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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煉獄圖

  • 詭案奇聞錄之風起
  • 慕容墨十
  • 5883字
  • 2021-02-12 21:20:00

已近黃昏,金黃的太陽收起了光芒,從炎熱變成微涼,似乎也要調整疲憊的樣子。

獄審司中,一個挺拔的身影,身著玄衣,銀絲蜀繡的玄武戲水官衣,那張陰冷的閻王臉,無形之間給本就陰森的牢房,徒增了許多刺骨的驚悚。

軒轅轍,字冥修,本職是護國將軍手握兵權,襲父爵位,兼任獄審司指揮使,在外人看來他將軍職位全憑著他與皇上的關系而已。

他手中一把玄武嗜血鋼刀懸于腰間,嗜血刀的,刀鞘一根根的劃過,鐵牢的鐵柱,一聲聲催命的敲擊聲,讓犯人惶恐難安,這就是死亡的倒計時。

此刻犯人的性命就掌握在這個閻王手中,而他還有個特殊的嗜好就是玩弄這些垂死的獵物。

踏入牢房,軒轅轍從桌上挑揀起下幾把的,稱心的短刀,在手上把玩。

兩個人犯人被困在木樁上,一個歪頭沉睡。一個戰戰兢兢,血腥的氣息充斥在牢房中,矮子顫抖的問道:“大,大人,小的是良善的百姓啊。”

軒轅轍繼續把玩著手里的兵器,側頭冷笑,那冰冷的目光打在矮子身上,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垂眸玩著手中的刀,渾厚的聲音道:“說吧,我聽著!”

“小的真的是良善之人,沒做過傷天害理的大事,也沒做過偷雞摸狗的小事啊。”

軒轅轍依舊垂眸,轉過椅子,用黑布蒙眼,夾起一片飛刀反手,就像矮子擲去,鮮血四濺,鋼刀穿過手腕,鑲進木樁。

軒轅轍回頭,掀開蒙著眼眸上黑布,搖搖頭緩緩道:“這不是我想射的地方,拔下來。”

矮子,額角,鬢邊身上都是冷汗,疼痛掙扎的嘶吼,劃破牢房的詭靜。

在一聽這什么地方不是他想要的,血灌瞳仁的雙眸,充滿著恐懼。

軒轅轍,這是要讓侍衛,轉動刀身,一下一下的把刀從骨頭里,擰出來。這樣手腕上不得有個,大窟窿啊!

身邊的侍衛握住刀柄,眼看就要動手。

“大……大人,我說,我說。”連忙制止侍衛接下來的動作。

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況且自己只是個賊,還是小毛賊。那能忍受的了這樣的疼痛,“這……。”

軒轅轍,等了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很是不耐煩,對屬下擺手,道:“算了,來人帶他去水牢。”

水牢?就是把人裝進布袋里,再把蚊子放進布袋里,什么時候被蚊子吸干血,什么時候放出來。

矮子的眼淚像是,接上了水井,噴涌而出。心里怒罵,這是什么人啊,就不能等人喘口氣?要是說錦衣閣有百種折磨人的方式,這獄審司就有萬種折磨人的方式。

矮子連連求饒:“我……我,說。我就是喘口氣。”

軒轅轍干咳一聲,聽他說道:“小的張明,是李府的道士,找到小的,讓小的去偷東西的。”

軒轅轍抬眼如狼般的黑眸,瞪得張明心中發憷,冷汗倒流,似乎在對張明說:自己說等我問出了,你就慘了。

怯怯的說道:“是,小的是外地來的,是沒什么本事。又看他聽聞,他,他家錢給的多,就去試試,沒想到就成功了。”

矮子擠弄著五官,抬眼看他。這一看,瞧他又開始擦拭第二把飛刀。

“我,我就翻進劉府,正在翻找東西,就聽有人來了,以為是驚動了主家。沒想到,是他進來殺人。”

“繼續。”

“那邊交不了差,小的就想到訛他一筆,總是能撈點銀子的。”看他冰冷的面容,連忙說道:“小的說的,都是真的。”

看著冷臉的軒轅轍,莫名有種要被野獸吞噬的感覺。軒轅轍貌似有些掃興,擺擺手道:“把人帶下去吧。”

在軒轅轍強大的心里壓力下,加上手上的疼痛,整個人暈死過去。

前腳踏出單間牢門,余光閃過嬌小的影子,快速消失在走廊拐角。

身邊的侍衛道:“公子像是,長郡主的人。”

“嗯?沒事。”嘴角倒是勾出一抹看戲的笑容。

手推動石磚,一道暗門緩緩而開,輕風灌進密室,擾動燭火跳動。

“怎么樣,都聽到了吧!”

