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阮年點頭。
“很喜歡,謝謝阿姨。”
路瑾言湊過去瞧了一眼,撇撇嘴。
不就一只兔子嘛,至于這副好像得到全世界的樣子嘛?真搞不懂現在的小姑娘。
看到阮年對這個禮物很滿意,穆晴嵐也很高興。
“喜歡就好,回頭我讓林姨去買個好看的窩。”
“不用麻煩林姨,我去買吧。”
“也行。”
看到路瑾言在一旁怪可憐的,穆晴嵐把準備好的禮物推過去。
“什么?”
“打開看看。”
路瑾言撅了下嘴表示嫌棄,拿著盒子打開。
然后眼睛不由自主的亮了,又迅速被他壓住。
把表嫌棄的放在茶幾上。
“嘁,就一塊表?”
穆晴嵐挑眉。
“不想要?不要還我。”
說著伸手去拿,路謹言眼疾手快搶走。
“送都送了,還能要回去?”
看路瑾言護的緊,幾人都笑了。
阮年伸出一根手指頭小心愛護的順著兔子的耳朵摸下去。
毛茸茸的觸感讓整個人都沐浴在溫柔里。
真是可愛死了。
穆晴嵐三天兩頭不在家,所以也不能親力親為照顧老人。
這次一回來給孩子們送完禮物就一頭扎進了廚房。
阮年坐在地上趴在茶幾上逗著小兔子。
路瑾言看著阮年因為一只兔子這么傻里傻氣很是嫌棄。
隨意的眼神掃到她的腰。
一些輕微的感覺后知后覺的襲來。
手不自覺的動了動。
好像是挺瘦的。
忍不住蹙了眉,上次抱她的記憶已經有點淡了,應該是剛放假的時候。
他初中上的是寄宿學校,寒暑假也經常不回來,所以這幾年沒抱過阮年幾次。
后來他進少管所待了兩個多月,阮年的擁抱大概是在里面支撐他最久的一個感覺了。
等出來一定要好好抱她,抱個夠。
晚上吃了飯老爺子跟路瑾言的爸爸路城下棋,阮年在一旁看了兩局。
老爺子輸了總耍賴悔棋,贏了還說你不好好下,弄得路城贏也不是輸也不是。
阮年在一旁看的笑的肚子疼。
“爸,其實只要和棋就好了,這樣爺爺就沒辦法啦。”
路城曲起食指刮了一下阮年的鼻子。
“你呀,真是個機靈鬼。”
老爺子摸摸下巴上剛長出來的小白胡子。
“哼,年年,你不地道,爺爺以后不跟你玩兒了。”
“好嘛,那以后爺爺讓我贏唄?”
“不行,你要憑本事。”
老爺子揚著下巴一臉傲嬌,逗笑了阮年跟路城。
兩人對視一眼,用嘴型同時說了句。
老頑童。
——
晚上阮年去給路瑾言送牛奶,進屋發現他正在打游戲,桌上放著的白紙就寫了三個字。
檢討書。
三個字還寫的歪歪扭扭,跟鬼畫符一樣。
“少爺,牛奶。”
“行行行,放那兒。”
路瑾言正在推塔,沒空應付,快速敷衍道。
阮年把牛奶放在他手邊,看到他手腕上戴著的表,勾唇微笑。
嘴上說著嫌棄,其實心里高興壞了吧。
沙發上扔著路瑾言脫掉的衣服,走過去抱起來,又把被子給整理好。
悄悄離開。
“yes。”
路瑾言扔下手機,激動的握拳。
屏幕上金黃色勝利兩個字。
贏了心情也好,看白紙上三個字都順眼了很多。
舉起筆,比劃了好幾下,最后還是放棄了。
實在寫不出來。
從小到大他做過的檢討太多了,每次都是阮年寫好檢討書給他。
他也就照著讀過一次,覺得太違心了,但是每次他受處分要做檢討的時候。
都不用開口,阮年就寫好了檢討書。
他也不好意思說不需要,收下了,從來都沒看過。
收起白紙,路瑾言喝了口牛奶打算把下午換下來的臟衣服收拾收拾放進洗衣機。
一回頭,衣服不見了。
被他弄亂的床也整整齊齊的。
路瑾言歪頭。
她什么時候整的?
阮年回到房間,床上趴著那只雪白的小兔子,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抱起兔子蹭了蹭它柔順的毛,眉開眼笑。
“喂,年年,這才剛分開就想我啦?”
鹿橘子在那頭敷著面膜打趣。
“橘子,我給你看個東西。”
說著抱過在床上玩的小兔子。
“哇,兔子,好可愛,它好小啊,多大了?”
鹿橘子一下子來了精神,湊到鏡頭面前。
“不知道,少爺媽媽給我的。”
“呦,原來是婆婆給的呀,難怪呢。”
阮年耳尖有些紅。
“橘子你別亂說。”
“哈哈哈哈還害羞了,好好好,不逗你了,取名字了嗎給它?”
鹿橘子笑道,用手使勁按著嘴角。
“嗯,叫奶糖。”
“奶糖?這也太甜了吧年年,你們倆加一起都甜到掉牙了。”
“因為我喜歡大白兔奶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