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陽把視頻內容傳給了學校老師還有比賽的評委和管理人員。
一時間視頻內容在網上不斷發酵,向安寧成了眾矢之的。
向安寧走到哪里都被指指點點,她快要瘋掉了,她不知道為什么她做的事情被拍了下來。
姜云找到了她,她看著向安寧低著頭。
“我想最近你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學校經過商討決定開除你?!苯圃谖募A里拿出一張處分表。
向安寧接過那張紙,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向安寧同學,開除。
她突然跪了下去,她哭著抓住姜云的褲腳:“老師,老師我錯了,求求你別開除我,求求你?!?
姜云嚇得立馬站起來把向安寧扶起來:“你先起來,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梁向暖那邊并沒有繼續追求責任已經是很仁慈了?!?
向安寧一聽她立馬撕掉手中的紙,她紅著眼睛,大笑道:“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還不停地嚷嚷著:“不行,不行我不能離開,我還要賺錢,我還要和白書延在一起。”
她像風一樣跑出了辦公室,姜云立馬追上去。
向安寧來到宿舍,她小心的打開抽屜,拿出那張褶皺的信。
她笑著說:“白書延,我當了影后了,你回來娶我的對吧?”
她指尖不停地摩挲著信的結尾白書延三個大字。
姜云氣喘吁吁的趕到,看到向安寧把手里的信撕掉了,然后一點一點吞進肚子里。
“這樣,我吃定你了?!彼鲱^笑著。
姜云覺得向安寧已經瘋掉了,她立馬上前奪取她手里的信。
“你瘋了嗎?”
向安寧看到信被搶走,她立馬上前搶去。
姜云年齡也不小了,她根本不是向安寧對手,不過片刻,姜云已經氣喘吁吁了。
向安寧像是聽不見一樣,她自顧自的言語著:“我是要拿玉蘭獎的影后,我要嫁給白書延!”
姜云立馬打了電話給向安寧的父親。
等到向安寧父親趕到的時候,向安寧已經恢復了正常。
她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
向宏看到向安寧直接一巴掌將她呼在了地上。
姜云和全場的辦公室老師都驚呼一聲。
向宏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他打完后嘴里罵罵咧咧的:“小兔崽子,老子讓你來這里的目的你忘了嗎?”
向安寧被扇倒在地,她不哭不鬧,擦掉嘴邊的血跡就站了起來。
她直視著向宏的眼睛,平靜的說到:“沒有忘,我一直都記得,沒一塊痕跡,每一次血跡,我都記著?!?
向宏吊兒郎當的站在一旁。
向安寧繼續道:“因為我記得你每一次的施暴,所以我就越對以前懷念,所以我要拼了命的回到過去,只要擋在我面前得人,我都要一一除去?!毕虬矊幚渲槪谏捻永锶呛荻尽?
麥芒對針尖,向宏站好看著向安寧:“你這話的意思是要連老子都要除掉嗎?”
向宏怒不可遏,他立馬伸出手要再扇一巴掌。
姜云見此立馬攔住向宏:“好了!這里是辦公室不是你們的家?!?
向宏見此收回了手,姜云立馬說到:“我們叫你來是為了對向安寧同學被開除的事情通知一聲?!?
向宏一聽向安寧被開除了,他怒瞪著向安寧。
姜云擋在向安寧的身前:“希望你能清楚,向安寧這樣跟你脫不了干系,一個好好的孩子被你帶成了這樣,你真的難逃其咎。”
向宏不屑的嗤笑:“她媽媽就是個不要臉的小姐,她能是個什么好苗子?!?
向安寧聽到這里,她撥開姜云,上去怒斥道:“不許你這么說我媽媽!”
向宏第一次見到向安寧跟自己抬杠他立馬急了眼:“呵,你媽媽就不是個好東西,她就是個小姐,每天都找男人,你是哪個男人生的都不知道呢,要不是我你早就餓死了!”
姜云根本治不了這兩個瘋子,她打電話報了警,等著警察來解決這種狀況。
向安寧紅著眼搖著頭:“不是,不是!”
她順手抄起辦公桌上的水果刀插進了向宏的肚子。
“呃!”
“??!”
鮮血順著她的手不停地流,她紅著眼仰天大笑。
辦公室里亂成一團,大家驚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