東方瑾歪座石榻一盞碧玉燭臺,下悠閑的落著棋子“嗯,這李府是右丞相的人,但是這劉太守也是右丞相的人,兩伙人有些競爭也是常見,或者是合作關系也尚不可知。可他們怎么都沒想到中間,殺出個麻胡細作擾亂了陣腳。”

“軍備圖的事,知道的人沒幾個!”軒轅轍,正打算給自己倒杯清茶,淡淡說道。

“同樣,知道有四張軍備圖的也沒幾個,看來他們的目標很明確。”東方瑾順理成章的接過茶杯,補充道。

“哎,所以,前幾天張府的化骨案,和榮府都是有預謀的!”做事者的狠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行徑,不盡令人發指。

“提到這個,你主動幫忙抓人,是不是察覺出什么。”兩人稍作沉默,軒轅轍揚起嘴角,幾分得意:“就知道,你說讓幫忙那天,你就感興趣,我讓九鳳驗尸那。”

看著東方瑾,不由自主的露出一臉看戲的模樣又道:“哦,對了,今晚,你可能會遇到故人。”

東方瑾腦海剎那間閃過的上官嬛,嬉笑的笑臉,像撥開烏云的陽光。是她嗎?一邊看著軒轅轍像是說:你是打定主意,我晚上會去了?

一邊故作鎮定的看向小二裝扮的血屠道:“你家公子,現在哪里?”

天色漸沉,微風吹動發絲拂面,看著高臺下隨風飛舞的花瓣,少年的容貌總是悄悄走進少女的回憶中。

一旁青云小心翼翼的站在身后,上官嬛道:“說吧。”

“郡主他們提到一張什么軍備圖,不知道是有什么用處。可能和榮侍郎夫人的死有些許關聯。”

青云看看左右附在上官嬛耳邊道:“聽說,有一個還是麻胡的細作。”

這軍備圖是邊防守衛布局圖,各地軍火庫,和圣都防御機關。一邊都是交給心腹收藏,并且一分為四份,要是心腹反叛,可想而知會是什么后果。

那他,也有參與進來?

不確定的她,道:“的確,我要去確定一件事,但是那本書卻在那個地方。一會兒,你守住門口,不要放任何人進來,誰都不可以。”

“是。”

上官嬛看著高臺下,燈火灼灼問道:“看見素鳶了?”

“沒有!”

上官嬛,若有所思,“你先去給我準備東西吧。”

月高懸與空中,烏鴉在林中盤旋,馬車在林中飛馳。

馬車上的女子依靠在男子肩膀,一杯杯為其斟滿美酒,眉間萬分柔情,滿面嬌媚看著,眼前公子清秀,俊俏的側臉,嬌嗔道:“陸四爺,再喝一杯吧。”

“呵呵,好,只是這就酒杯有點小啊,”醉眼迷離的男子,白玉溫潤的臉上,挑起一抹壞笑,一手挑起女子下巴,馬車內滿是曖昧的味道,陸九鳳貼近女子耳邊,輕聲道:“是個美人,只是不會下毒藥。”

女子身子一僵,眉間柔情,一瞬間收起,馬上回神,身子向后躲去,陸九鳳順勢抓住女子纖細的手腕。

女子感受到的不止是燥熱手掌的溫度,還有一種死亡危險的氣息。

女子甩開對方的手,而對方卻一臉戲謔的笑意,才松開自己的手腕。女子抽出車頂長刀,劈開車頂一躍而出,陸九鳳隨即追出。

此時女子身后馬匹嘶鳴,女子倒是幾分得意:“你,走不了了。”

陸九鳳撇著嘴搖搖頭,噗的冷笑道:“麒麟司的人,何時與你同流合污了?”乜斜眼帶著幾分譏諷瞧著女子。

陸九鳳輕哼,隨手折下樹旁枝葉,沒動用絲毫氣力飛出,如柳枝般粗細的,樹枝高速旋轉,成了一把利劍。片片樹葉,變成了片片飛鏢,沖著女子十幾道寒光飛去。

女子瞧著形勢不利,旋身躍向深林。

陸九鳳向不遠處望去,東方瑾,軒轅轍兩人慢慢悠悠的騎馬前來,身后跟著一匹黑馬,要不是馬的眼睛發亮,怕是看不出來后面還有一匹馬。

駿馬認出主人立馬奔向陸九鳳,馬蹄下揚起的灰塵,飛濺在東方瑾,軒轅轍身上和坐騎身上,兩匹紅馬嘶鳴訴說對它的不滿。

過了片刻功夫,來到林中的座石屋前。門前的牌匾藍底金字,義莊。這是陸九鳳自己建設的義莊,驗尸設備全面,有沒有人干預,自己和血屠解刨尸體也是安靜,干起活來也就利索些。

