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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王菲兒

李有錢一怔,老子這是在懲罰你呢,怎么在你眼里,就變成獎賞了?

哎,女人哪!真搞不透!

為了不讓李春蘭失望,李有錢再次揮起那根漂亮的小皮鞭,然后狠狠地朝李春蘭身上甩去。

啪——

這次抽的更重。

如果李有錢站到李春蘭身后去看的話,他就會發(fā)現(xiàn),李春蘭的身上已經(jīng)被小皮鞭抽出了幾條血道子。

不過,李春蘭非但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還一個勁兒地對李有錢喊道,“好錢錢,加把勁兒,抽狠點(diǎn)!”

李有錢滿足了她的要求。

啪——

啪——

小皮鞭,一下又一下,甩在李春蘭的身上。

很快,她的身上,就縱橫交錯的出現(xiàn)了許多血痕,跟披了一件袈裟似的。

即便已經(jīng)這樣,她還一個勁兒地要求加碼呢!

李有錢發(fā)現(xiàn),那根漂亮的小皮鞭,由原來的白色,變成了血紅色。

而且,甩動小皮鞭的時候,空氣中,隱隱有薄薄的紅霧在飄散。

李有錢當(dāng)即便明白過來。

他停了下來。

他撫摸著李春蘭被汗水打濕的秀發(fā),告誡她說,“飯菜雖好,也不要貪嘴哦!”

李春蘭咬著嘴唇,笑著說,“貪嘴是我的天性!我就是要釋放天性!”

李有錢望著不遠(yuǎn)處劉麟的尸體,嘆了口氣,“劉麟啊劉麟,幸虧你死的早,不然,你非被她折磨成一具干尸不可!”

兩個小時后。

李春蘭翻身下馬,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吃飽了?”李有錢問。

“切~”李春蘭不屑地瞟了李有錢一眼,“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那你怎么停下來了?”

“體力不支了唄!看來我以后,得去健身房好好鍛煉鍛煉。

不然,還真吃不垮你!”

“你就這么想吃垮我?”李有錢笑著問。

李春蘭嘻嘻一笑,“我不把你吃垮,難道要把你留給別人?”

好自私的女人!

李有錢歇息了一會兒,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白葫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白葫?”

李有錢喊道。

“我在這兒呢!”

白葫的聲音,從四合院的院門外傳來。

李有錢走過去,推開門,四處瞅了瞅。

白葫正和范青兄弟,從遠(yuǎn)處走來。

他們每個人的懷里,都用衣服包著一堆東西。

李有錢覺得奇怪,就問,“你們懷里拿的什么?”

白葫笑著說,“你猜!”

這時,白葫和范青兄弟已經(jīng)來到了近前。

李有錢低頭一看,他們?nèi)说膽牙铮谷蝗羌t彤彤的水蜜桃。

“這是從哪里搞來的?挺水靈的嘛!”

“離這兒不遠(yuǎn),有一片桃林,我們就是從那里摘來的!”

白葫一邊說著,一邊推門走進(jìn)了院子。

范青兄弟也要進(jìn)去。

卻被李有錢攔住了。

“先等一等!”李有錢說。

范青兄弟一陣皺眉,不知道李有錢搞什么鬼。

李有錢沖院子里喊了一聲,“春蘭,衣服穿好沒有?”

這時,范青兄弟才明白過來。

原來是怕李春蘭走光啊!

李春蘭走了出來,貼在李有錢身后,溫柔地說,“有錢,你真體貼!”

之后,在李有錢額頭上,印了一個草莓。

李有錢推開她,笑著說,“當(dāng)著單身狗的面兒,你就是不要撒狗糧了!”

之后,幾人便一起走進(jìn)了院子。

白葫已經(jīng)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她懷里的水蜜桃,也已經(jīng)清洗完畢。

她一邊吃著誘人的水蜜桃,一邊招呼李有錢幾人。

李有錢幾人,走到石桌旁坐下。

范青兄弟原本是想站著的,卻被李有錢硬拉著坐了下來。

“你們不僅是我的護(hù)法,還是我李有錢的兄弟!

是兄弟,就坐下!”

李有錢笑著說。

范青兄弟很感激,對李有錢的印象大有改觀。

李春蘭拿起一個水蜜桃,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有些不滿地說,“連水蜜桃都比我的屁股長的好看,真是氣死我了!”

李有錢很是無語,跟一個水蜜桃,也能生氣?

白葫說,“春蘭姐姐,如果你也想變成水蜜桃那樣,去健身房鍛煉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李春蘭問,“效果好嘛?”

白葫笑著說,“當(dāng)然,立竿見影!”

“那好,改天我就去健身館辦一張會員卡。

我以后沒事兒的時候,就去健身館鍛煉,爭取早日練成水蜜桃。”

李有錢笑著說,“聽說健身房很亂啊,你就不怕.......”

