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華夏武林正道的先天高手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而且那幾人鳳凰都是見過面的,此外據鳳凰所知,修為達到先天的高手也就只有東瀛扶桑的中村正一,以及建國后就外逃至米國的魔教現任魔主、魔后和魔教大長老有這樣的實力,但是在如今信息化高度發(fā)達的背景下,這些人的容貌長相早已不是秘密,而許子墨顯然不是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
一直以來,米國都把華夏當成潛在的競爭對手,而華夏的古武高手則是讓他們感到忌憚的存在,所以從清朝開始他們就大肆招募華夏的古武高手為他們效力,甚至還暗中秘密組建了一支專門修煉古武的特戰(zhàn)部隊,但是古武的進境相對緩慢,急功近利的M國人最終放棄了這一計劃,轉而運用現代科學積極開展人體基因研究,企圖運用生化技術激發(fā)人體潛能。
米國的人體潛能研究已經持續(xù)了近百年,就在大約一個月前,國安特勤部收到消息,米國的生化人研究項目已經取得重大突破,但他們的實驗體不但能力遠超預期,而且還從他們的秘密研究基地逃了出來,至今下落不明,這件事特勤部也一直在關注,只不過完全清楚內情的人并不多。
鳳凰掃了司徒耀夫婦以及眾多保鏢一眼,輕聲對司徒剛說道:“讓他們回避一下吧!”接著轉頭對陳少峰和陳希嵐也說道:“你們也是!”
古武的強大是無需置疑的,它就好比是一種強大的武器,若是讓它落在壞人手里可謂后患無窮,為了國家的長治久安,自建國以后ZF就對古武采取限制管控的手段,除了已經被驅逐出境的魔教之外,所有在華夏扎根的古武傳承每一代弟子都必須控制在ZF允許的范圍之內,并且所有弟子的資料都必須上報國安特勤部報備存檔,所以一直以來在當代人眼中古武都是十分隱秘的存在。
司徒耀夫婦、陳少峰父女以及那些司徒家的保鏢都是普通人,牽扯到古武的事情自然是讓他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以司徒耀的身份地位,再加上自家就有一個古武者,是以平時其實也沒少接觸古武者,對于特勤部這種特殊部門的一些忌諱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所以聽到鳳凰的話都不用司徒剛多說,直接就帶著一幫保鏢回別墅里去了,而陳少峰則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你們先回車上去吧!”許子墨輕聲對陳希嵐說道,同時給了她一個自信的笑容。
陳希嵐雖為陳少峰的女兒,但從小命運多舛,在陳家過著下人都不如的生活,好不容易熬到成年自己出來工作生活,卻沒想到依然擺脫不了陳家的擺布,陳少峰不問前后緣由就給了她一巴掌,以及強行將她帶來司徒家上門謝罪的作為更是讓她充滿了絕望,但現在許子墨表現出來的自信與從容,卻讓她又看到了一絲希望,所以聽到許子墨的話,她點點頭默默的向陳少峰的車走去。
陳少峰大氣不敢喘,低著頭瞄了瞄在場的幾個人,最后尷尬的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心有不甘的朝司徒家望了望,然后才悻悻的朝自己的座駕走去。
眼看閑雜人等都已經離去,鳳凰這才正面面對許子墨,拱手作揖,不卑不吭地道:“特勤部,天火鳳凰,我們來此并無惡意,只想弄清真相原委解決矛盾,還請閣下表明身份,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鳳凰的內功修為距離先天僅半步之遙,她比司徒剛更加清楚許子墨的可怕,即便是五人聯手,她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把許子墨拿下,但是作為特勤部的一員,她有責任也有義務挺身而出,以身作則。
“我說的你會信嗎?”許子墨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輕笑道。
“我信!”鳳凰的回答和表情出乎意料的認真:“以閣下的能力,如果閣下有什么圖謀,根本不需要浪費時間在這里多費唇舌。”
許子墨呵呵一笑:“那倒是!其實事情也簡單,那小子意圖不軌,正好被我給碰上了,所以就給了他一點教訓,僅此而已,至于我的身份,很抱歉,不便透露。”
鳳凰眉頭微皺,看了司徒剛一眼,問道:“你侄子傷勢如何?”
“全身經脈盡斷,至今昏迷不醒!”司徒剛看了許子墨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憤恨。
雖然司徒剛不常在家里,但司徒南的脾性為人他還是有所了解的,許子墨這番話雖然只是單方面的說辭,但他也覺得許子墨所說應該是真的,只是司徒南畢竟是他的親侄子,而且他始終認為許子墨下手也未免過重了。
鳳凰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全身經脈盡斷,就算治好基本也是廢人一個,治不好這輩子就只能在床上躺著過下半生了,這樣的作為確實有些過于狠毒了。
“閣下出手這么重,未免太過狠毒,國有國法,古武者也不例外,閣下武功再高,也不能罔顧國法,肆意妄為!”鳳凰神情凝重,特勤部本來就是專門處理特殊事件的部門,這些年他們已經抓過許多犯事的古武者,但今天面對許子墨卻讓鳳凰心里一點把握都沒有。
“你想如何?”許子墨還是那樣的淡定,其實他還真想看看現代人的古武究竟能達到怎樣的程度。
在妖界摸爬滾打這些年,許子墨早就看透了,功力不等于實力,只有經歷生死搏斗才能檢驗一個人的真正實力到底有如何!
“帶你回去,接受法律的審判,不論你是誰,在法律面前,都應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鳳凰語氣堅定,堅毅的目光之中并無懼色,因為她知道,高手對決,最忌諱的就是投鼠忌器、猶豫不決,所以一旦做了決定,就要拿出破釜沉舟的氣勢,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還沒動手就已經輸了一半。
雖然鳳凰說出的話讓早就見慣實力為尊的許子墨感到有些好笑,但許子墨卻很欣賞鳳凰表現出來的勇氣,于是他笑了笑,好心的提醒道:“勇氣可嘉,不過就憑你們幾個,不是我的對手!”
“身在其職,職責所在,打不過也得打!”鳳凰毫不退縮,對三個下屬下令道:“布陣!”
鳳凰這三個下屬可都是身經百戰(zhàn)的高手,這些年跟著鳳凰出生入死,大風大浪也見過不少,剛才鳳凰和許子墨兩人的對話他們在旁邊一字不漏都聽進去了,他們早已預料到今日必有一番苦戰(zhàn),卻不曾想鳳凰一開口就要他們一起布陣對敵,要知道他們平時作戰(zhàn)訓練的時候雖然經常練習陣法,卻從未在實戰(zhàn)中運用過,因為在以往的戰(zhàn)斗中,還從未有人能逼得他們四人聯手,但現在鳳凰居然一開口就要他們聯手布陣,由此可見鳳凰對于許子墨的實力評估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程度。
鳳凰在這三人的心目中地位非凡,他們很了解、也很信任鳳凰,聽到命令他們瞬間就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幾人同時身形閃動,呈包圍之勢將許子墨圍了起來,并亮出了他們各自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