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里約的海灘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海灘,就在里約熱內盧居住區的前面橫跨4、5公里。
它的景色之美讓人目瞪口呆:花崗巖環繞著通往海灣的大門。這種“城市—海灘”的布局給予游客更多的采購機會:這里有購物中心、電影院、時裝和珠寶商店,以及設置得當的餐館和夜總會。
走在海灘上,眼前是湛藍湛藍的海水和層層波濤、腳下踩著金色細軟的沙子,耳畔海風習習,能夠聞到海風中帶著的陣陣海腥味。一條寬闊的海濱大道順著海灘走勢蜿蜒向前伸展,海濱大道上的人行道用白色與黑色的小石頭拼鑲成各種波浪形的圖案,高大挺拔的棕櫚樹屹立在人行道旁,伴著習習海風婆娑起舞。海濱大道的另一側是林立的一幢幢二三十層的旅館、飯店和豪華公寓。現代化的建筑與美麗海邊風光和諧地融為一體,相得益彰。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海灘上到處是來此散步、踢球、沐浴陽光和到海水沖浪的人們。
每到周末,延綿八公里長的海灘上,彩傘簇立,人聲鼎沸,萬頭攢動,簡直成了人的海洋!
現在是6月末,在南半球屬于剛剛入冬的季節,好在里約屬于熱帶,平均氣溫也有20多度。這個溫度走在大街上最適宜,不會很熱,也一點都不冷。只不過你要下水的話還是要考慮一下自己怕不怕冷,6月的里約雖然海水有點微涼,但也不乏那些熱愛大海的人。更有很多喜歡冬日陽光的人,躺在沙灘上盡情的享受著這一份溫暖。
在陸緒美刀開路的作用下,幾人找了個風景美麗,喧鬧中又帶著一絲獨立寧靜的地方,悠閑的躺了一個下午。
天色漸黑,從廁所回來的肖恩,看著躺著的三人,無視了自己的各個昆汀.古斯塔夫,對著陸緒和趙漢平說道:“我們是不是又被人跟蹤了,我總感覺有人盯著我們。”
趙漢平看向陸緒,陸緒戴著一副墨鏡,靠在沙灘椅上眺望著遠處的大海,嘴里喝著一杯芒果汁,調侃道:“我真懷疑你上輩子是不是一個女人,肖恩。”
肖恩撓了撓自己的平頭,疑惑的反問道:“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不”放下果汁,陸緒搖頭,接著道:“你的感覺沒錯,我是說你居然要靠感覺才能知道我們被人盯上了,這就是常說的女人的第六感么。”
“噗~哈哈哈”看著肖恩一臉的黑線,趙漢平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這讓肖恩的臉越發的黑了。
好在他還知道事情的輕重,正了正聲色,問道:“是不是昨晚送我們那個該死的盒子的那個該死的鯊魚幫。”
聳了聳肩,陸緒無所謂的道:“不知道,或許吧,不過這有差別么,反正都是被別人盯上了。”
肖恩神色嚴肅的點了點頭,沒錯,都已經被人盯上了,再去區分什么鯊魚幫不鯊魚幫的沒有意義。
眼睛偷偷瞥了遠處似乎在盯梢他們的人影,肖恩對著陸緒建議道:“我們要不要提早去機場,免得有什么意外,趕不上飛機。后天凌晨要接貨,我不在的話,我那朋友可能不會上岸。”
“嗯.......”陸緒沉吟了一下,肖恩說的很有道理,他之前一直忽視了肖恩他們是普通人這一點。按照現在的計劃,他們明天上午9點到達莫西歌,當晚過了12點后凌晨就要接受武器,加上可能還要見一下‘北極之狐’的負責人,其實也沒多少時間。要是有個耽擱,很可能到不了莫西歌,那所有的計劃都得往后推了。
時間其實也差不多了,陸緒起身對著其余三人說道:“好,我們馬上出發去機場。”
“OK”“好”
行李和護照還在酒店,行李到無所沒,幾人沒什么東西,但是護照是必須的。
陸緒的護照就在自己空間里,而且他也沒什么行李,不過也不好憑空變出來,于是只能假裝回房間拿了一個包。開門走進房間,陸緒立馬就發現了一絲異樣,房間有人來過,小心戒備的走進去看了看,沒有人,但卻有不少人翻找過的痕跡。
