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天小楓喝多了,我在水吧倒了杯鮮牛奶給她,幫助她醒醒酒。
她可能是急于想賺回被那個男人搶走的錢,每天上班時都很拼命。
有時候為了多賺點錢,在客人興致高漲時和客人玩骰子打賭:客人輸一次就給她一百塊,她輸了高度的白酒,洋酒隨便客人倒一滿杯,她得一口干下去。
唉,她這是要錢不要命啊,幾百上千對那些暴發戶來說太小意思了,看著小楓把一杯杯高度酒倒進肚子里才是讓他們興奮的根源。
很多時候都是客人那邊派出一個玩骰盅比較在行的老手和小楓玩;其他人一起饒有興致的圍觀,叫好,起哄。
運氣好的時候能連續贏幾把,不好的時候一晚上喝得死去活來,總之不管是運氣好還是差,一定是避免不了喝得酩酊大醉,唯二的區別是醉的程度和小費的數量。
老是這樣下去也不行啊,我也會經常勸她不要那么拼,錢賺了可身體垮了,那可是得不償失啊!
小楓知道我是出于朋友關心她,也不嫌棄我愛嘮叨她,卻也不太聽得入耳,依然是我行我素。
這次又是喝得不省人事,我拿了牛奶喚她起來喝,她躺著一動不動的完全沒有反應。
喝醉酒的人睡得特別沉,應該說小楓是醉暈過去了,任憑我怎樣叫她就是叫不醒,可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客人都走完了;我又不能自己走了置她于不顧,任她一個人在包廂睡,況且等一切工作結束,夜總會的大門會鎖起來,直到明天下午上班才打開。
一般這個時候,都是叫內保或者別的服務員先把人抬到大廳,或者小姐房去。
我是不想讓那些五大三粗的內保碰她的,總覺得那樣小楓是給他們占了便宜;在那個過程中免不了磕磕碰碰,喝醉酒的人又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揩了油,也是沒辦法的事只能自認倒霉。
我一個人實在搞不掂,沒辦法只能求助帶她的媽咪,讓她叫幾個女孩過來幫忙。
媽咪可不會把小姐真當什么千金小姐,更別說憐香惜玉了;她一聽說小楓喝多了,第一時間就開罵:“要死了哦,天天喝成這樣,整天麻煩老娘………”
吧啦吧啦,嫌惡的話從她嘴里滔滔不絕蹦出來。
我也是服了,難道她就沒有一丁點的憐恤之心嗎?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趕緊去照顧好小楓嗎?畢竟她們是在幫她賺錢啊;比在別人,肯定巴不得把這些搖錢樹捧在手心呢;她卻整天不把那些女孩當人看,哪怕是賺錢的工具,也應該有所愛惜不是嗎?
好不容易等她扒拉完了,她才用對講機CALL那些內保,叫他們去把小楓從房間里弄出來。
媽的,早知道她是叫內保,我也不用浪費口舌來找她,我自己就可以去叫;氣得一向不講臟話的我,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在心里都默默的豎起中指,爆了句粗口。
最終小楓還是逃不掉被人抱胸抬腿占便宜;唉,先不說別的,光是那在清醒狀態下勉強遮住屁股的超級短裙,這個時候就已經泄露了太多春光。
這個過程我簡直不忍直視,太讓人抓狂了。
看來明天我還得好好教育她一番不可,丟臉事小,身體為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