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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極熱凈土

“那么,另外半把神劍‘風津’就無跡可尋了嗎”?銀塵問。

“也并非沒有,在風源的另一個傳說中。當因德帝國再次陷入危難之時,神劍‘風津’就會重新問世,斷劍將會重鑄,再次拯救風源。而(審判之輪)也有機會破鏡重圓,重歸它那摧毀一切的無窮力量。只是,神劍‘風津’似乎一直都在選擇一位可以對抗風源浩劫的人選,曾經在我被送進‘白色地獄’之時,‘風津’也就同樣消失了。或者它已經放棄選擇我這位宿主,并且有了新的人選”。吉爾伽美什如同一位良師益友的和銀塵講到。

接著,他又繼續說:“不過,在我走出‘白色地獄’的同時,我看見了那位被‘風津’所選中的男子,他看起來還很年輕,嘴中還不斷喊著你的名字。只是,剛走出‘白色地獄’的我急需大量的黃金魂霧來面對未知的危險,所以他被我釋放出來的魂力風暴給沖散了”。

“那個人的名字叫麒零,是我之前成為七度王爵時候的使徒…”。說到這里,銀塵閉上了雙眼,臉上寫滿了虧欠的模樣。

吉爾伽美什抬起手拍了拍銀塵的肩膀,雖然不知道銀塵這么多年來都經歷了些什么,但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成長到這般地步,肯定是吃了不少苦頭。至于銀塵和麒零之間的那份靈犀,吉爾伽美什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也有著讓人難以琢磨的感觸。他平靜的對著銀塵說:“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去尋找格蘭仕和你的使徒麒零”。

“格蘭仕…,麒零…,您知道他們在那”!一向面容冰冷的銀塵此刻不加掩飾的露出了安耐不住的興奮來。

吉爾伽美什繼續補充到說:“之前我在‘心臟’尋找你的肉身的時候,我感知道了一股和‘四象極限’極其相似的力量。只是,那股力量格外的暴虐、復雜而又迷茫。我想,那極有可能是多年來一直處于黑暗狀態的格蘭仕。至于你的使徒麒零,我曾經在雷恩海域上感知到了那種悲痛且不甘的怒火。也許,他也極有可能會前往帝都格蘭爾特向白銀祭司進行復仇”。

“您的意思是格蘭仕已經完全暗化,變成了饕餮。而麒零成為新的七度王爵之后也一直在執著于復仇這件事情上”。銀塵的眼眶開始濕潤,卻始終沒有流來淚來。在自己的王爵面前,銀塵還是流露出他那脆弱的一面。但很快,銀塵又冷靜下來說:“那么,我們不用再協助艾歐斯他們對抗西魯芙了嗎?還有,鬼山·蓮泉怎么辦,畢竟她也是拼死拯救過您的人啊”。

經過那么多年的奔波,銀塵心中不但明白了王爵與使徒之間那種至死不渝的靈犀,也漸漸地多了不少的情感和牽掛。

對于銀塵的疑問,吉爾伽美什依舊是波瀾不驚,他看著呪夜的身影淡淡的說到:“自從他出現之后,我的想法就徹底改變了,只要有他在,如今風水兩的局勢就不會有太大的改變。而且鬼山·蓮泉的神智被控制了,以我們的實力,救走她是沒有問題。只是她現在的神智還被控制著,我沒有辦法將她喚醒,但以現在風水兩國的形勢來說,至少呪夜也不會讓她受到什么生命危險的”。

聽到這里,銀塵看著鬼山·蓮泉方向臉上布滿了惆悵,久久沒有作聲。

直到吉爾伽美什那充滿磁性的聲音繼續傳來:“我們該走了”。

銀塵回過神來,隨即追逐著吉爾伽美什化作一黃一白的驚鴻向著天空飛盾而去……

“西魯芙殿下”。伊赫·洛斯將恭敬的將西魯芙從地面上攙扶起身,看著她那蒼白如紙的面容,他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站在了一旁。

“西魯芙大人,您沒事吧”!古爾克兄弟連忙迎上去慰問到。

“西魯芙,真沒想到啊,你的靈魂居然會被水源一位不知名的家伙給重創了,很難想象,他是怎么做到的”。索邇打量了一下西魯芙情況,淡淡的說到。然后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看向了遠處的呪夜。

“哼,要不是‘自由’是水源的上古神獸,意念與我的靈魂相互排斥,我又怎能敗在他的手上”。西魯芙迎風走到懸崖邊上,風津王爵和風津獵人都簇擁在了她的左右兩邊。

遠處的河岸之上,冰帝艾歐斯,水源三度王爵漆拉、三度使徒鹿覺,五度王爵呪夜、六度王爵寒霜似以及他們身后遍布大地的百萬亡靈和血海一般的上古神獸‘祝福’,場面就如同人間煉獄一般恐怖。而讓西魯芙最為忌憚的吉爾伽美什和銀塵身影在天空中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西魯芙站在涯壁頂端,頭也不回的說到:“索邇,我需要你發動你的天賦‘極熱凈土’。今日我必定要讓這約瑟芬塔河血流成河”。

“西魯芙,這恐怕…”。索邇突然對西魯芙的這個想法感到恐怖,但下一刻西魯芙那不容置疑的目光卻沒有讓他再敢說下去。他經過一番思量之后,然后又瞬間改口說到:“是的,西魯芙大人”。

隨即,索邇就不動聲色的隱匿進了風津獵人群中。而西魯芙雖然臉色蒼白,但依舊掩蓋不了她那冷艷氣質和那份帝王的霸氣。她那嬌艷欲滴的嘴唇微微張合著,可她溫婉的聲音卻猶如狂風驟雨一般清晰的灌入了水源人的耳中:“你們是誰”。