李有錢把話說了一半,剩下的故意沒有說。

相信就算他不說,其他人也能明白。

然而。

其他人,除了白葫,都沒聽懂李有錢的話。

范青兄弟就不用說了。

他們每天呆在這個四合院里,除了外出采購一些食品,其他時間全都在院子里鍛煉身體。

李春蘭雖然經(jīng)常到鎮(zhèn)子里溜達(dá),但是,她卻從來沒有進(jìn)過健身房。

對健身房里的情形,自然也一無所知。

倒是白葫,她身處在大城市,就算她自己不去健身房,但身邊一定也有去過健身房的人。

從那些人的口中,她多少能夠知道健身房里面的情形。

李有錢見大家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不由得有些納悶,“難道你們都不知道?”

范青兄弟搖搖頭,“那種場所,我們又沒有去過,我們怎么會知道?”

李春蘭說,“我的身材這么好,我用得著去健身館?”

“不對呀,這不是很稀松平常的常識嘛?你們怎么會不知道?你們一定是在故意騙我吧?”

李春蘭搖了搖頭,“我們騙你干嘛?我們就是不知道嘛!哦,對了,你去過健身房?”

李有錢搖搖頭,“我也沒有去過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健身房很亂的?”

“我.......“

李有錢不說話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通過什么途徑知道的。

他絞盡腦汁思考了好久。

忽然,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影子。

那個人叫王菲兒。

有關(guān)健身房的事兒,就是從她那里聽說的。

李有錢脫口而出,道,“我是聽王菲兒說的。”

李有錢又想了一下,說,“嗯,沒錯,我就是聽王菲兒說的。”

“王菲兒?王菲兒是誰?聽名字,應(yīng)該是個女人。

你老實說,王菲兒是不是你包養(yǎng)的小三兒?”

李春蘭笑著問。

李有錢連連擺手,“我沒有包養(yǎng)過她呀!”

“那她到底是誰?”

李春蘭繼續(xù)逼問。

“她是......她是.......“

李有錢努力挖掘自己的回憶,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王菲兒到底是誰!

在李有錢的記憶里,只有王菲兒的部分片段。

他只記得,王菲兒趴在他耳邊,悄悄對他說,她在健身房里遇到一個帥哥教練,彼此看上了眼,然后一起去了廁所,然后........

李有錢將這些僅有的記憶,說給李春蘭聽。

李春蘭狐疑地盯著李有錢,“你口中的那個健身教練,該不會就是你自己吧?”

李有錢搖搖頭,“你就不要拿我開涮了,昨天之前,我一直賦閑在家,都很少出門。那個健身教練怎么可能是我?”

李有錢無意中瞥了白葫一眼,發(fā)現(xiàn)白葫竟然在微微地顫抖。

李有錢問,“白葫,你怎么了?怎么在發(fā)抖啊?”

白葫沒有回答,她顫抖著手,哆哆嗦嗦地把手里的水蜜桃放進(jìn)嘴里,然后輕輕咬了一口。

“你到底怎么了?該不會這桃子打了農(nóng)藥吧?”李有錢問。

李有錢看向范青兄弟,“你們?nèi)サ哪瞧伊郑亲匀恍纬傻模€是別人種的?”

范青搖搖頭,說,“我們也不太清楚。

不過,那些桃子上,應(yīng)該沒有噴灑農(nóng)藥。”

“你怎么這么肯定?”

“我們兄弟幾個,一直都從那里摘桃子吃!

要是桃子上有農(nóng)藥,我們豈不是早就被毒死了?”

李有錢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如果桃子上真有農(nóng)藥,范青幾兄弟早就死了。

可是,如果不是桃子上有農(nóng)藥,那白葫為什么會哆嗦個不停呢?

“你說的那個王菲兒,眼角是不是有一顆美人痣?”

白葫忽然放下手里的桃子,盯著李有錢的眼睛,一臉認(rèn)真地問。

“是啊!她的眼角的確有一個美人痣。”李有錢回答說,“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也認(rèn)識王菲兒?”

李春蘭和范青兄弟,同時將目光投向白葫。

他們期盼著白葫的解釋。

白葫說,“王菲兒是我的大學(xué)室友。她是睡在我上鋪的姐妹。”

“什么?”

眾人都滿臉驚愕地盯著白葫。

“你說她是你的大學(xué)室友?也就是說,王菲兒也是個研究生了?”

李有錢心里咯噔一下,因為李有錢所在的李家村,根本就沒有出過大學(xué)生,更別說研究生了。

所以,王菲兒壓根就不是李家村的人。

那么,李有錢到底是如何認(rèn)識王菲兒的呢?王菲兒又是哪里的人呢?

李有錢繼續(xù)問道,“你的那個大學(xué)同學(xué),她是哪兒的人?是不是我們周邊的?”

白葫說,“她是個混血,是扶桑來的!”

噗——

王菲兒竟然是扶桑來的混血兒。

如果王菲兒是李家村周邊的,李有錢很有可能認(rèn)識。

可她是扶桑來的混血,那李有錢鐵定不認(rèn)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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