“是啊,東哥,我們也很想念你,你那英俊高大的樣子一直留在我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不禁會想起你對我們的教誨。”小弟滿臉淚光,當然這肯定不是感動到了,因為王東拉起了他的手,“在你食指上,這一閃一閃的是什么呀?”“東哥,這是白金戒指,我最近剛買的,打算當禮物送給你的,這不今天剛好就碰上你了。”
“好兄弟!”王東話不多說,拿下白金戒指,又揣到自己兜里去了。
“哎,兩位兄弟,一言難盡啊,東哥我最近手頭很緊,但你們給我的禮物,這可是你們一片真心,一片情義,我怎么可以拿去典當?shù)簦@么做是對我們感情的不負責,但奈何……”王東一臉哀傷。
“東哥,你不要說了,你的難處我們懂得”二人眼中飽含著淚水,從兜里掏出了所有現(xiàn)金,王東全數(shù)接過,一個鋼镚都沒落下。
花雕一臉驚訝地看著,詩瑤和唐糖見到此幅場景,皆有點忍俊不禁,現(xiàn)在的敲詐勒索都是這么有愛這么溫情的嗎?
“好了,跟二位老朋友續(xù)完舊,該做正事了”王東從一位“兄弟”手上拿下了彈簧刀,“體之發(fā)膚,受之父母,看你頭上這片花花綠綠的,哎,教人子弟,是我應(yīng)該做的,來,二位賢弟幫我拉住這位小兄弟,仁兄親力親為”王東一腳踢在了花雕的腿腕,花雕不受控制地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迫于王東的淫威,二人分別壓住了花雕的左右手,“殺馬特洗剪吹是吧?”王東一把手揪起了花雕的一撮頭發(fā),彈簧刀一揮,花雕的一撮頭發(fā)就莫得了,“這邊也不行,也得修剪”然后又是一揪,小刀一揮……
片刻之后,王東拍了拍手,“哎,這不就好看多了,這才是趕上時代的發(fā)型啊,時代的弄潮兒非你莫屬!”王東滿意地看了下自己的杰作,此時花雕的頭發(fā)參差不齊猶如一片雜草地,更有幾縷風騷的頭發(fā),如風中殘燭,孤零零地隨風搖晃……
“王東。你給我等著”花雕沒了剛才的神氣,節(jié)操和尊嚴碎了一地,一只手遮著眼睛帶著哭腔就跑掉了。
“哎,一個大男人的,怎么就感動得哭哭啼啼的”王東感慨道。
“兩位兄弟,我有事在身,此次一別,不知他日何時再能相見,請多保重。”王東雙手握拳。
他們可不想再跟王東繼續(xù)聊下去,鏈子戒指給了也罷,到時候就怕王東看上他們的衣服褲子,也給扒了,至于相見,別,再也不見,離你越遠越好,你就是個魔鬼,現(xiàn)在也沒有顏面在黑幫繼續(xù)混下去了,這次回去馬上卷鋪蓋走人,回老家守著那幾畝地,養(yǎng)養(yǎng)雞,喂喂鴨,城市險惡,只有農(nóng)村是我們的歸屬地。兩人與王東道別,深怕再被王東叫住,轉(zhuǎn)頭快步離去了。
“哈哈…”唐糖沒心沒肺般地大笑了起來,“王東,你怎么這么厲害,佩服佩服”
“一般啦,耽誤不少時間了,陳姨在家估計也等急了,坐上我的車,我們快點回去吧”王東說道。
詩瑤見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只好同意下來,王東便駕駛著剛上手的奔馳帶著二人向別墅直奔而去。
回到別墅,陳姨早就做好了飯菜,“小姐你們終于回來了呀,快入座,飯菜等會可就涼了”三人心情似乎都因為剛才的笑劇頗為愉悅,蔣詩瑤竟沒在飯桌上諷刺到王東,令王東頗有點受驚。
吃完飯,三人便上了樓,至于唐糖為什么也居住在詩瑤這,聽說唐糖的母親的公司遇上事了,都在公司內(nèi)忙活過夜,家里沒人顯得格外冷清,就跑到詩瑤這里來了,詩瑤作為唐糖最好的朋友,自然也非常樂意。
王東來到自己房間,想到早上的尷尬事件,于是再次打開了衣柜,衣柜已經(jīng)被清空了,估計是蔣詩瑤這小妮子吩咐陳姨這么做了,王東倒也松了口氣,要不然還得主動去提這件事,也剩得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