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初中的生活只有這么一點，或者是林憶不記得了。但大部分是前者，畢竟每一次看他都是暗地里了。

唯一再記得的，是一天中午忘了因為什么，兩個人大吵一架。還有藝術節還是畢業典禮那天，一身黑色衣服，筆直挺拔，風度翩翩的少年。

林憶就跟在他后面，可于歸不會回頭看。于歸也永遠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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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農歷2022年的0點，親愛的于歸，我會準時發送這篇文章。想說什么又不知從何說起，我們之間似乎只有無言。

可我會想著你有沒有在看春晚，我想著你雖然碰上了一些意外，但你的爸爸和姐姐有沒有做好和阿姨一樣口味的飯菜，你會在今天深夜一個人偷偷對阿姨說“新年快樂”嗎？我能想到許多你的處境，表情，我想摸摸你的頭，對你說沒有關系，有我在。

你會在今天想起她而偷偷哭泣嗎？乖，摸摸頭。

今年的煙花依然炸響，我記得去年跟你說新年快樂的尷尬，那算了吧。明天再說。

煙花炸響，零點鐘聲敲響。我親愛的于歸，新年快樂。

林憶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