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22章 廿二章翰墨的進攻

挽挽:三更半夜的你干嘛?翰墨:拆床。

時樂回來后整日與大家混在一處,漸漸的也跟著大家一塊磕起了翰墨與挽挽的瓜,且越磕越上頭,作為翰墨的徒弟她最有發言權。

“我師傅這個人雖然外表看著冷漠了一點,但是實際上是個好人。”時樂拿著一個大糖人,舔了一口,這是她真愛給托人快馬加鞭送來的「愛心糖人」,糖人畫的就是她真愛的身姿。

“這就給你師傅發好人卡了?”老劉一臉鄙夷,媽的,最近誰都能在老子面前秀恩愛了,一個糖人也來湊熱鬧。

“你師傅不是我說,真的是太兇了。”芊陌躺在搖椅上,腦海中浮現了翰墨的眼神,驚得的坐了起來,“真的是想一想都害怕。”

“芊陌早年和翰墨在劍蕩八荒上有過一場對決,那陣芊陌還是個小丫頭,剛剛進入移花十大弟子榜,是她那輩里一個冉冉升起的新星,極受移花派掌門的重視,但是半決賽遇到了翰墨,翰墨那時候年紀也輕,還不像現在一臉胡須,還是個翩翩少年的模樣,長的冷漠俊俏,一出場就引得萬千少女驚叫連連,一個眼神又嚇的少女們鴉雀無聲。他二人雖年紀相仿,翰墨卻是征戰多年的老手了,不知道比芊陌實戰經驗高出了多少倍。比武場上不分性別,一雙兇狠充滿殺氣的眼盯的芊陌直發毛,移花門派的哥哥們都是溫溫柔柔,說話輕聲細語的,平時對她愛護有加,哪見過神威堡這么強悍的猛男,被嚇的破綻百出,連連失誤,估計現在這就是「翰墨后遺癥」。”玉珠想起早年的事。

“嚇的我回去以后做了好幾天噩夢。”芊陌回憶著被吊打的經歷,是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往事不堪回首。

“還有這種故事?”時樂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師傅,眼神溫柔,帶著隱隱的笑意。“他當時還跟我說只要天香,什么只要天香,都是借口。害的我吃了好多苦,棄劍投傘,繞了好大一圈。”時樂想起這事就來氣。

“哈哈哈,你這話說的沒錯,其實在他心里重要的不是職業,而是那個人是誰。”玉珠看向花園中玩鬧的兩個人身影,挽挽頭戴花環,坐在秋千上,翰墨頭戴粉嫩的貓耳朵,在她身后推著。

“我是真的沒想到他倆一天能玩出來這么多花花樣。”時樂回來這幾日真真見證了她師傅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她師傅會笑,還會溫柔的講話,能帶著姑娘溜溜達達,還能為了人家扮可愛。

“他倆都這樣了怎么還不在一起?我也不介意在多吃一碗糧。”老劉感覺身邊的人都在狂虐他這只單身狗,前段時間聽說直男狗澤也找了一個小天香,整日陪人家彈琴賞景。

“要不在助攻一次?”玉珠眼里閃過一層精光。

“可以。”眾人露出壞壞的笑容。

“這回整把大的。”

“整。”

-----

翰墨宅

大家一改往日在玉珠家聚會的習慣,破天荒的擁進翰墨的宅子內,吵吵著說他們家的紅泥暖鍋比玉珠家的好吃,翰墨看他們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笑,就知道又要起什么幺蛾子,并未拆穿,任由他們胡鬧。

酒過三巡大家語言與行動上開始「放肆」起來。

來之前已經在玉珠家安排好了任務,蠱毒負責灌醉挽挽,老劉、白圭負責分散翰墨注意力。時樂、漁兒與玉珠打助攻,芊陌保持鎮定不要犯「翰墨恐懼癥」,如果第二天翰墨要去揍蠱毒的話,薄荷負責給蠱毒療傷。

蠱毒拿著葫蘆坐在挽挽旁邊,一杯接一杯的將酒倒入她的酒杯。今日的翰墨被安排坐在離她稍遠的位置,三番五次想站起來幫她擋酒都被白圭和老劉打岔按了回去。

三兩白酒下肚,挽挽已經醉眼迷離,看誰都是三頭六臂,連站都站不起來,哼哼著小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挽挽酒量也忒差了,都不如我家那母老虎一半。”蠱毒完成任務,嘴里嘟囔著。“大爺我還沒喝盡興呢.....噸噸噸....”

翰墨看向挽挽,發現她趴在桌子上,手上還握著剛剛飲完的酒杯,碰倒了酒壺,壺中酒灑了出來,順著桌子滴到裙子上,濕了大片,白色薄紗制成的衣裙因潮濕貼在大腿上,若隱若現的露出皮膚的顏色,他起身想走過去,幫她遮擋一下,卻被白圭拉住,“翰墨兄,我們再....再干..一杯。”

此時,白圭有些醉,舌頭有些大,明顯已經多了,“翰墨兄,今日你要加把勁。”白圭將一只手搭在翰墨肩膀,拍了拍,“嗝,切莫辜負這春宵良辰。”

“……”翰墨被白圭拍的一時語塞,都是男人他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你還有臉說別人,你都辜負多少個良辰了。”老劉薅著白圭的衣服領子將他往外拖,“任務完成,回家回家。”

“翰墨兄,加油。”被拖走的白圭對著他舉了一下拳頭。

“晚上好好照顧我姐妹。”玉珠拍了拍楞在原地的他。

“……”看來他們是鐵了心把挽挽扔這了。

“師傅,你快去吧,做一匹奔馳的小野馬,去降服你那朵嬌羞地玫瑰。”時樂做著騎馬的動作向門口跑去,跑慢了容易挨揍。

看著一群人嬉笑著離開翰墨嘆了口氣,我是那趁人之危的人么?

