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清不由自主輕輕撫摸,癢的柳氏咯咯噠的笑,花枝亂顫,柳氏抽回了小手道:“嫂嫂要去燒香,你愿意與我同去嗎?”
將清正正了心神道:“聽嫂嫂吩咐”
“你去雇傭一輛馬車,在黃昏時,后門等我”柳氏慵懶的說道。
殘陽如血,晚霞似火,輕風徐來,柳枝隨風飄蕩,賈宅在光芒的照射下綠意瑩然。
柳氏穿戴打扮整齊,以輕紗遮面,眼眸春情蕩漾,面泛桃花,在后門處走來走去,不時打開門縫向外張望。
黑馬,實木色車架,上有黑色車箱罩,做兩人綽綽有余,上有一人一身車夫打扮,但生的眉清目秀,正是將清。
馬車輕輕的停在后門外,柳氏鎖上門一把掀開車簾子,坐了進去道:“城外十五里的孤山寺”
馬車一路上悠悠蕩蕩,兩人談話間,越是柔情蜜意。
孤山寺地處偏僻,四周無人家居住,只有主持和兩個小和尚,內部禪房眾多,只是香火不旺,又年久,寺廟也無錢修理,顯得越發的破敗,但好歹還是能住的。
兩人在寺廟前送上香火錢,要了一間禪房,參禪問道。
“嫂嫂慢些”將清一手扶著嫂嫂的小手輕輕引到禪房里,四下無人,兩人說話越發的曖昧,不多時兩人色膽大如天,雙方又情投意合,情意綿綿,兩人參禪問道,賈富貴全然不知。
有那么一天,賈富貴家有一老仆人,察覺多次柳氏傍晚時坐車離開,很晚才回來,覺得可疑,說了又怕賈富貴責怪他瞎想。
有一日賈富貴叫來老仆:“快到冬天了,家里的取暖可準備了沒,富貴讓人給你老定做棉衣棉褲,你一會去庫房那試試。“
老仆人很是感動,又覺得對不起富貴,沉吟片刻道:“多謝少爺,有一事我覺得很是可疑,不知道該不該說?”
富貴愕然道:“有話無妨,我這是把你當自家人,無事,無事,有話,說就好。“開始時老仆還是有些個忐忑的,但其從小到老都在賈家做工,和其賈家老太太,老太爺關系甚好,堅決道:“我看到很多次,嫂嫂傍晚出門,上了一輛馬車,很晚才回來,每次都是少爺你去縣城賣蘋果,一連好幾天不在家的時候,”
賈富貴頓覺不對,次回,去縣城賣蘋果時,偷偷早回了一天,傍晚前回到家中,見柳氏面帶春風,精心打扮,旁邊放有遮面的面紗。就問道:“你這是要去哪里啊?如此精心打扮”
柳氏故作遮掩模樣說道:“我自己在家時,家門閉鎖,精心打扮我這不是想你了嗎?你問我這些是什么意思?“
賈富貴道:“平日里,我也沒看到你如此打扮過啊?那我一去縣城你就出去回來很晚是怎么回事?”
柳氏道:“我這不是去買胭脂水粉嗎,你又不在家,我就跟人家店家多說了一會話。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兩人自爭吵不休。
不幾日賈富貴又去縣城,將清來賈宅,看到柳氏悶悶不樂,詢問道:“嫂嫂怎么如此”
柳氏道:“富貴他可能察覺到了”
將清道:“嫂嫂,不必害怕,我以后不來賈宅就是了,你們二人又可以和以前一樣了。”
柳氏怒道:“我以為你是個漢子,原來也是一個怕事的慫貨。”
又道:“你我二人相好,你愿意放下?為了以后你我二人長相廝守,只有以除后患,殺了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