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戴安娜壓在身下的荷爾瑪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暗自積蓄魔力,并不在反抗。在戴安娜感覺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的時候,一個飽含魔力的火箭頭槌直接重擊胸口。
翻身農奴把歌唱,騎在戴安娜身上“讓你欺師滅祖,受死吧!孽徒!”(怒`Д′怒)。
打鬧過后,兩人躺在地上,不禁感嘆,“一定是夢境領域的影響,要不然我們怎么會這么幼稚呢!”“沒錯一定是。”
(。?`ω′?)。。(?`ω′?。)
看著兩人已經沒事,蘇珊娜從依靠著的大樹下起身,“導師大人,既然我們已經能提供更多的洗禮機會,那要不要招收跟多的學徒呢?”
看著一臉正經的蘇珊娜,荷爾瑪也不好意思在沒個正型的躺著。
她坐起身揉揉肩膀,“你是有什么人選了嗎?不妨說出來聽聽,”
蘇珊娜定了定神“如果是單純的擴大人手的話,我能控制的女仆大概有5個人,加上戴安娜的貼身女仆就是六個,不過考慮很多女仆文化水平堪憂的問題,我們應該考慮擴大人選。
如果是從質量上考慮,城鎮里治安官,財務官,守衛隊長家的小姐,以及我日常接觸的鄉紳女兒大概有不到十個人的樣子。導師大人,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什么時候正式出現在大眾視野里?”
“正式登場嗎?”荷爾瑪低頭不語了一會回復道“光明正大的招收學徒這件事,我們是一定會做的,但是具體的時間還是安排在我晉升受印后,那個時候普通的大軍圍剿對我來說已經不在構成威脅,我們也就有了跟教會與國家叫板的能力,無論到時候他們對我們是什么態度,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我明白了,目前為止我跟戴安娜會在暗地里進行串聯,盡量說服那些貴族女性加入我們,不會為了考慮盡快提供人手的需要,我們二人的女仆也會開始學習符文知識的。”
“嗯,沒問題!原初符文是教會記錄下來的,并不需要保密,你們可以考慮從教堂方面下手,做禮拜時的那些人對教會的符文應該不會有太多抵抗吧?”
天光大亮,荷爾瑪匆忙返回家中,一進門就碰見正在煮豆子的安娜。“你最近忙什么呢?天天往出跑”安娜最近對荷爾瑪老是外出的事情并不是很滿意,因為在這個世界里婦女地位雖然要比歐洲中世紀早期充當家庭主要勞動力和繁衍工具的地位好上一些。
更是比黑暗三世紀里受到宗教的限制,淪為社會權勢的附屬品和災禍的“替罪羊”強上許多。
但是也遠遠比不上文藝復興早期,“圣母瑪利亞崇拜”的日益流行,婦女權利達到的頂峰。
所以,無論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女子還是鄉野村鎮的低微農婦都會盡量避免拋頭露面,而荷爾瑪最近吹去的頻率過于頻繁,而且還經常夜不歸宿。安娜不由的擔心起來。
事實上,哪怕在游戲里的時候,很多女權組織都對游戲背景里,宮廷里皇帝們殺死自己的妻子甚至是母親,原因是她們試圖干預自己的權利而感到不滿,但是因為游戲完全是由數百萬玩家的私人電腦構成的區域網絡支撐。
開發商沒有權限跟權力去干預游戲進程,所以只能對這些抗議視而不見,據說還因此爆發過激烈的沖突。但是時間久了,游戲開發商依舊我行我素習慣了,也就不在搭理這些人了。
荷爾瑪也知道安娜一直希望自己能夠嫁個好人家,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對于周圍這些中世紀風格的男人自己實在下不去手啊(つД`)。
不說別的,單說衛生條件,雖然這個世界的教會沒有其原型天主教一樣的反智操作——把洗澡視為類似于暴飲暴食、一樣的“墮落”之舉,鼓動堅貞虔誠的狂信徒們依然堅持不洗澡,神父們則被嚴厲規定不準洗澡。
也沒有經歷過奪去了三分之一歐洲人的性命的黑死病。自然不會像浩劫之后,猶如驚弓之鳥的歐洲人們一樣到處找原因,最后把洗澡也名列其中。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這里的人干凈!要不然荷爾瑪也不會惦記用香水撈錢了。
就算是國王和貴族,大多也就三個月洗一次澡,原因也簡單:由于缺乏制作光滑木板的能力,這里的浴桶大多都是直接用一塊大木頭刨的,澡盆底下要墊很細膩的布或者絲綢才行,這樣的話,入浴時身體才不會被澡盆的木刺扎到而老百姓是絕對買不起這么多的高級布料,拿來為自己墊屁股的。
而且拿家用的大鍋煮沸一鍋水,只夠灌滿澡盆的三分之一,因此洗一個熱水澡就要燒三次水,很麻煩。而且,鐵鍋也是稀有的昂貴物品,很多農夫家里連鐵質農具都沒有,只能像原始人一樣用木器耕地,更別說鐵鍋了。
三是洗澡用的肥皂、香油和香料,都很貴,除了伯爵以上的大貴族,根本沒人買得起。
所以,這個世界平民的衛生條件真的讓一個出生在2035年的人無法忍受。看著那些白花花的肉體上仿佛盔甲一樣的厚厚污垢。
不要說跟他們談情說愛了,就是走進了荷爾瑪都感覺被熏得天靈蓋疼。更不要說他們嘴里的味道了,簡直就是生化武器的存在。
事實上,戴安娜與蘇珊娜能輕易獲取荷爾瑪的認可,成為了月光女巫流派的一員,與她們良好的衛生習慣也是有一定關系的。
不過荷爾瑪聽說,高地的首都附近,已經出現了蒸汽浴室和普通浴室。還有專門的伙計四處游走招呼客人去洗澡。
不過這些浴室始終被教會明文抵制,只不過力度不大罷了。
原因倒不是跟洗澡本身有關,而是這些伙計其實跟拉皮條的沒啥兩樣——有很多流鶯在浴室里攬客,好一點的蒸汽浴室里,也都提供美酒佳肴和帶床的小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