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森生日那天,他再次鼓起勇氣,不再偷偷摸摸來到醫院,卻發現溫然早就已經不在醫院,幾番詢問后,才得知徐澤已經給溫然辦理了轉院手續。之后他驅車來到徐澤家中。
看到徐澤后他上前打了徐澤一拳:“溫然還在昏迷,你到底要干嘛?”
徐澤擦掉嘴角的血:“小楊總,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你關心,你這直接闖進我家,還打了我。我只是要接溫然回國治療”。
楊森要進屋找溫然直接被攔住:“溫然現在是我的妻子,我覺得您還是自重的好。”
楊森停在原地笑著說:“妻子?”
徐澤進屋拿出兩本結婚證:“之前溫然說是未婚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辦婚禮,所以對外都這樣說,但是沒想到你這么執著,那我只好先拿給你看了。”
看到夫妻之間最高的保護,楊森突然變得很冷靜,或者說是釋然更符合,他點點頭開始往回走,時不時的還抬頭笑著,時不時的點點頭。
回國之前,小厚偷偷回到了當初住在楊森家的那個房子,但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有人回到那里,直到晚上楊森才開車回家,看到在門口蹲著的小厚,他搖下車窗:“你們不是回國了嗎?”
溫厚回答道:“徐醫生說,明天就走,但是姐姐沒醒,我………有點擔心。”
“擔心?擔心什么?徐澤嗎?他不是你的姐夫嗎?”楊森打量著他。
進屋后,小厚欲言又止的看著楊森,他知道這些都是假的,就連那個結婚證也是假的,但是他不明白姐姐之前為什么那么說,于時他直接問道說:“我只是希望如果姐姐今后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保護她嗎?”
楊森一本正經的說道:“為什么?你和你姐還真像,都已經有丈夫了,還要我去保護她,難道我真的就只有你姐一個女人嗎?”
小厚說道:“所以你是在生我姐的氣。”
“生氣?我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你姐身上,我不求回報,他卻一次次的傷害我,欺騙我。”
楊森站起來背對著他:“時間不早了,讓徐澤知道你來找我,他肯定又要說什么是我的問題了。”
看著小厚遠去的背影,楊森時刻在強迫自己不要再和溫然的事情有任何瓜葛,既然她那么堅定,他又為什么給自己找不痛快。
徐澤用私人飛機帶著兩名醫生完把溫然轉到了國內最好的醫院,重新進行了檢查。
小厚在走廊里等著徐澤出來后問道:“我姐怎么樣了?”
徐澤摘下口罩:“放心,現在你姐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但是還是一直處于昏迷狀態,就像她自己不愿意醒來一樣。”
小厚沮喪的說道:“難道姐姐是不想要我了嗎,他真的要扔下我一個人嗎?”
徐澤坐在他的身邊:“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姐姐找不到你的那段時間真的很著急,我敢保證她是很愛你的。”
徐澤準備去辦公室給他訂飯時,從電梯里下來一個人,悄悄地跟在徐澤身后也進了辦公室,不一會又乘電梯下去了。
下午的時候趙翊承的助理找到醫院,當著小厚的面問道:“那這個男生也是和你一起生活嗎?”
徐澤看了看他說道:“我也是剛回國,也只是有了對口的醫院可以接受我,但是小厚現在還很小,正是要上學的時候,所以還是不能跟著我。”
助理接著說道:“我們周總已經給小厚安排了妥當了,您看什么時候讓小厚見一下我們周總?”
小厚有些警惕的走到了徐澤身邊:“周總是誰?我要陪著姐姐,哪也不去。”
徐澤安撫的說道:“周總是你姐大學時最好的朋友,之所以能在這里醫治,也是因為他,我現在沒有什么能力一直看顧你,所以你姐的朋友想要照顧你,而且你現在必須要開始上學了。”
聽到上學小厚表現得更加抗拒:“我說過了我不要去學校,我不去。”
徐澤面對面的說道:“你聽著小厚,你姐如果醒過來肯定不會希望你不上學的,我也聽你姐說你在澳洲的時候就不想去上學,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看什么,但是我向你保證周總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助理也在一旁說過:“我想溫然小姐也一定希望您能正常的生活,你先安頓下來,正常之后你就可以時常來看望你姐了。”
小厚在病房里和溫然說了很久的話后,跟著助理來到了萊美大廈。
得到信息后趙翊承就一直在辦公室等待。
小厚看到趙翊承時眼睛里透露出一絲的懷疑,隨后說到:“我記得你,那天就是你們欺負我姐!”
趙翊承有些難堪的說到:“我和你姐有些誤會,所以我現在要彌補,只有我才能讓你們過上正常的生活,并且我也會一直照顧你的姐姐。”
小厚指著辦工桌上的名牌:“所以你叫周琦?”
趙翊承猶豫的點點頭。
隨后趙翊承就讓助理帶著小厚一起去打點上學和住宿問題。
在助理和小厚下樓后,遠處車里的李佳薇一臉怨恨的看著萊美最高層的位置:“趙翊承,如果你真的要這樣對我,我們就好好的算筆賬。”
徐澤知道小厚被安頓好了之后來到病房給溫然換藥時,說道:“你放心吧,我已經把小厚安排妥當了,但是你也要快點好起來。”
徐澤深深的看著不為所動的溫然,緩緩地伸手撥了撥她有些雜亂的頭發,突然趙翊承的助理站在身后干咳了兩聲。徐澤也迅速把手收了回去。
助理走進去,別有深意的看著他:“我們周總最近有些忙,等閑下來就會來看溫然小姐,還希望徐醫生能好好的照顧你的病人。”
這番話徐澤自然能聽到背后的含義,他也就之后笑笑,不做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