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六,烈日高懸,炙熱的日光讓大街上的行人忍不住加快腳步,很少于一處停留。
雖然烈日好懸,氣溫更是高達四十余度,但是街上的行人依舊是一襲長袍半身,沒有一個敞胸露乳、衣衫半解的涼快打扮。
要不怎么說是武道是這個世界上所有人必須掌握的一門技能,如果不習武,根本做不到寒暑不侵,就以這個烈日高懸的鬼天氣,熱都要熱死了。
左春秋走在還算的繁華的大街上,一身白色長袍,披肩的銀色長發被一條黑色束帶簡單的束在身后,一張還算俊秀的面容,配上手中輕輕搖晃的折扇,讓街上的年輕姑娘忍不住注目相視,甚至偶爾還有幾個腰懸刀劍的武林女子,更是直接過來找他問上一句,可曾婚配,一副如果未曾婚配就要當街強搶民男的架勢。
虧得他言語還算利落,三言兩語將幾個豪放的武林俠女逗得哈哈一笑,忘記了一開始找他的目的,這才得以保存一個完璧之身。
“雖然一直知道大拒北城的民風彪悍,只不過沒想到會彪悍到這個地步,真是可怕!”
嘴上說著可怕,可是左春秋的眼神中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反而一抹淡淡的笑意充斥其中。
左春秋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只不過那個名字屬于他覺醒宿慧中上一世的名字,既然已然決定以左春秋之名立足于荒古,記憶中的那個名字不提也罷。
記憶之中的那個世界和擋下這個世界可以說是截然不同,用那個世界的話來說,就是在歷史演變進化的途中,兩個世界進化分支選擇時選了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
記憶中的那方世界選擇點亮科技樹,以絕對的外力推進世界的發展與演變。
而荒古則是遵循本能,悍然點亮武道樹,選擇強化自身,以逆天的武道修為促使世界向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橫推過去。
有一點荒古大陸到是與記憶中某一國家的古代很相似,左春秋所處的地方被稱為中州瀚土,共被分為九州十二域,整個中州瀚土都處于大周王朝的統治之下。
與中州瀚土相對應的還有北域、南疆、西極、東勝四塊大陸,以及將五方大陸狠狠分裂開來的無邊海域。盡管隔海相望,但是在這個武道盛行的荒古大陸,交通早就不是問題,五方大陸只見更是早就互通有無,進行著暴利的貿易往來,甚至于每年都有武道高人跨海相約一戰。
而且他記憶中被人認為是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開山裂石、飛天遁地在荒古確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甚至于現在的他都能勉強做到騰空一尺,御氣橫行百余米而不落。
這一世的他,名喚左春秋,大周皇室的左,春夏秋冬的春秋,十四歲,大周當朝皇帝左宗祉第十八子,一個初入武道小有天賦的皇子。
兩年前,剛剛覺醒宿慧的左春秋是很興奮的,自以為自己就是這個時代的天命之子,還想著與眾位兄弟爭上一爭那座大周王座。畢竟自己這明顯就是記憶中各種小說傳記中主角的天命開局啊!但緊緊是過去了兩年,他就將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狠狠掐滅了。
首先他并不是個武道廢材,相反天賦還算不錯,其次身為皇子他的生母也不是宮女、青樓小姐之類的卑賤身份,相反的其生母在后宮是可以和當朝皇后爭權奪利的雪貴妃,其外公更是當朝文官之首宰相宇文振古。
只不過有道是什么都有先來后到,出生晚了三年的左春秋相比起自己那位被稱為左氏四杰之一的親哥哥左文道,無論是天賦還是運氣都差了那么一絲,從古至今就沒有同時押寶兩門共爭大位的先例,何況無論是文治武功,亦或是天賦,他都較左文道差了那么一絲,所以這輩子那個皇坐都與他這個皇十八子無緣了。