“好了,進來吧。”一臉得意的笑容,像是自己做了好事一樣。

轉過影墻,來到廳中,一床的灰白粉末,中間夾雜這點點紅色的燒焦的皮肉組織。

陸九鳳夾起組織:“這個東西應該就是,化骨的源頭。”一臉可惜的挑眉說道:“可惜只是只拿了半蠱,想確定的話,還需要很多,不如咱們就今晚拿一盅。必經他們明天就要下葬了,但是不知道下到哪里,或者被人換了怎么吧?所以今晚上做保險。”

“聽說,這張大人的夫人也是這樣死的!”東方瑾淡淡問道。

“是,說來有點奇怪,張大人府上出事馬上報案,可這榮侍郎府上遲遲沒有報案!”倚靠在門旁的軒轅轍緩緩道。

“哎,可惜了,貅澤的人檢查了那灰土,認為和案子無關,竟然把那些東西都給棄掉了,這沒了對比,”偷偷地瞧了眼東方瑾,奸笑壓著聲音道:“只能去榮府一趟了。”

東方瑾道:“剛才那是什么人?”

陸九鳳聳聳肩,道:“可能有什么殺手吧!哎,我的命就那么值錢嗎?”

月以玄與高空之上,浩瀚星空與之相伴。

女子魅影立于屋脊之上,聽著下檐神獸口中銅鈴隨風作響。

一雙鳳眼黑眸,覽閱腳下整座城市萬千璀璨燈火。月影披在悄悄披在她的身上,隨著她跳躍的身影,月影也隨之上下飛舞。

魅影輕踮腳尖,如同一縷清風躍進。白淩飄舞,白燭夜燃,哀傷遍地的榮府。

夜深榮府上上下下,除了幾個守更人,和幾個守在靈堂昏昏欲睡的守靈人,基本上都已經入睡。上官嬛從剛才在房檐上的分析,找到書房的位置。

俯身推門而入,轉過一面屏風,上官嬛手指觸碰上有雕花,透過月影,和手上的觸感桃木雕花屏風?紫檀桌幾,文房四寶,屋內玉雕書架。一旁更有一排珠寶架,雖不是稀有,但是很貴重,兵部侍郎如此有錢?

叉神的功夫,掃到一塊玉佩,指尖觸及冰冷的玉面,摸著輪廓。心中一驚,不知應該是驚還是喜:這玉怎么會在這里?

窗外輕風佛動,聰慧的耳朵告她有人來了。上官嬛連忙藏身于黑暗中保護自己。

門被推開,三個影子堂而皇之的走進房內。

上官嬛急于脫身,一手丟出幾個石子,不出意外,打中他們面門,趁他們低頭的片刻就跑出去。

抖出石子,按照想法飛去,可奈何三人同時單手接住石子,而且動作都是整齊劃一。按理說沒人能接住自己鏢,除非……。

“長安姐姐?”陸九鳳試探性的小聲喚到。

上官嬛雙手抱胸,心中自然是不服氣。眼睛不由的往東方瑾那張俊朗的臉上瞟去,面巾遮面只能看得到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同時也看不清他的內心了。

“姐姐,你是來找什么的?”陸九鳳自幼就給她叫姐姐,一直都沒改過口,而她出走的三年,也是很想念。這兩聲姐姐叫的格外的親昵。

上官嬛小聲道:“就是找東西。”

“姐姐,我們也是來找東西的,咱們找完東西后,一起吃飯吧,我被他們強拉過來,一口飯還沒吃那!”陸九鳳用孩子的口吻,不由得逗笑上官嬛,點點頭。都是失去親人的人,都是從小相互依偎長大的人。從就數小上官娍,陸九鳳會粘人撒嬌。

“噓,有人”剛剛的石子,可能驚動了起夜的人。東方瑾直接攔住,身邊上官嬛纖細的腰肢,旋身躍上了房梁,陸九鳳,軒轅轍躍身躲在另一側。

這?是他下示意的動作嗎?東方瑾自己都不知道,抱起她如此順手,但此時的兩人之間,依然橫下來了一道鴻溝。

由于房頂較矮,兩人只能曲身一起,東方瑾的手扔攔在腰間,隔著薄衣彼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上官娍不由的想起,那時兩人也是這樣上樹,摘下樹上那顆最甜的果子,還記得那個少年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放心吧,身邊有我那!”

同時家仆開門檢查一圈,腳步停滯稍作停留,轉身離開。

“他們怕是發現了,咱們先去靈堂吧。”軒轅轍很是冷靜的安排下面要做的事情。

上官嬛向旁移動自己的身子,“那你們快去吧,我要找個東西”

“行,冥修,九鳳你們去吧!”東方瑾淡淡說道。

上官嬛剛剛忐忑的心,現在安穩了很多。淡淡問道“你留在這做什么?”

“為了保護,”你,硬生生咽回改成“郡主。”

上官嬛沒理會東方瑾的話,手中不停在翻找著,上官嬛借著月光視力極佳。

“不知道郡主要找什么?”

