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走到床邊,略顯尷尬地捏住她的一只青蔥玉手。
這還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一位與我年齡差不多大的青春少女。
我來不及羞澀,就開始對她的病進行更深入的檢查。
我通過五指與她的接觸,將罡元注入她的身體,很快就得出了一個令我驚異的結論。
她的病,不是自然誕生的,而是有人刻意給她種下的!
我剛想將這個結論拿出來與齊旭升談一談。
一個齊家的下人卻匆匆跑了上來,告訴齊旭升和管家,市第一醫院的著名內科專家洪教授到了。
齊旭升連忙吩咐管家留在這里看著我,他帶著來通報的下人下樓去迎接洪教授去了。
我和管家兩人對視了一眼,我朝他聳聳肩,表示無奈。
管家笑笑安慰我道:“蘇醫師不用心急,洪教授昨天親自為小姐做了一些醫學檢測,今天估計是送結果來了。”
“嗯,我覺得這些儀器檢測應該沒什么用,你們小姐的病不是尋常的病。”
“這當然,如果是尋常的病,也不至于需要這樣登報求醫了。”
管家沒聽懂我的話里有話,和我打著哈哈敷衍地應付著我。
我和他沒法深入溝通,只好將注意力放到了樓下。
我剛剛運轉過體內的罡元,現在身體的五感感官正是最靈敏的時候。
以我現在的聽力,可以很清晰地聽到樓下任何人的言談。
我聽到那個所謂的洪教授先是對齊旭升客套了一番。
然后說,根據醫院里從國外重金購買的DNA分子病理溯源儀對齊若彤小姐的遺傳因子的分析結果,齊小姐之所以陷入昏睡,與一種罕見的基因疾病有關。
“完全是胡扯!這人才是真正的江湖騙子,只不過依靠了更加科學的名頭!”
我聽到洪教授的診斷結論,忍不住評價了一句。
“蘇醫師,你可別將話說的這么難聽,洪教授可是我們江原市所有內科醫師當中,最有權威的專家教授,在市第一醫院深受敬重,很有威信。”
“哼,古人有一句話說得好,老而不死是為賊也!這人就屬于越老越不要臉的那種,我得下去揭穿他。”
我雖然為人不喜歡爭斗,但這個所謂的權威專家洪教授的胡言亂語,使我很不喜,我不愿意眼見著齊若彤這位青春美麗的少女被他誤診所害。
所以我馬上走到樓下,想看看這位洪教授到底是怎么一個不要臉的人物。
我剛剛走到一樓下面,就聽到洪教授繼續對齊旭升說道:
“這個基因疾病其實不難處理,只不過需要將齊小姐送到我們第一醫院辦理住院手續,利用我們這個最新的DNA分子病理溯源儀器進行更加深入的溯源探因,結合國外的一些新藥進行對癥治療,相信不出一個月就能治好。”
“不需要這么麻煩,如果齊首富你想要令千金蘇醒,我可以馬上幫你辦到。”
我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正在夸夸其談的洪教授,對齊旭升保證道。
“哦?蘇醫師你這么有信心?”
齊旭升雖然對我的醫術持懷疑態度,不過我的提議也很有吸引力。
畢竟我說的是馬上讓他的女兒蘇醒,這種立竿見影的治療效果,幾乎是所有病人和病人家屬都希望看到的。
“這位小醫師是哪家醫院的專家?這么年輕有為?”
洪教授被我打斷談話,而且挑戰他的權威,臉色很不好看,看我年紀輕輕,就出語暗暗譏諷。
“我不是什么醫學專家,但我知道齊小姐的病根在哪里,我可以讓她幾分鐘之內蘇醒。不過就需要齊首富你同意我使用一種比較傳統的針灸療法。”
“針灸?哈哈!原來你是一名中醫醫師,難怪我從來沒有在任何有名氣的醫院見過你。不過我聽說中醫學針灸起碼都需要十幾年的時間和經驗積累,你確定你有把握嗎?”洪教授帶著懷疑的語氣搶在齊旭升回答我之前質問道。
我直接無視了他的質問,當著齊旭升和他兩個人的面,攤開雙手的掌心。
我耳朵里的四十八根銀針早就被我提前取出,放在手心里,每一只手掌上各有二十四根銀針。
銀針的形態還沒改變,每根銀針只有一根繡花針的十分之一大小。
不過當我催動了掌心的罡元外放,解除了銀針的擬態秘法,銀針就瞬間恢復了原來的大小和長短。
目睹了我雙手掌心銀針由短及長的神奇變化,齊旭升和洪教授兩人臉上的表情都相當精彩。
一個是沒想到我年紀輕輕還真的有此絕技,另一個則是臉上生出了一些驚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