由于覺醒了宿慧的原因,兩世相加已有60余年的閱歷的他更加懂得進退做人,于是思前想后算盡了所有心機,最終還是仰天一嘆,毅然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于12歲生日當夜,與自己的生母后宮第一貴妃宇文雪秉燭夜談了一番,表明自己絕不會和自己的親哥哥左文道相爭大位,并愿自請提前下放封地,不得父皇母后召見永世不回大周王城‘長安’一步。
三日后,當著文武百官,左宗祉冊封皇十八子左春秋為秦王,鎮守拒北城。
離開長安當日除了他親大姐三公主左文瓊、親妹妹七公主左秋瑾無一人相送,看起來可謂分外悲涼,但實際情況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為了能夠讓他下放至拒北城他的親大哥、母親、外公到底付出了多少代價,才讓他得到這么大一塊封地。
其母更是答應每年都供給他無數修煉武道的資源,甚至說比他那位左氏四杰的大哥左文道得到的都多,可想而知宇文雪并不是不喜歡他這個小兒子,只不過身在皇宮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在拒北城生活了兩年之久,左春秋的總算將自己那顆躁動的心靈安定了下來,不安定下來也不行,誰讓他至今還沒有得到過主角應有的奇遇外掛,何況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天賦相比起被世人稱之為左氏四杰的兄長、姐姐還是差了不少,這個世界很現實,也很不公平,天賦決定了一個人的成長上限,雖然也有天賦平平但是厚積薄發、逆戰稱王成圣的例子,但是那也是得到了天大的機緣后才出現的。
所以在沒有得到足以改變自己天賦的機緣之時,左春秋只想在自己腳下這座拒北城當個逍遙自在的紈绔子弟。
就在左春秋漫步街頭,想著今天去哪個青樓聽一曲肝腸寸斷之音時,一個青衫步履的年輕人滿頭大汗的從遠處向他跑來,并且對他不斷招手呼喊,引得周圍行人不斷呼喊。
“少爺,少爺,不好了,七小姐和景家那位景紫萱小姐又吵起來了,已經快要動手了,小的們實在是攔不住……只能...只能……”
看到這個青衫小廝的第一時間,左春秋就知道不妙了,但當他確定又是自己的親妹妹惹禍之后,他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頭疼。腳下輕輕一點,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青衫小廝面前,示意對方先喘口氣,慢慢道來。
“別急,小亮子,慢慢說,到是發生了什么事?”
就在左春秋讓對方慢慢說時,只見被稱作小亮子的青衫小廝噗通一聲跪在他的腳下,急忙磕了三個頭,然后起身拉這個他的手臂就往來的方向跑去。
“來不及慢慢說了,少爺,我看這次景家大小姐的樣子要是不給七小姐一個狠狠的教訓!是絕對不會完的。”
看到小亮子這幅慌張的樣子,左春秋眉頭微微一皺,但是隨后又想到了什么,只是手臂微微一抖,將對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震了下去。
“對……對不起,少爺,小的剛剛實在是太著急了,所以...所以才...”
這個時候小亮子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動作已經是觸犯了大忌,憑他一個奴仆,竟然敢隨意觸碰皇子的身體,那不是你找死么,即便自己是主子最喜歡的一個奴仆,但是在主子的哥哥面前一切都不過是浮云罷了。
瞧見他這副慌張的樣子,左春秋無奈一嘆,自己那個親妹妹已經將手下的仆人慣得沒有了一點規矩,就憑這家伙剛剛的動作,只要回到‘長安城’絕對難逃一死。
他這個妹妹正是當初在長安城外為自己送行的那位七皇女,也正是自己的同父同母的親妹妹,今年年初自己這個妹妹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讓自己那位看似冷血無情的父皇同意了她的哀求,同意對方前來自己這座拒北城百里之外,在荒古大陸都首屈一指的道家門庭之一‘廣寒宮’修習武道,母后更是嚴令要求他照顧好對方,如果對方出了一點意外,他接下來幾年的修煉資源都準備自給自足吧!