上官嬛態度強硬的回道:“要找什么是本宮的事,有必要,要和你說嘛?”

“那是自然。”

上官嬛不僅找到那本書,還找到了一本裝在盒子里的賬本。賬本不應該是放在賬房嗎?上官嬛瞧瞧收齊賬本。

東方瑾小聲道:“這個東西,郡主可要好好收藏,千萬不要因為內容而銷毀掉。它決定的是君王,與全國百姓的生死。”

上官嬛愣住:此話何意?

收好賬本開門之際,窗外火把明晃晃照亮兩人,好在兩人遮擋這臉,對面大批家仆圍堵上來,各個手提刀棍,為首管家由于身子肥胖,喘這粗氣嚷道:“沒長眼的賊人敢偷盜兵部侍郎抓,抓人。”

話音未落倆人腳下一擰,旋著身子躍上對面房頂。

而東方瑾,卻站在房頂俯下身子,壓著聲音:“你們抓不住我,不如早點報給麒麟司吧!”

唆~天空藍光炸現,冥修得手。

東方瑾笑眼看著眼角流露出幾分嘲諷之意。

管家注意到藍光,并指著藍光的地方連忙吩咐“快去公子房間。”

就只他吩咐空隙兩人早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義莊里陸九鳳蒙著面巾,血屠將灰塵鋪滿床單上。

上官嬛有些不解“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東方瑾雙手握著扇子:“你知道榮嘯處于什么位置?”

上官嬛想想,試探的問道:“是,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與其妻皆過花甲,可其妻容貌卻似少女。你說是否用了什么?”

看上官嬛不解,東方瑾又道:“聽說前一陣子京中盛傳御顏膏,可價格不菲,但這榮氏卻有。并且沒過多久人就死了,而且是悄無聲息。”

“病死?”

東方瑾搖搖頭“她死的那一晚鄰居,聽見強烈的嘶吼聲,病死不會有聲音。而且咱們去去他家時,家中一沒放靈位,二沒掛白帆,只有正廳一口棺材。”

“他們密不發喪是打算隱藏什么?而且今晚一出他們也不會報官。”東方瑾很是篤定。

上官嬛不知道東方瑾在盤算什么,想什么,只覺得現在他有些摸不透,什么叫秘不發喪,不想張揚不行嗎?什么叫不會報案,報案了抓誰?

軒轅轍看著上官嬛,不信,補充道:“有個猜測是因為軍備圖,但現在不是很確定。”

軍備圖?上官嬛不由一怔,榮府是因為軍備圖?

東方瑾點點頭道:“軍備圖丟失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榮大人做事謹慎,能知道他藏東西最隱秘地方的只有他的夫人。”

“對,這些人就是想要這四張軍備圖,打這御顏膏的旗號找到這些人,會不會是沒談攏就對他們的夫人下手,畢竟婦人哪知道那東西的重要。”陸九鳳在石屏后面嚷道。

陸九鳳片刻轉過石屏又道:“住里面的果然是蝕心蟲,還有蟲卵。”

東方瑾道看著木夾上的東西蹙眉:“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聽說,都是從已故的李章大人,大夫人手中買來的!”軒轅轍倚在椅背上,有壓低聲道:“聽說,這位李夫人,現在可是日進斗金,府上常常搬運貨箱。有一次聽人說,從貨箱里聽見過哭聲。”

“聽說他家有個道長,來自麻胡?”東方瑾順理成章的問詢,軒轅轍理所應當的回答道是。

而上官嬛此刻心中煩亂,拿出冊子翻了幾頁,遞給軒轅轍,輕聲問道:“那人身上的紋身可是這樣的?”

“是。”

“哪天酒樓你沒看清楚?”東方瑾側臉,一臉真誠的看著上官嬛。

看著東方瑾的眼神,他怎么知道自己回來的?

“沒,太遠了。”

此刻上官嬛知道,這紋身是麻胡人的紋身。而他也自然從,上官嬛的神情讀懂了什么。

陸九鳳意味深長的瞥了眼東方瑾:“姐姐,是因為什么,回來的?”

上官嬛道:“你們知道,十八煉獄圖嗎?”

軒轅轍道:“知道,可是他們不是散落民間,不知所蹤了嗎?”

陸九鳳道:“而且還出現了假的。”說著就從一旁的柜子上,拿出畫軸。說道:“這個讓,潘銘看過,說是假的。”

上官嬛借著隱隱的燈光,看著畫像:“哎,這是什么?”

畫紙之間似乎夾著什么。

陸九鳳道:“潘銘,拆開過。發現就是一張紙,并不是畫。”

上官嬛將它舉在燭火前,嘆氣道:“這是一張假的軍備圖。”

難道這個人,見過軍備圖。把軍備圖,放進十八騎的畫里,這個人真是挺閑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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