他走到挽挽身邊,將醉的人世不醒的她打橫抱起。從飯廳抱到主臥,輕輕地放好,喊來丫鬟幫她更衣,自己便悄悄退了出去,走到院子里,趁著清冷的月色耍了一套槍,練完了槍讓感覺心緒不寧,又去宅里的池子游了一圈。

上岸后仍感覺氣血翻涌,便坐在池邊樹下打坐,不知做了多久悠悠的說了一句“平靜了。”

他將潮濕的衣服脫下,在手中擰出多余的水分,搭在肩頭朝屋子走去,門口立著一個人影,靠在門上,他走近一看是穿著他寬大內襯的挽挽。

“怎么出來了?”夜里風冷,她又吃醉了酒,吹了冷風明天要頭疼。

“渴。”挽挽低著頭,整個身子靠在門上,閉著眼,從嘴里哼出這個字。

“回去躺著,我給你拿。”翰墨說完便踏進屋內,發現她未跟進來,又折回去尋她。

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她卻靠在門板上睡著了。這……還喝水么?

看著挽挽重新回到床上,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臉,他也跟著進入夢鄉。

次日午時,玉珠宅

“你倆昨天晚上怎么樣?”時樂一臉興奮,昨晚她腦補了無數個不可見人的小畫面。

“啊?”挽挽想起昨晚的事臉紅的像個大柿子。

幾個姑娘一看這「顏色」就知道有事,妥妥地有事發生。

“快交代。”漁兒激動地握住玉珠的手。

“我沒想到大胡子是那么主動的一個人。”挽挽想了一下說道。

“主動?多主動?小野馬?”不行,出畫面了。

“什么?小野馬是什么?”挽挽不解,他不是大胡子么?小野馬是什么梗。

“你不懂,你說你的。”

“這有啥好說的?”挽挽想起了那個可憐的床。“我得給他弄個新床。”

“好家伙,床都弄壞了……”大家更興奮了。

“哎,可不是么。”挽挽垮個小臉,是送一個鏤空雕花的好呢,還是送一個實木簡約的好呢?

-----

時間退回到昨天深夜

醉酒的挽挽一夜起來無數次,一會說要喝水,一會說要尿尿,折騰的翰墨一晚上沒消停,翰墨頂這兩個黑眼圈決定明天天亮就去打蠱毒。

終于將她第八次按在床上,他坐回了椅子上再度閉上了眼睛。

時間剛進寅時,宿醉酒醒的挽挽哼哼唧唧的坐了起來。頭疼欲裂,口干舌燥,環顧四周發現有些陌生,不是自己家,掀開被子,還好穿著衣服,突然發現床邊坐著一個人影,嚇了她一跳。那人睡著,氣息均勻,她躡手躡腳的爬了過去,端詳半天發現是翰墨,她扯過被子輕輕地搭在他身上,赤著腳朝門口挪去。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像話。”她嘴里嘟囔著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門,一陣寒氣從客臥中撲面而來,她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地躺在客臥的床上。

“你跑著來干什么。”翰墨的聲音響起,帶著一些無奈。

“你醒了?”剛拉上被子的挽挽露出頭,看著門口的翰墨。

“回那個房間睡去。”語氣中有些霸道的強硬。

“我不。”挽挽不假思索的拒絕。

“怎么?”翰墨挑眉。

“孤男寡女同住一屋,不像話。”她學著太白派那些老師傅們的樣子說道。

你都折騰我一晚上了,這個時候說不像話?

翰墨大赤赤地走了進來將她一把拽起扛在肩頭,“這個屋子許久無人居住,有些涼氣。”

“我說怎么陰冷陰冷的。”挽挽伏在他肩頭,感受著只隔著一層內襯的溫暖。

“那你還要睡這?”翰墨感覺肩頭的人有些哆嗦。

“睡啊。”挽挽貪戀他的溫度,但是理智告訴她要克制一下。手還是不自覺了摸了一下他的后背,這線條,這手感,絕了。

被揩了油的翰墨習以為常,悶不作聲,他緩緩的伸出另一只手,真氣凝聚在掌心,輕輕的推了一下,「轟隆」一聲,灰塵四起。

“大胡子,你這大半夜得干嘛呢?”挽挽回頭看了一眼被他打的粉碎的木床。

“拆床。”這回你沒得選擇了。“跟我去那屋睡。”

“哇,你這……強留民女過夜,毀我清白。”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大不了我娶你。”

真的?說話算數不?

主站蜘蛛池模板: 伊宁市| 本溪| 延川县| 靖江市| 定州市| 喀喇| 新密市| 嘉荫县| 叶城县| 重庆市| 青州市| 青海省| 南汇区| 克什克腾旗| 漳浦县| 江西省| 萨嘎县| 巨鹿县| 兰溪市| 益阳市| 富民县| 宁蒗| 青岛市| 普宁市| 屯昌县| 石阡县| 汝阳县| 无为县| 福安市| 永济市| 扎鲁特旗| 虹口区| 阿鲁科尔沁旗| 南宁市| 清丰县| 沙雅县| 留坝县| 罗定市| 环江| 疏附县| 西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