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的天香相親記VS漁兒的勇氣
澤最近沒有教挽挽練劍,自從他和翰墨認識了白圭之后,三人便一拍即合,結成了大家口中的「殺人不越貨」小隊。圈子里的其他幾個妹子對這個事不是很理解,不知道他們這么做圖什么,除了討人厭還有啥別的意思,最后只能用「這大概就是所謂男人的樂趣」來解釋。
白圭好像找到了組織,遇到了知音,釋放了自我,每天在打架斗毆中快樂的要起飛了。漁兒時常帶著精致小點跑去看望他,大家頭一次見漁兒這么熱情主動,臉上仿佛寫著「喜歡白圭」四個大字,正所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這個情起的有點快,來是有點深,快進掉了所有曖昧的過程,直奔主題,估計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
翰墨自從那日說自己要娶個天香做媳婦以后,就開始了尋覓計劃,不過大家感覺他這不是在尋覓意中人,他好像一個掌柜在招店小二。
玉珠有幸遇在江南的鄭谷樓遇到過翰墨「相親」的場景,她感覺這個外表高冷,不善言辭的金蘭其實有一顆憨憨的心,這讓她更加堅信最適合他的人就是小太白挽挽,絕對不是什么天香。
以下是玉珠講述的翰墨「相親」過程
“我不喜歡啰嗦,直奔主題,如果可以我希望盡快成親。”
“啊?公子會不會太快了。”1號天香姑娘一聽,這么快就要成親了,頓時玉顏帶粉,無比嬌羞。
“不能結?那算了,換下一位。”還沒等姑娘反應過來,旁邊站著的澤和白圭將1號天香姑娘「請」了出去,然后在名冊上涂涂畫畫一番后喊了下一位姑娘進來。
“你平時事多不多?晚上喊你能出來么?”
“........晚上出來?”
“嗯。”三人都點點頭。
姑娘驚恐的看著他們三人,“變態,一個人還不行,還要老娘伺候三個?”
沒等澤和白圭拿起名冊,2號姑娘氣呼呼的自己走掉了。
“她可能誤會我們了。”白圭看著2號姑娘的背影說道。
“不管她,偷襲打架這種事不晚上出來,還要白天出來不成?下一個。”澤繼續念著名冊上的名字。
“你的奶怎么樣?足不足?大不大?”翰墨看了一眼3號天香姑娘的小白傘,這個功力恐怕連挽挽都打不過吧。
“流氓。”3號姑娘一聽杏目圓睜,接著是一聲清脆的巴掌,后奪門而出。
“我問的不是正常問題么?她為何打我?”翰墨捂著臉問著澤與白圭。
“我感覺沒什么毛病,挺正常的,怎么就流氓了?”澤一臉正經,作為直男榜首他真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可能是她的奶小,問到短板了,引起她的痛點了,有些惱怒。”白圭一本正經的分析。
“下一個?”澤拿著小本數著還有幾位報名者。
“要不換你吧。”翰墨看著澤,他有些后悔,當初他就不應該出這個頭,說他來解決隊伍里沒有醫者的這個事情。
“我可不,我以后是要找心儀之人做妻子的,是你說自己對男女之事沒有什么想法來的,找哪個都沒所謂,是個天香就行的。”澤連忙抱住自己的身子,仿佛有人覬覦他似的。
“你也別看我,畢竟我「手殘眼盲」。”白圭連連擺手,「手殘眼盲」這個詞是前幾天翰墨形容他打架的時候手法太次,拿來吐槽他的,如今拿來做擋箭牌正好。
“那....繼續吧。”翰墨見他二人這樣,感覺他們不堪大任。
玉珠坐在對面的雅間里將一切看的真真切切,接下來堪比小型招聘現場,姑娘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一臉嬌羞的進去,滿臉氣憤的出來。
“姑娘對殺人之事可有抵觸?”
“有沒有什么實戰經驗?”
“氣道練的如何?”
“主修哪門心法?練到第幾層了?”
“你暗殺怎么樣?”
玉珠看他們三人這樣「相親」就知道結果了,她拍掉了手指尖上的花生皮笑吟吟的走了出去,這樣能找到「媳婦」我頭都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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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的江南郊外
漁兒手握玉笛,穿著淡藍色的移花門派常服,頭發盤成一個簡單的樣式,用一根精致的銀簪釵好,一向穿著華麗的漁兒許久沒有穿的這樣素雅,之前她一直躲在深閨之中,讓大家都忘記了她是移花宮的弟子,她雖不像青與芊陌那樣在移花宮排名榜里占有一席之地,但也還練的像模像樣。
前幾天玉珠跟她說白圭與他們幾個拜了把子,如果漁兒有想法也可以加入進來,還說他們在找醫者,她可以去試試看,漁兒聽完就理解了玉珠話的意思,樂顛顛的跑到江南來堵白圭。
站在路旁樹下的漁兒有些緊張,手心出了不少汗,玉笛在手中有些打滑,她還沒想好怎么說服讓白圭同意她加入他們,她能感覺到白圭似若有若無的與她刻意保持距離,有些冷漠,還會無聲息的拒絕,如果換作別的姑娘可能早就放棄了吧,但她不是別的姑娘。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堅韌的心,她愿意為自己的幸福去爭取,哪怕白圭最后不接受她,哪怕最后他們有緣無份,至少她付出了行動,無怨無悔。
“好巧啊,漁兒。”離的老遠澤就看到大樹下漁兒的身影。
漁兒看著滿臉熱情不斷揮手的澤,這浮夸的演技,真辣眼睛。昨日她帶著各色小點去賄賂澤,讓他幫她制造偶遇的機會,雖然她不是很想選擇澤做這個助演嘉賓,但是真是沒有別人可選。
“是啊,好巧啊。”漁兒尷尬的說,這個俗氣且作做的開場白真的讓人受不了。
澤撓了撓頭,下句他應該說什么來的。三人站在原地一時失語,氣氛詭異,讓人窒息,周圍的鳥鳴聲顯的尤為刺耳,樹葉的沙沙聲顯得格外的突兀,仿佛他們是三具石塑,又仿佛他們在玩「木頭人」的游戲,誰動誰就輸了。
“聽說你們在找醫者。”漁兒率先打破這尷尬的氛圍。
“是。”白圭回答,“但恐怕不適合漁兒姑娘。”他看了看漁兒手中玉笛,他大概猜出來她為何會出現在此,之前一直以為她就是個大門大戶的小姐,不在這八荒之中。
“你還沒有試過我的實力怎知我不行。”
“太過危險,不適合你。”
“你擔心我。”
“........”果然是女人,就是愛亂想。“不是,是影響我們發揮。”
“.......”好一個無情的男人,不過我喜歡。“那你與澤打一架,我在后面輔助你。”
“什么?”澤看向漁兒,果然最毒女人心,按照劇情發展不應該是她和白圭打一架,然后證明自己的實力再趁機倒在白圭懷里的么?
漁兒拿起玉笛放在胸前,做好了戰斗姿勢,“讓你看看我奶花的實力,我們開始吧。”
白圭低頭想了想,他們之前一直都把方向放在天香身上,忽略了絕世獨立的移花宮,移花攻擊范圍遠近結合,是輸出與治療相結合的門派。移花武學以莫測的笛音凝為玉靈真氣,內力收斂而不外發,滄海清流無窮無盡,無止無歇。合以獨門掌法移花接玉,移花弟子行于江湖,自可留下獨步天下,神鬼莫敵之傳說。
他轉頭看向澤,“澤兄,對不住了,拔劍吧。”
“臥槽,你們......狗男女啊。”
“你說什么?”
“說你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