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借機坐了起來,在星哥那種人面前,我實在無法流露出脆弱和惹人憐愛的情感,更別提此時需要扮可憐掉眼淚了。
哭,從小到大對我來講就是個奢侈品;我會為了某件事某些人毫無征兆掉淚,但是那都是因為感動。讓我為自己所遭受的壓力和不公平而哭,真的是少之又少,基本上是屈指可數。我認為遇到事就只知道哭那是懦弱,或許像書上說的那樣我屬于越挫越勇;從老家出來到現在為止,我真正為自己哭過的就只有那天晚上在宿舍,那是因為我受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和絕望。
辛苦醞釀了半天,努力想擠出幾滴淚水,眼睛卻非常不給面子,眼眶居然無半點濕潤的感覺。唉,還好我不是演員,不然第一天就會被炒魷魚,非得被餓死不可。
可眼下如果不演,估計星哥這個“導演”會讓我沒機會出場就得被咔嚓。
不行了,現在劇情需要,我無路可退不演也一定得演。
一時間,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表面上卻又要刻意裝著一副愁眉不展欲言又止,逼不得已的模樣,猶豫著不決不知道是說還是不說的表情。
星哥顯然是被我挑起了好奇心,惺惺作態的詢問我是不是有什么為難的事,還說既然我是他的女人,肯定會為我解決難題的。
我又故技重施,用力使勁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立即疼痛使我有了感覺,情緒也跟著到了,眼睛有了些霧氣,才可憐兮兮慢悠悠地說道:“星哥,我本來不想說,但是真的不想騙你,我怕辜負了你對我的期盼,害你等會失望。”
由于心里的緊張導致我停頓了一下,咽了咽口水,用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接著說:“胖姐她太壞了,連你都敢騙,以前我不知道她的惡毒,對她沒有一點防備的心,她把我騙出去,又找借口把我撇下,別人用強把我給欺負了。后來我找她理論,她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還怪我不會保護自己,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孩又沒有人幫我出頭,不能拿她怎樣,只能不了了之。”
向星哥扔了一顆炸彈后,我害怕他發火不敢看他,用雙手把眼睛捂起來裝成痛不欲生的樣子:“我沒有想到胖姐居然和你說我是處女,我讓你失望了,真的悔不當初,如果早知道會遇見星哥你這么優秀的男人,我就算死也不會讓別人得逞的。”
我說完偷偷透過指縫看星哥的表情,只見星哥面色鐵青氣得咬牙切齒,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這個臭婆娘,我非找她問清楚為什么騙我,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我一聽嚇壞了,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要穿幫,到時我會死得很堪。
趕緊說道:“你可千萬不要找她,不值得因為我動氣,你去找她,她那么奸詐狡猾肯定不會承認的;到時候還會把臟水潑到我身上,你也奈她不何啊!”
不知道是不是星哥深知胖姐的為人,還是有另外的算計,雖然臉上變幻莫測時而惱怒時而猙獰,最終卻還是平靜下來,沒有再要追究下去。
我猜想他應該是有了別的打算:看他們那么熟,肯定胖姐在以前給星哥介紹了不少女孩,現在也沒有必要再為我這個殘花敗柳出頭,破壞他們之間的關系,以后還得靠胖姐為他在工廠找“新鮮”的女孩。
好不容易解決穿幫這個問題,我又要發愁接下來的事,星哥怎么會輕易放過到嘴的肉?
果然,他賊心不死又要接著對我欲行不軌。
我乖乖的順從他,任由他脫我的長褲,還剩一條底褲時我拉著不讓他脫,結結巴巴吞吞吐吐羞慚地說:“星哥,不是我不愿意,那個欺負我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不干凈,最近我老感覺身上不舒服,萬一有什么惹給你就不好了。剛好今天不巧我“大姨媽”又來了,原本只想著和你說剛剛那件事,沒想到你把我帶到這里來了,在車上的時候有外人,我又不好意思和你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