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大少，無能為力。”

顧越修深呼吸，將已經顯山露水的怒意壓制。

最后，他換了一種方式，“你當初是怎么找到枯木的？”

“我在論壇上留了言，然后他自己就聯系我了。”

“為你診治的時候，他有什么特征？”

“這……”付寒猶豫起來。

顧越修知道他的擔心，于是說，“我不會告訴任何人，而且，不會有人知道你透露了枯木的信息。”

“他一共為我診治了三次，每一次容貌打扮都不一樣，一次是胖子，一次是瘦子，第三次看著很虛弱，像是生病受傷了，眼睛里全是疲態。”

這跟沒說沒兩樣。

顧越修伸手摁了摁太陽穴，“還有別的特征嗎？”

“不高，挺矮的。”

顧越修，“……”

這特么的，一個醫生，好好懸壺濟世不好嗎？

搞那么神秘做什么？

見他情緒不好，付寒告知了一聲便離開了。

顧越修心煩意亂，抽了一支煙，然后離開休息室，順道進了衛生間。

因為在想怎么找枯木的事情，以至于在衛生間里待了一陣，正打算離開，忽然外面傳來嘔吐聲，然后是兩個男人郁悶的細碎的議論聲。

“怎么回事，那女人那么能喝？”

另一個男人搖頭，“誰知道呢，還真的是小瞧了，簡直就是一個酒缸。”

“我不行了。”

“可別啊，她越喝越精神，宋董事長可說了，只要把宋楚言灌醉，隨便我們玩兒，那女人正點，胸大屁股翹，干起來肯定賊舒服。”

原本顧越修是沒興趣聽這種無營養的話題，不料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眉頭挑起。

宋楚言？

這時，外面又傳來聲音，是喝不動的那人，“不然咱們還是不趟這趟渾水吧，這是犯罪，要是宋總監報案，我們要吃官司。”

“怕什么，這不是宋董首肯的嘛？再說，哪個女人被那個啥了還不要臉的到處說，就你慫，縮頭烏龜！”

“你特么說誰縮頭烏龜？”

“說你，你該不是不舉吧？不然怎么不敢？”

“……”

兩人罵罵咧咧的離開，聲音漸遠。

顧越修這才開門出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中卻是一片陰涼。

剛剛那兩人YY宋楚言的時候說了不少的污言穢語，顧越修頓時間覺得自己頭頂長草了，綠油油的一大片。

發了一通短信，自己回到了休息間。

很快，云開過來，“二爺。”

“宋楚言在這里，去看看。”

十分鐘后，云開回來，“瑞豐集團的項目部在這里有飯局，有幾個合作伙伴，夫人也在。”

“她在干什么？”

跟人拼酒？

也不見自己有幾斤幾兩，和一群常年跟酒局飯局打交道的男人喝，她當自己千杯不倒呢。

“夫人被灌了不少酒，似乎是宋董事長授意的。”

云開看了自己老板一眼，小心翼翼問，“二爺，不然我去將夫人接出來？”

顧越修沒有回應，云開也摸不準他的意思，不敢貿然行動。

過了片刻，顧越修方才開口，“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