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見楚云面黃肌瘦，貌不驚人，長得也不高，穿戴的又寒酸，關鍵是年紀小，以為她走錯了地方。

一個女孩輕蔑的問：“小屁孩，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你就往里闖？”

楚云沒有在意她的態度：“和你們一樣，是來上夜校的。”

全體嘩然。

有人懷疑的問：“你是在職職工？”

只有在職職工才有資格讀夜校，所以那個人會那么問。

“不然呢？”楚云微笑著反問，找了張空桌子坐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