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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蛇族的計劃

冰宮,銀鈴支著腦袋百無聊賴睡了過去,逢樂給她掖了掖被角蓋了個嚴(yán)實,突然抬頭就看見晏安悄無聲息走了進來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銀鈴察覺到了逢樂片刻異樣突然睜開眼順著視線下看,無語地松了口氣:“晏安你上輩子是做鬼的嗎?”

晏安抱歉地合掌:“這不怕吵到你了。”

“大可不必。有事?”這人一般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看“事情敗露”,晏安也就將計就計直截了當(dāng)了:“實不相瞞,卻有一事。蛇族世子一說您可知其中詳情?”

銀鈴略加思索:“蛇族原是妖族主族,上一代的妖王也是蛇族。他們不與人為伍,對王室血統(tǒng)極為看重。那個你說的世子前幾年就已經(jīng)子替父位了。”

“炎也是蛇族世子,曜邢就是被他兄長帶走的。”

銀鈴按理應(yīng)該適當(dāng)關(guān)心一下,可看到晏安一副沒什么所謂的樣子倒是來了興趣:“你一點都不擔(dān)心?”

“直覺。真有事,我也不是神啊,救不了命。”晏安搖了搖頭總覺得忘了什么,“盟主,最近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銀鈴被她一提醒想起了自己方才忘記的重要事兒,望了眼逢樂,逢樂走了出去幫忙設(shè)下結(jié)界:“黎北宗宗主殞了。”

“那個丹師派嗎……嘖,肯定有蹊蹺,不然你不會專門拿出來說的,對嗎?”

銀鈴一副“你倒是悠閑”的表情懟她:“他的靈脈枯竭,死得還算利落,幾天后才被發(fā)現(xiàn)。”

晏安略微仰頭,嘴角泛笑:“北方森林那邊有個崛起的勢力,是個八九歲左右的孩子。宗派開始凝聚力量事小,但矛頭指向妖族就麻煩了。那個蛇族的信息能給我嗎?”

“待本君傳音給粼婳。”銀鈴轉(zhuǎn)頭看了眼逢樂,紫羅蘭的眼瞳柔光一現(xiàn),面向晏安時挑釁似的一揚眉梢,“逢樂是妖族功臣,制出解藥避免災(zāi)難侵襲妖族。看在他的面子,你的這些要求——本尊算是自愿的。”

晏安一聳肩:“不會以為我會有所謂廉恥吧?別多想了。”晏安背過身擺了擺手,“這個無需費心。”

銀鈴掙脫開逢樂未雨綢繆的束縛:“膽小鬼,也不知是誰看到蟲嚇成那樣。”

“這是栽贓!你們黎北宗每一個好東西!”他確實習(xí)了邪術(shù),可不會如此兇悍。再者說了,這黎北宗傷天害理的事也不是沒做過,自詡是修界唯一的丹師派尊貴異常,與朝廷官員勾結(jié)斂財獵奇是各大宗們知而不言心知肚明的事。如今宗門那位幾百年都停在瓶頸不曾飛升的老頭子死了,他一個置身事外的反倒成了借題發(fā)揮的對象,“器械師比不得你們謀財害命救人到水火的人,可這里也不是順便一條狗就可以亂吠的地方。”

其他器械師一一附和,情緒高漲倒也吼住了不少氣焰。

黎北宗的弟子明面上是來查死因的,實際是探虛實碰瓷來了。靈氣波動,幾個根基不穩(wěn)的紛紛在第一次心脈攻防下彈飛了出去。一個不緊不慢的身影在大家身后神不知鬼不覺湊了個數(shù),靜靜看著這場戲何時唱罷,以何唱罷。

“栽贓?”黎北宗鬧事的也不是一個兩個,場面倒不至于被他人壓了去,“也不看看如今誰處于弱勢,一個小崽子還如此會咬人啊!也就你那個得罪朝廷的爹比較厚道,你看你哼——練了邪術(shù)居于此地,被人不齒……”器械師手上戴的機甲套銳利寒光流過,速度快到周圍最近的那一圈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染上了紅光,濺了一道線的猩紅。

