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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唯一”生變

  • 八零年代上位記
  • 云海晚橋
  • 3093字
  • 2021-04-23 15:35:37

李亭:“我我我說,那天,我一上班,值班經理就把我叫了過去,說一會兒蔣正南要來賓館吃飯,我做事穩重,他來了后由我去招待。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蔣正南是一個人來的,訂的包廂也非常隱蔽。

當時我還納悶,以他的身份怎能坐三等包廂?

又一想,我只是搞服務的,管那么多干嘛。

蔣正南一落座,我就拿著菜單過去,點菜之際,他忽然遞給我一個瓶子,說等會讓我倒入酒中,順帶著還從錢包了抽出一千塊錢。

那可是一千塊錢啊!

我心頭狂跳,到底沒經得起誘惑,按照他說的去辦了。

半個小時候后,

我親眼看到他宴請的那個人將加了‘料’的酒喝下后倒下,隨后按照他的吩咐,我又將那人送到樓上之前開好的房間。

中途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想放棄。

蔣正南看出了我的心思,威脅我說如果放棄,會給我好看。

我害怕極了,只能一一照做。

但我留了心眼,躲在暗處觀察,過了一會我的一個同事小王和一個陌生的女人鬼鬼祟祟的進了那間房間。

奧,對了,小王進去時手里還拿著一個相機。

我真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后來,我害怕被發現就離開了。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那藥是什么藥?”

“嗚嗚嗚……我真不知道,他給我的是個透明瓶子,上面根本沒寫名字。”

“我再問你,當時那人喝了酒后,有無知覺?”

“沒有,睡得像一灘爛泥。”

“你確定?”

“確定,千真萬確!因為當時我背他上去房間的,那人看著一把年齡了,真重,把我累的氣喘吁吁。”

雷振霆半瞇著眼,沒想到父親竟如此大意,否則不會受制于人。

“事發之后你跑什么?”

李亭苦笑:“我能不跑嗎?

我當時不放心,向其他同事打聽蔣正南宴請的那人是誰,他們告訴我是海市赫赫有名的雷家家主。

我當即嚇傻了,懊悔不該見錢眼開。

如果事發,我的處境絕對不妙。

我還年輕,索性就跑。

不出所料,我逃跑后,屢屢被人跟蹤追殺,幸好我福大命大,逃到了山林里才躲過一劫。”

雷振霆冷笑:“你知道當初的同事小王和那女人什么下場嗎?”

李亭搖頭:“不知道。”忽然想到什么,不可思議道,“難道已經——?”

“還不算笨,但也不聰明!那一千塊錢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給你。”

李亭臉色煞白,眼底憤怒道:“果然是蔣正南,我早應該猜到,呸,人面獸心的東西……他把我害的好苦……嗚嗚嗚……”

罵完后,不忘求饒,“大爺,我把該說的都說的,求你放了我吧。

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我對不起他們。

要不這樣,那一千塊錢我給你,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只求你把我放了。”

雷振霆冷酷一笑:“李亭,在你伸手那刻就該預料到會受到懲罰,不是嗎?”

他話落,“砰”的一聲槍響,接著“啊——”的凄厲慘叫聲盤旋在密室里。

片刻后,左手臂傳來的劇痛,讓李亭意識到什么,喜極而泣。

他還活著,居然還活著!

雷振霆冷漠轉身離開,留下一句:“把該忘的都忘了,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

……

次日,有顧客要來“唯一”取衣服,一大早,夏芯和趙利紅就起床忙活兒了。

夏芯將顧客要取的衣服里的線頭檢查了一遍,再用熨斗挨個燙熨,燙完后掛在了一樓試衣鏡的顧客取衣區,那雙白色皮鞋也放了過去。

做完這些工作,她又來到收銀臺拿出賬本查看近段時間的流水。

趙利紅在鋪子另一側打掃衛生,這也是鋪子每天的必須工作。

兩人說說笑笑間,又有條不紊的各忙各的。

10點一過,“唯一”開門營業。

趙利紅走到鋪子門口將門從里打開,打開門那一瞬間“啊——”的尖叫一聲。

夏芯一驚,連忙抬頭:“利紅,怎么了?”丟開手中賬本,繞過貨架,匆忙跑去查看。

正好看到一個身材魁梧,長相兇神惡煞的黑臉男人從外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將趙利紅推到。

趙利紅“哎呀”一聲,身子不受控制往后倒去。

夏芯快跑兩步從后面接住趙利紅即將倒地的身子,大聲質問:“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呸,干什么?老子當然來干一件大事的,兄弟們!給我砸!”

