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治渣男
- 病嬌皇子不好惹
- 梨渦小夭
- 1787字
- 2021-09-27 15:03:33
殊不知謝晏心中也是五味雜陳,每每見到她,總會不由自主想起以往花昔月對自己死纏爛打時的模樣,胸口莫名心酸,可惜錯過便是錯過了,他克制不住的想去關(guān)心她,卻將這份感情控制在理智的范圍之內(nèi),父皇去世后,他每日忙的焦頭亂額,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去顧及兒女情長,自墨萱兒走后,他的后宮至今空無一人!
半個月后,遲遲尋不到月芽的花錦辭開始慌了,再也無心跟狐朋狗友廝混,每日帶著護(hù)衛(wèi)去尋人,幾乎將上京城翻了個遍,那個外室久久見不到他人,卷了屋內(nèi)的金銀珠寶跟著一個勾搭了許久的戲子跑了……
花錦辭似是終于意識到月芽才是真正在乎他的女人,心中后悔不迭,每晚喝到爛醉才回來,口中一直喊著月芽的名字,月芽一身夜行衣藏在房頂上,看到這一幕就心軟了,幾次想現(xiàn)身都被花小貍給瞪了回去!
花錦辭這種渣男,不狠狠治他一回他又怎么會長記性!
花小貍這半個月每日被御醫(yī)灌安胎藥,廚子一日三餐變著法的為她做營養(yǎng)餐,她幾乎肉眼可見的又胖了一圈,嘴角都胖出了兩個渦,糾結(jié)了幾次后她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打算等娃生下來以后再減肥!
她這一次給蘇云瑾寫信絕口未提自己懷孕的事,只說自己胖了十斤,他要是敢嫌棄她就別來見她了,滿滿威脅語氣寫了一張紙,大概是對比了一下覺得蘇云瑾寫了一沓她卻只有薄薄的一頁有些不好意思,便慫恿藻兒給冥九寫了封信,也不知藻兒寫了些什么,居然羞答答地寫滿了好幾頁紙,被花小貍夾在了自己的信封里,鼓鼓囊囊的讓人一起給蘇云瑾送了過去!
藻兒自見了冥九回來就害起了相思病,被花小貍用現(xiàn)代愛情觀洗腦一番后膽子大了許多,其實(shí)在花小貍慫恿她寫信之前,她就按捺不住偷偷讓冥二幫忙給冥九遞了封信,昨日收到了冥九的回信,雖然只有只言片語,她卻興奮的一夜沒睡,今日便趁著花小貍寄信一口氣寫了好幾頁回信,幾乎把她會寫的字全用上了!
那邊廂蘇云瑾收到信已是十日之后,初初登基一堆爛攤子等著他收拾,即使有大舅子花澤幫他分擔(dān)了一部分,他每日還是忙得昏天黑地!
此時摸著厚厚的信封他露出了這半個月來的第一個笑容,打開信封后,懷著激動的心情看完了第一頁紙,想到花小貍寫信時奶兇嬌嗔的表情不由忍俊不禁,翻出第二頁準(zhǔn)備繼續(xù)看時,被最上面明晃晃的“冥九哥哥”幾個字給整懵了,待看出這厚厚的幾頁紙都是藻兒寫給冥九的信時,他臉色一黑,氣得差點(diǎn)將信紙給捏碎!
聞訊而來的冥九在他的死亡凝視下哆哆嗦嗦將信紙抽了出去,然后一溜煙跑沒了影兒!
半個時辰后,忙成狗的花澤被新帝召見,蘇云瑾二話不說直接將堆成山的奏折推到他面前,冷著臉道,“朕欲明日啟程去西昭接小貍,這段時間便辛苦丞相坐陣監(jiān)國!”
???
花澤頓時臉色就不好看了,去西昭接人一來一回起碼要二十來天,蘇云瑾才剛登上皇位就敢撂挑子走人,要接人也是自己去接啊!
“朕意已決,丞相可以退下了!”蘇云瑾完全不給花澤開口拒絕的機(jī)會,語氣十分強(qiáng)硬,他怎么可能放心讓花澤去接人,萬一他直接將花小貍拐回他的世界可怎么辦?
花澤似是瞧出了蘇云瑾心里的顧慮,揉了揉眉心,抱起那一摞奏折黑著臉走了!
要不是姓蘇的嚴(yán)防死守,他早就想去西昭找花小貍了,他堂堂一個上市集團(tuán)總裁,穿越過來可不是給這個狗男人打工的,不過看在他將自己妹妹看得比皇位還重要的份上,這份委屈他暫且忍了,早點(diǎn)將人接過來才是最重要的!
定國公府!
花小貍這幾日孕吐有些嚴(yán)重,且對吃的東西愈發(fā)刁鉆,想吃什么全憑心情,這會兒正坐在火爐旁指揮著花徵給他烤地瓜,老頑童平日里非常愛搗亂,熊起來連他兒子花錦辭都不放過,經(jīng)常趁他睡著時在他臉上畫王八,或者將雪球丟進(jìn)他被窩,但奇怪的是他在花小貍面前卻是老老實(shí)實(shí),整個府里也只有花小貍使喚的動他!
余光瞥見花徵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似是有些心虛,花小貍打了個哈欠,勾了勾唇,“今早你是不是又朝花錦辭被窩扔雪球了?”
花徵摸了摸后腦勺,嘿嘿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又蹙了蹙眉嘟囔道,“憨批今早沒生氣,臉燒的跟猴屁股似的!”
自從聽到花小貍背后叫花錦辭憨批,老頑童也學(xué)著那么叫了,而且越叫越順口!
花小貍反應(yīng)過來不由哭笑不得,花錦辭八成是發(fā)燒了,可憐見的,病了還被他爹欺負(fù)!
“我去看看他,你乖乖烤地瓜,不許玩火哦!”
“歐開!”花徵笨拙地比了個OK的手勢,花小貍嘴角一抽,這老頭子模仿能力是越來越強(qiáng)了,以后她得防著點(diǎn),萬一哪天人腦子恢復(fù)了,這些聞所未聞的口頭禪她可不好解釋!
花小貍一推開花錦辭的房門,偷偷摸摸坐在床前照顧他的月芽就嚇得蹭地站了起來,支支吾吾道,“小姐,奴……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