左春秋聞言還能說什么,有道是皇命難為、更何況這還是自己這一世親生父母的要求,最主要的自家那位一言九鼎的貴妃母后,更是掌握著自己的修煉資源,他哪敢有絲毫意見,只能是乖乖的接下照顧自己這位無法無天的七妹的任務了。
說起他的生母雪貴妃,那可謂是重女輕男到了一個極致,無論是自己還是那位被稱為左氏四杰的親兄長,小時候一年的花銷都頂不上自己三姐和七妹一個月的零頭,也導致了他每次缺錢都會從左秋瑾的手里騙點零花錢,時間長了就導致他這位兄長在其面前沒有一點威嚴。
一想到自己今天難得乘著心情不錯出來透透氣,想找個青樓喝喝花酒、聽聽小曲卻再次被她給打斷了,左春秋就忍不住想要打死眼前的這個混蛋仆從。
這個小亮子就是憑借機靈的口嘴和不辭辛苦的跑腿很得七妹的喜歡,在某種意義上,左春秋其實是和他一樣的,都是那個自己這個七妹的“仆從”之一。再加上他平時為人和善,少有動怒的原因,所以這些小妹在新招來的仆從都不是很怕他。
左春秋無奈的搖了搖頭,于情于理于他都不能放任自己這個活祖宗一般的親妹妹不管不顧。
轉身之后,也不知他如何作勢,在擁擠的人群之中如同水中的游魚一般,輕輕松松一步就越過了一丈長,兩三步之后已經到了一個街道的盡頭,隨后輕巧的一個移動,向著拒北城內文閣館的方向奔去。
根本沒有再管身后小亮子的大呼小叫。
雖然用輕功趕路非常消耗內力,但是如果自己那個任性的妹妹要是出了一點問題對他來說都是影響接下來幾年修煉資源的大事,更何況那可是自己心頭肉的親妹妹。
雖然知道景家大小姐不會對自家妹妹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么?這種時候可冒不得一點險。
當他來到了拒北城文閣館的大門口時,就看到一個身穿翠綠衣裙的女孩此時正一臉焦急的等著什么人。
“雀兒,到底是怎么回事,七妹怎么會和景紫萱吵起來?”
左春秋的身影一頓,穩穩的站在了被稱為雀兒的女孩面前,這是從小就長在皇宮之中,一直服侍左秋瑾的一個侍女,平時就陪在自己小妹身邊寸步不離。
“秋少爺,你終于來了。您也知道,小姐一直是儒家那位大學士滕子京的仰慕者,這一次聽說文閣館有新得到了一副對方的墨寶,所以一大早連歐鸞老師的課都沒有上,就跑過來等著了!”
聽了雀兒的話之后,左春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秋瑾這個瘋丫頭竟然為了一副所謂的墨寶逃學,逃的還是歐鸞大師的課,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這個時候雀兒好像也發現了左春秋臉上的異色,心里不由的咯噔一聲,這才想起來七公主早就不止一遍的交代過自己,千萬不能告訴十八皇子她逃學的事情,如果要問就說今天道宮放假。
結果還沒等十八皇子問,自己就已經主動交代了,看來這次的事情結束后,又有自己的好受的了。
不過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仔細詢問了,左春秋跟在雀兒的身后,走入了文閣館的一間包間之外,站在門口還隱隱約約能夠聽到自己秋瑾那個瘋丫頭尖聲的喝罵聲。
“景紫萱,你真要為了這一副墨寶和我動手不成!來來來,今天就讓我看看廣寒宮入宮第一人的實力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糟糕!”
聽到這個聲音,左春秋再也顧不得形象,直接運用輕功沖入包間之內,只看到一個身紫色男裝的女子,一掌向著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二歲模樣的女孩子揮去,掌上四溢的寒氣,一看就威力不小。
“住手!”
這個時候左春秋匆忙之間只能夠喊出這經典臺詞,然后瑩白如玉的右手從衣袖中伸出,同樣一拳伸出,搶先一步擋在了小女孩身前。
“砰”的一聲悶響,紫色男裝的女子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左春秋同樣故意向后退了一步,一副同樣受傷不輕的模樣。。
“好一個太祖長拳,既然春秋哥都出手了,左秋瑾這次我就繞了你,小翠我們走!”
紫衣女子見到左春秋后,眉頭一皺,跳著腳狠狠在地上剁了兩下。在拒北城中她可以不給左秋瑾的面子,但是絕對不敢當著左春秋的面子還對左秋瑾動手。
“那就謝謝了,紫萱妹子下次來家里喝茶,最近家里送來了一罐上好的太白茶葉,到時候一起過來品味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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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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