兇惡男人獰笑一聲,像身后一眾小弟揮手,發號施令,他們每人手中拿著一根棍子往鋪子里沖。

噼里啪啦見啥砸啥……

“不要砸了!不要砸了!”夏芯尖叫,她試圖阻止離她最近的一個正砸向柜子的男人的手臂。

那男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手臂使勁向上一揚,將她甩開。

夏芯沒站穩,身體慣性的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她顧不上疼,又爬了起來,用身子去護住貨架上的布料。

另一個男人嫌夏芯礙事,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向后拖拽。

夏芯抱著頭皮,大喊:“疼疼疼……”無論怎么掙扎,到底生生被揪著頭發拖拽了有一米遠。

眼睜睜看著其他男人抬腳朝著貨架跺去,整個貨架轟然倒塌。

貨架上的布料無一幸免,全部散落在地上。

夏芯:“不要——”

趙利紅:“不要!不要!”

任憑她們兩人如何喊叫阻止,這群男人像得了狂犬病的瘋狗般使勁揮動著手中的木棍,橫掃一片。

眼看著他們要將戰場轉移至閣樓。

夏芯又急又氣,樓上有各種制作衣服的機器,一旦被砸,“唯一”也就徹底毀了。

情急之下,她看到收銀臺上放著一把剪刀,再看一眼從進鋪子后就指揮著這幫混混亂砸東西的兇惡男。

心頭涌上來一個瘋狂的念頭,大不了魚死網破。

夏芯忍著身上的疼痛,整個人被憤怒的火焰驅趕著,飛快的從收銀臺上拿起那把剪刀,眼中噴火,直直向兇惡男人跑去。

趙利紅也被這突然的陣仗嚇的夠嗆,余光看出夏芯意圖,害怕她做傻事,想也不想的跟了過去。

兇惡男人很快察覺,勃然大怒,轉過身子一下子將夏芯制服,雙眼怒瞪,用手死死掐住夏芯的脖子,惡狠狠道:“想偷襲我?!”

夏芯只覺呼吸困難,大腦缺氧,雙手試圖掰開男人鉗制住她脖子的大手:“咳咳……放開……我……咳咳……”

趙利紅急的跳腳,用手捶打兇惡男的胳膊:“你放開夏芯,你放開夏芯——”

她的那點捶打力氣對高大的兇惡男來說,撓癢癢級別,沒有一點震懾作用,反而惹得他心煩,用腳一踹,將趙利紅踹倒在地,甚至到了地上,身子向前滑行了兩米。

這個時間正是耀慶街上所有鋪子開門的時間,“唯一”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首先左右鄰居鋪子的老板先聽到,連忙跑了出來。

其他鋪子的人陸續趕來,一會功夫,“唯一”門前圍滿了人。

他們一看到這么可怕的陣仗,誰也不敢上前阻止,紛紛朝著“唯一”指指點點。

“怎么回事,是不是老板娘得罪什么人了?”

“不應該啊,哪個混混不長眼,竟然敢來耀慶街的鋪子鬧事!”

“哎呀,聽說唯一的老板娘長的妖里妖氣,指不定做啥出格的事兒了。”

“哎,你這個女人,不了解情況,別胡說!”

“嘿,我怎么就胡說了,你這么維護她干嘛。”

“越說越離譜了!”

“我們還是趕緊報警吧,一個女人出來做生意也不容易。”

“對對對,報警!”

“……”

翟風昨個晚上在卡拉OK廳玩了通宵,直到這會兒才散場,困的眼睛都睜不開,正想著回家睡個回籠覺。

經過耀慶街街心位置,忽然看到一群人圍在一家叫“唯一”的門頭下面,朝著鋪子里頭議論著什么。

看那樣子,好像出事了?

在雷哥的地盤上鬧事,吃了熊心豹子膽!

翟風瞬間困頓消失,湊熱鬧怎能少了他,他倒要看看,是誰敢在老虎頭上動土?

“來,讓讓,讓讓!”

他撥開人群,往鋪子里一瞧,嘿,人多欺負人少,男人打女人,不能忍。

抬腳走了進去,指著兇惡男,用平日里自稱小爺的語氣命令道:“你,放開人家小姑娘!”

兇惡男:“你誰?誰讓你瞎管閑事!”

夏芯看到翟風,像是看到希望般,像翟風求救:“救……救我!”

翟風眼前瞬間一亮,哇——美女啊!

咳咳咳,他腰板一挺,在美女面前逞英雄的心,立馬被激發了出來,沖夏芯做出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放心,哥一定救你。”

夏芯默:“……”

正當她質疑這個新進來的男人是否有能力阻止這一切時,只見他身子一閃,抬腳收腿間,兇惡男痛苦的哀嚎一聲,一直鉗制著夏芯脖子的手隨之松開。

接著男人一個輕松的過肩摔,兇惡男高大的身軀像頭大熊般轟然倒地。

眨眼間,兇惡男被制服,那男人氣場與剛進來時的吊兒郎當完全相反,一腳踩在兇惡男的臉上,厲聲道:“叫你的小弟全停手!”說完,腳下發力,重重向下踩去。

“啊……”兇惡男一聲慘叫,朝著他的兄弟們叫喊,“停停停,大家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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