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有錢這么一說,白婕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那怎么辦啊?他現在是否還活著啊?“
白婕焦急地問。
李有錢笑著說,“放心吧,他還沒有這么脆弱!”
聽李有錢這么說,白婕才稍微放些心。
要是真因為她的緣故,導致甄孟死亡,她這一輩子都將生活在內疚與自責之中。
白婕說,“既然你岳父沒有死,就說明這樣的刺激,他能接受。
既是如此,那不如我們繼續(xù)吧!
我們先來一個小時的。
我想,長達一個小時的刺激,應該能夠讓他的身體痊愈了吧。
如果到時候,你岳父的身體還沒有康復,那我們就再追加時間,直到你岳父的病好了為止。
你說,我這個建議是否可行?”
白婕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李有錢。
她的眸子,的確漂亮。
男人看了,很難再從她的眸子上移開目光。
李有錢差點也陷進去。
不過,他有滅火的絕招。
只要他在腦海里,腦補那位令人作嘔的齙牙女,他就能瞬間滅火。
李有錢再次照顧了齙牙妹的生意。
嗯,腦袋瞬間就清醒不少呢。
李有錢笑著說,“丈母娘的提議,我自然不敢忤逆。
只是,您這樣做,果真是為了給我岳父大人治病嗎?
難道就沒有一點私心?”
白婕被問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低著頭,雙手擺弄著衣角,羞澀地說,“俗話說的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自然是有些私心的。
你的嘴唇和我的很合拍,它們想多膩歪一會兒。”
李有錢點點頭,他料想也是這個原因。
他的這個丈母娘啊,似乎對他有點意思啊!
雖然,李有錢對她也有點兒意思,但是他卻不能逾越紅狗。
白婕是她的丈母娘,是甄爽的母親啊!
她等同于他半個母親,不管怎么說,李有錢也是接受過小學教育的人,怎么能夠和自己的半個母親……
當然,這并不是說白婕的魅力不夠大,難以吸引李有錢,讓其瘋狂。
只是,李有錢是個人,不是畜生。
他不能逾矩。
如果白婕不是甄爽的母親,而是一個毫不相干的路人,李有錢一定會不管不顧地沖過去,和她膩歪。
可現實卻是,白婕是甄爽的母親,是他的丈母娘!
他們之間有這層關系,他就絕不能動她。
哪怕是“我只放里面,不動”,也不行。
李有錢拒絕說,“丈母娘,能夠聽到你的心聲,我已經感覺很知足了。
但是,你是我的丈母娘,雖然咱們接吻,是為了給岳父大人治病,是在做好事。
但是,我認為,這樣的事情,能避免,還是應該避免。”
白婕聽了,一陣失望。
她懊喪地說,“你不肯和我接吻,咱們就不能制造足夠的刺激,來刺激你岳父。
這樣一來,你岳父的病,到什么時候才能好啊?
哎,我可憐的老公啊!你的命真的好苦啊!
活的好好的,突然就得了這不治之癥。
好不容易有了治療的法子,你的這個好女婿,卻連一點犧牲都不愿意付出。
我們當初選他作為甄爽的夫君,圖的就是他尊老愛幼,孝敬父母。
可是,你看呀,他只孝敬他自己的父母,卻對你不聞不問,任由你病死啊!”
白婕一邊痛斥李有錢的累累罪行,一邊哭天抹淚,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李有錢真是無語了。
他丈母娘看上去,是那樣的大方得體。
可是,她怎么也會潑婦罵街呢?
難道潑婦罵街是女人的天性,不管她接受過什么樣的教育,只要條件成熟了,環(huán)境合適了,潑婦罵街的天賦,就會被激發(fā)出來?
李有錢曾經看過一本關于兩性情感的文章,里面就介紹了,女性哭天抹淚的時候,男人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去理她。
不理她,反倒能夠息事寧人。你越去搭理她,越去哄她,她越得意,越任性,越跋扈,越依依不饒!