總算打起來了——暗處那人恨不得這事越鬧越大的樣子,拍了拍手便直接消失在了當(dāng)場,在這人看來還翻不起太大的風(fēng)浪。

蛇族,望海樓——斑駁花紋數(shù)萬只蛇受了召喚從縫隙里竄出,萬川入海,流速迅疾到了頂樓的觀愿石室。望海樓在另一個短空間遠離人世,也是獨善其身。望海樓其實是整個族群的居所,鬧市開在樓中,形形色色串聯(lián)一體。一圈樓層高聳入云,邊界如同城墻累累巨石光滑如玉無縫拼接,越向高處越是不可攀,頂樓是議事處同樣是懲戒處——他們掌握并觀察著蛇族底層所有動靜,居高臨下縱觀全局。

觀愿石室,溫潤氣不止從何而來讓這十丈余室溫度適宜夾雜著點絲絲冷冷的濕氣。星空點點的雀藍色亮光的寶石在石壁上,隱約有條線串接起所有的星點構(gòu)成奇怪的符文。幾條云幔透薄如霧掛落離地幾寸長,圍成一個封閉空間。里面站著他們朝服的王手里提著某個看不分明的人。

年長的蛇族化形先開口:“王,近日蛇族一切運行正常。”

云幔內(nèi)的鐘離昧似乎點了個頭就把人扔在地上,順便發(fā)出一聲不爽的嘆息:“待會兒把他關(guān)下去,惹得眼睛疼。百妖盟該易主了,本就屬于蛇族的東西被沒有血統(tǒng)的狐族統(tǒng)治沒有建樹,人族也越發(fā)猖狂,土木山河被鐵騎踐踏,完全忘了休養(yǎng)生息一說。自立為王的渺小人類,要不是那傳染病本王都快忘了蛇族才是萬毒之主了。”

“王,這個人可否交與我們處置。”另一個新到任的小年輕滿腔熱血。

鐘離昧的身影停頓著,似乎看了眼云幔上端:“好。他的命還有點本王暫時想不起的作用,本王還不想傷了本王那位兄弟的心。”

“謝主隆恩。”小年輕抱拳一身無地可用的緊實肌肉聳動,“這人類身上還有可研究的地方,如若屬下沒有認(rèn)錯——這該是個半妖。”

“沒錯。”這些急于表現(xiàn)自己的,對鐘離昧來說就是——何樂而不為。

晏安出去了好一會兒才來了聽音樓。粼婳癱在大躺椅上享受著夕陽西下,手揚起手背上的孔雀藍羽紋身在光下更加耀眼,美人依靠窗前的歲月靜好在粼婳感知到了有人后碎裂。晏安仿佛聽到了玻璃裂開時空的聲音,惋惜也是來不及了:“問進展來了。”

粼婳收起浮夸的表情:“自報家門?那蛇族一個二個守口如瓶,除了那個鐘離昧誰都出不了那望海樓。你如果強行進入肯定會打草驚蛇。”

“哥,還有嗎?”

粼婳自傲得讓人懷疑他下一秒就會展開孔雀翎昂首闊步起來,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指的玉扳指,頭一偏:“還有就是——勸你回頭是岸。那蛇族的王年輕氣盛出手卻從不遲疑,周密嚴(yán)謹(jǐn)?shù)嗡宦χ魃峡此飘吂М吘丛谒晦o,其實他心藏得很深一副看透的模樣總是讓對方坐立難安。還有,蛇族大都對人類不善,但不至于真的見一個殺一個,他們應(yīng)該是厭惡人的一些作為。”

粼婳看著高傲自大其實心很好,給個臺階就會給人個忠告也足以看出了。晏安十分贊同地點頭:“確實很討人厭。”

粼婳瞥一只眼瞄了晏安一眼,手一攤一張圖卷現(xiàn)于手中,手向晏安方向伸了伸:“聽音樓答應(yīng)的事必不會落空。”晏安接過后,粼婳視線停留了會兒,哼了一聲就偏過頭去了——還是怕這人去盟主那里告他的密。

“蛇有毒吧?”

粼婳剛要閉目養(yǎng)神,聽到如此突然的一句話沒反應(yīng)過來,騰地坐起來抱著膝蓋側(cè)過身來,躺椅都發(fā)出咔滋的聲音抗議:“屁話吧你。要不我發(fā)善心送你去那個妖醫(yī)那兒醫(yī)治下腦子,要不還是風(fēng)干一下子?”

“去你的吧。”晏安咬了下臉窩淡定道,“蛇是練蠱的一類,毒性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曜邢,怕是要受些罪了。”自然而然聯(lián)想起蠱毒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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