這句話當然指的是寒霜似和呪夜。

兩位俊俏的少年聽了后發出了邪氣的冷笑。

寒霜似說:“西魯芙,我看你的情報系統‘風訊’還真不給力呀,連我們這兩位亞斯蘭新五度和六度王爵都不知道,我看你還是早日回你的因德帝國吧,以免到時候就沒有機會回去了”。

見寒霜似如此囂張的語氣,西魯芙倒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她不急不緩的說:“年輕人年輕氣盛很正常,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我見多了,不過呀,他們最后的結局可就不太樂觀嘍”。

“樂不樂觀可不見得你能說的算…”。寒霜似極其不馴的說到,但剛一開口,四周突然掀起的遼闊而又久遠的吟唱詛咒將他的話所打斷了。他疑惑的觀望起了四周,在遠處風源人所站的地面上,白色光芒不斷旋轉,周圍突然草木橫生,百花綻放,連同風源人的傷口,魂力,甚至西魯芙的氣色也在向著巔峰時期不斷增長。

“一位小小的水源下位王爵,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真是不知死活”。經過一番拖延,索邇的天賦‘極熱凈土’終于發動,他的身上白色光芒流轉,如同神邸一般從懸崖之上飛掠而下,所過之處,皆是白光流轉,草木橫生。

而在白光流轉之下,西魯芙也悄無聲息的暗自恢復著自身的靈魂力量。

“呵呵,那么就讓我來看看到底誰才是不知死活”。寒霜似冷笑一聲,就上前來到索邇面前。

此時的索邇身上被一層白光所籠罩,如同一位年輕的神邸。寒霜似外俊美的臉上充滿了殺戮氣息,猶如一位殺戮天使。兩人相視對望之下,索邇便發現了不對勁,他的魂力在不經意間就憑空消失了一大半。

“好精純的魂力啊,居然比幽冥的魂力還要霸道幾分”!在索邇魂力消失之后,寒霜似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體內竊取來的魂力,驚嘆且充滿挑釁的說到。

接著,寒霜似就伸手從他背脊上拉扯出了一條鎖鏈。在他漫不經心的拉扯后,鎖鏈盡頭連著的一把鐮刀最終抽了出來握在了手上:“這是我的魂器,名叫‘鐮刑’,就拿你來練練手吧”。

不等索邇反應,寒霜似就已經揮舞起了鎖鏈,鐮刀飛掠而出,向著索邇激射而去。

索邇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他的大手用力一掀,身后的黑色披風飛舞起來,將鐮刀撞擊之后狠狠的彈開。

寒霜似冷笑一聲,將鎖鏈用力一收。空中飛舞的鐮刀再次回旋,在空氣中圍著索邇一圈之后,這把索命的彎刀在纏繞幾下之后便再次向索邇襲去。

接著,寒霜似再次用力一拉,鎖鏈再次收縮,硬是要將索邇捆住一般飛速纏繞。

只見索邇目光如炬,身形展動之下,整個人便退出了數米之外。

只是,鎖鏈雖然落空了,但在索邇躲避的瞬間,空氣中還是飛濺出了幾滴鮮血。

鐮刀再次飛回寒霜似的手中,他搖晃著鐮刀打量著刀尖上的鮮血,又看了看索邇臉上正在流血的傷口。然后拿起鐮刀用舌頭舔了舔刀尖上的血液,沖著索邇漏出了一個極度囂張的笑意。

而寒霜似對面的索邇卻用手抹去了臉上的鮮血,而下一刻,他臉上新鮮的傷口就如同花瓣一般合攏之后,就重新恢復成了他那象牙白的肌膚。

索邇看著寒霜似那充滿挑釁的模樣,臉上漏出了一個類似憐憫的表情:“看來你還真不知道你的對手是怎樣的一頭怪物呀”。

說完這些,索邇一個突刺就沖到了寒霜似的身前。

見狀,寒霜似立馬就沖著對方揮動起了鐮刀。只見索邇將他身上的披風向前一揮,電光閃爍。鐮刀與披風撞擊之下,寒霜似整個人就如同樹枝一般被掀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動彈不得了。

輕而易舉就被索邇擊敗的寒霜似咬牙切齒的說到。“怎么回事,你的魂力怎么還比我強那么多”。

“一開始我的魂力被你竊取了一大半,的確讓我感到意外。不過在我的天賦‘極熱凈土’所籠罩的光芒里是可以無限獲取魂力和生命力的,這也是一個絕對沒有死亡的領域。并且,似乎你對我的魂器也是一無所知,我的魂器叫做‘雷神的恩賜’。所以,你就安心的上路吧”。索邇同樣用著桀驁不馴的姿態對著寒霜似說到,然后就飄逸的升上了天空。

在寒霜似的注視之下,索邇的身影逐漸化成了一個白點。

但片刻之后,天空中就墜落下了層出不窮的半透明氣刃,如同千斤巨斧一般無差別的落下。

呪夜見此情形,便再次神神叨叨的默念起咒語來……

就在成百上千的風刃砸落之際,地面突然閃起了一陣白光。隨即,大地就變成了一片白雪皚皚的雪地。站在‘祝福’頂端的鬼山·蓮泉催眠著‘祝福’迎著風刃將寒霜似一卷而回,但還是讓‘祝福’的十幾天觸手被斬的支離破碎,才嘰嘰喳喳的將寒霜似帶回到了呪夜的身旁。接著,寒霜似的下方就旋轉起了一個碧綠色的‘永生之陣’。

……

“呵呵,‘催眠魂獸’、‘雪妖的閃光’、‘永生天賦’,水源居然出現了一位三種天賦集于一身的怪物,事情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呀”。遠處的索邇從天空中輕飄飄的降下,似笑非笑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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