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建黨節的演員差不多都陸陸續續走完了。
王祺問:“花,人都走完了,你還在這繼續待著啊。”
貍貓說:“不用了。我們走吧。去別的地方玩。”貍貓和王祺繼續欣賞著大山的美,只因此時還沒有其它的美出現。王祺和貍貓走過一條街,一轉彎,遇見了閻何。見他一個人問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閻何說到:“你不是也是一個人嗎?還帶著一只貓。”
王祺說到:“我……”王祺想說不是他一個人,但又不想說那只貓咪是一個美女。隨后就說:“的確是只有我和貓咪,把你給忘了。”
閻何說:“這個地方小,下次我約你去一個很大的風景區旅游,怎么樣?”
王祺說:“那感情好。”貓咪顯然很配合的樣子,用自己的身體,蹭了一下閻何。還不斷的發出喵喵叫的聲音。引得閻何也開始喜歡這只小貓咪。蹲下身子撫摸著它身上毛。
閻何抱起貓咪的前肢一看說到:“還是個母的,王祺,如果它生了個小崽子,要記得通知我,也給我只?”
王祺從見到它變成美女的那一刻起,一直忐忑不安。是因為論美貌,它那張瓜子臉,尤為的美,可以賽過天仙,當然也可以賽過網紅或當紅女明星。若論動物,它和其它小動物,同類顏色的貓咪,沒什么兩樣。若論喜歡,誰不喜歡養一個非常溫順的小動物當寵物。
若論終生大事,也可以比得過任何一個人類的面孔。故此,一陣風吹過他的腦子。腦海中顯現出了貍貓曾經說的話,希望他可以找一個人類做個女朋友。換句話說:“王祺壓根沒把它當過一只貓,而是類似于朋友。”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也覺得,她好歹也是修煉千年的貓,怎么能與普通貓相提并論呢。
況且,只有覺得它是貓的時候,才會撫摸著它的毛,等于摸的不是美女,柳花。而是一他的寵物。用柳花的話來說就是:“他母親操著他的心,他操著她心。”
而之后他說到:“那是肯定了,只要你想要,她(它)要是生了崽子,長大一點,就給你一兩只。”這時候,他閻何一邊說:“好啊!一言為定。”他才想起來寧元那只黑貓。
閻何抱起貓咪,看見王祺在發愣。問道:“嘿!你發什么愣。”王祺說:“沒,沒有。”又說到:“其他人呢?”
閻何說到:“我也不知道,我跟他們又不熟。我去你的房間里找你你又不在。也只好一個人溜達了。陪我到處走走吧。”王
祺和閻何一邊走一邊說:“今天上午九點,那個廣場上會有慶黨生日的節目。有沒有興趣去看。”
閻何說到:“真的,在哪里?有沒有美女?”
王祺說到:“有,我看哪,我們鎮上應該再出一兩個軍人。跟著你一起。我說的是節目,你卻動不動就說美女。”
閻何說到:“我不會犯錯,我雖然是現役軍人,聊聊美女沒事。而且,我還沒結婚呢?你看看你的同學陳雪,史樂,都結婚了。陳雪的孩子都四五歲了。”
王祺說到:“行了,把貓給我。”閻何就把貓給了。
閻何看神情不對又說到:“是記律?給你就給你,還生氣了。”
王祺一把接過貓就走了。
閻何說到:“這,在還生氣了。”此時的王祺知道,少一個人就會少一個知道他和貓咪的事情。
貓咪說到:“我也懂紀律,你不應該發難么發的火。”
王祺說:“你知道普通貓咪是怎么生小貓的嗎?在外面轉一轉就有了。”
貓咪說到:“知道了,他來了,別說話。”
閻何追了上去說到:“行了,我們一起去看文藝。好吧。”
王祺說:“如果讓你亂搞男女關系,你愿你嗎?”
閻何說:“你這是什么話,這是違反紀律的事。我當然不干了。”
王祺說:“這是你說的,那,這貓給你,和她結婚吧。”
閻何起初沒當回事,人為只是個小矛盾,也就差不多得了。沒有計較那么多。
王祺又問:“文藝和節目,有啥不一樣的嗎?”
閻何說:“都一樣,只是稱呼不一樣。”
王祺又說到:“那你回部隊去吧,我就當沒見過。”
閻何又問:“又咋了?”
王祺說:“應該我覺得你是個人才,所以部隊是你發展的好地方啊。”閻何說到:“行了行了,不跟你說了好不好,我們是老鄉。”
王祺說:“是老鄉。”
閻何說:“那就趁著我休假的時候,多待會好不好?”
王祺說:“也行,知道,我是做電商的在家是常事。你來了再說吧。那就走走吧。”閻何說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