所以,李有錢打算遵循書上的建議,不去搭理白婕。
相信用不了多久,她自己感覺厭煩了,就不鬧了。
然而,李有錢卻低估了白潔的耐力和持久性。
白婕一直在那里哭天抹淚,就跟不知疲倦一樣。
她在李有錢身邊哭累了,就跑到甄孟身邊去哭。
她一邊哭,還一邊薅甄孟的頭發(fā)。
甄孟艱難地說,“媳婦兒,求求你,別再薅了。
剩下的已經不多了,再薅,我就成裘千尺了。”
白婕哭著說,“你以為我想薅你啊!我這是在刺激你啊!
某人說了,你這病只有逼迫療法和刺激療法配合使用,才能夠康復。
某人不想出力救你,就只能由我這個婦道人家來救你了。
不過,我一屆女流,勢單力薄,也不知道該怎么救你。
就只能薅你的頭發(fā),刺激一下你了。”
甄孟艱難地翻動著喉嚨,他說,“夫人啊,我沒有在開玩笑。
你真的不能再薅了。再薅,我連裘千尺都比不上了!”
“那我不管,你不讓我薅你的頭發(fā)也行,那你去求某人,讓他答應和我一起刺激你。
只要他答應了,我就不再薅你的頭發(fā)。
不然,我就一直薅。
一直薅到你達到遁入空門的標準為止。”
白婕十分蠻橫。
而且不講道理。
她竟然敢威脅他的丈夫,讓她的丈夫去求李有錢,讓李有錢答應和她接吻!
她的腦筋莫不是有毛病吧?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必須先住手。”
“不行,你必須先把某人搞定,不然我就不撒手。
你如果真的在乎你的頭發(fā),你就趕緊去求他。
你要是再跟我墨跡,你真就變成禿瓢了!”
白婕威脅道。
甄孟無奈,只能去求李有錢。
“賢婿啊!”
然而,甄孟剛開口,就被李有錢打斷了。
“岳父大人,您就免開尊口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怎么能夠和岳母大人接吻呢?
那我成什么了?
畜生嘛?
汪汪~汪汪~”
奇怪的是,李有錢說著說著,忽然就想學幾聲狗叫。
甄孟有些無語地瞅著他,“賢婿啊,人都是畜生變的,沒有什么好害臊的。
你就權當幫我個忙,求求你可憐可憐我的頭發(fā)吧!
你若是幫了我這一次,以后你和甄爽鬧矛盾了,我一定向著你說話。”
李有錢一臉嚴肅,“不行!岳父大人,這個忙,我的確幫不了!
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賢婿,難道你真就忍心看著我的頭發(fā),被你岳母薅光?
頭發(fā)于我而言,就是我的生命。
頭發(fā)在,我人就在,頭發(fā)亡,我也不要活了!
你要是真的忍心看這我死,那你就不要幫我!”
李有錢一陣無語,這個老頭子,怎么也動不動就威脅人啊?
不過,李有錢壓根就不吃他這一套。
他可不相信,岳父大人會為了那屈指可數的幾根頭發(fā),去死!
“好,李有錢,你見死不救,我這就咬舌自盡,然后到閻羅殿去找人評理,讓牛頭馬面也把你的魂,給你勾走,讓你再也無法炮轟我閨女!”
說著,甄孟便咬起了舌頭。
他將舌頭吐出來,然后張大了嘴巴,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然后猛地咬了下去。
李有錢站在一旁,看好戲。
他壓根不相信,甄孟會真的咬舌自盡。
他現在只是在做假動作,晃點他。
“正好我?guī)滋鞗]有吃肉了,你趕緊把舌頭咬斷,我好帶回去做紅燒肉!”
李有錢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甄孟的牙齒,剛要碰到舌頭,就停了下來。
咬舌自盡?
他不敢!
他怕疼!
“唉,你個沒用的玩意兒,連咬舌自盡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你還能成什么大事?
難怪你一輩子都只能當村長!
你下不去收手,我來幫你!”
說著,白婕不等甄孟反應過來,一只手在上面拍甄孟的腦袋,一只手在下面使勁拍甄孟的下巴。
只聽噗呲一聲,甄孟的舌頭,就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