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使勁地搖了搖頭,只覺得今天初喝這酒時也沒感覺度數(shù)有多高,雖然是陳釀但是這酒也太上頭了,原本只是胸膛里如同藏著一團火一般燒的胸膛發(fā)悶,現(xiàn)在更是覺得整個人都燥熱不已,腦袋暈暈乎乎。
秦花繁大概也覺得熱,隨后脫掉了她那一件做工精美的白色鍛錦長襖也扔到了一邊,僅穿著一件薄薄的織錦繡衣,大概是穿著比較方便,繡袍有點寬大,從袖口探出的那截白皙的手臂就顯得愈發(fā)的纖細,領口處也能清楚地看到兩根性感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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