他的房間里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那么那群人又來找些什么呢。
回道走廊上,陸緒看見肖恩黑著臉走了出來,對著他道:“房間里有人來過,護照被偷走了。”
陸緒嘴角抽了抽,轉身走到趙漢平房間門口,正好趙漢平也從里面走了出來,臉色難看的朝陸緒說道:“房間里有人進去過,護照和機票都不見了。”
得,不用說,陸緒連去昆汀房間的想法都沒了,肯定和他們一樣,護照被拿走了。
果不其然,三人走進昆汀的房間,只見他正在不停的翻找著各個角落,看到三人進來,燦燦的道:“稍等一下,我的護照不知道放哪里了。”
趙漢平一臉無語的來回在昆汀和肖恩身上掃著,肖恩后退一步一副不認識昆汀的樣子,陸緒深深的嘆了口氣同樣是親身的兩兄弟,為什么差距這么大呢。
“是鯊魚幫干的,應該。”趙漢平言簡意賅的說著這個最可能的答案。
“酒店也脫不了干系,四個房間全部有人進來過,沒有他們內部的人外人不可能知道我們開了哪四個房間。”肖恩補充道。
“但是他們要我們護照有什么用,這玩意又不是支票。”昆汀在一旁疑問到。
“大意了”陸緒嘆息一聲,猜測道:“對方應該是看到了護照里的機票,知道我們今晚的飛機,所以先把我們護照拿走,這樣可以迫使我們留在里約。另外我們要補辦護照的話,必不可免的要去警局或者領事館,這樣他們也就會有很多動手的機會。”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沒護照我們上不了飛機。”昆汀說了最為準確的話,沒護照他們確實上不了飛機,雖然這句話等于是廢話。
機票可以再買,但護照補辦需要很長時間。在國外丟了護照是最頭疼的,如果只有陸緒一個人,那么他有好幾種辦法離境。但現在還跟著肖恩三人,陸緒不是沒有其他辦法,但他并不想暴露太多。
“我聯系一下南美的同行,看看他們和這個鯊魚幫有沒有交情,能不能說上話把護照和機票還回來。”肖恩一邊掏出電話一邊說著,正要按號碼時,手上動作頓了頓,又道:“只是可能需要花點錢。”
道上的規矩,找人說和沒事,但是錢還是要出的,只不過會少出點是了。
‘花錢?’本來要是能講和,讓對方把護照和機票還回來,陸緒也就算了。但找了人還要花錢?是花10萬、50萬還是100萬、200萬。陸緒不差這幾百萬美元,10萬美元和100萬美元現在在陸緒眼里,沒有什么差別。
如果要破財免災,他昨晚就給了。陸緒不爽有人居然敲詐他,他可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這錢他是絕對不會給的,還有護照和機票也要拿回來。
陸緒瞇著眼睛,心里盤算著,周遭的空氣仿佛冷了幾度。十幾息后,陸緒語氣清冷的對著肖恩等人說道:“你們先去機場等我,這事……我來處理。”
“要不要幫忙”“要不要我留下”肖恩和趙漢平一起說道。
“不用”一股威懾的氣勢自陸緒身上散發,留下一句話,轉身朝門外走去。
消失在門口轉角幾人視線里,陸緒才又淡淡的若不可聞的吐出一句話:“你們也幫不上忙”
房間內,三人面面相覷,說實話剛剛陸緒的氣勢嚇得他們有點不敢動,他們清晰的知道,眼前這位能在CIA來去自如的斯塔克(陸)先生生氣了,心里不由的為那個所謂的鯊魚幫默哀三……秒鐘。
“現,現在我們怎么辦?”氣氛凝重了一分鐘,昆汀突然開口問道。
肖恩聳了聳肩,毫不負責的回道:“還能怎么辦,去機場啊。”
說罷他又看向趙漢平,問道:“你說呢,老趙。”
‘老趙’這兩個字肖恩發的是漢語音,是這兩天他和陸緒學的。
學著肖恩一樣聳了聳肩,趙漢平無奈的回道:“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