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能摸小姐姐在一起久了,就沒什么感覺了。
于是,我開辟了新的戰(zhàn)場。
去其他場所,去更多的場所,找更多的小姐姐。
我去了一個掛滿紅色燈籠的街道。
那個街道是一條老街,正面臨著拆遷。
雖然那條街道很老,但是那條街道里的小姐姐,卻很多。
她們像小貓一樣,住在街道兩旁的格子間里。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后撲了好聞的粉脂,隔老遠,我都能聞到那股香氣。
那些香氣,和嫩模小姐姐身上的不同。
有股辛辣味兒,有股很廉價的味道。
不過,卻很上頭。
我在一個個的格子間里徜徉徘徊。
那些小姐姐親切的稱我大官人,我稱呼她們小貓咪。
春蘭,你也養(yǎng)過貓,你是知道的,貓一般都是很可愛的。
不會傷害別人,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被我成為小貓咪的小姐姐們,竟然比毒蛇還要惡毒。
在我和她們深入交流之后,她們才告訴我,她們不健康。
她們有病。
當時,我一聽,就愣住了。
尼瑪呀,有病你們踏馬不早說?
我質(zhì)問她們,她們?nèi)诵鬅o害地笑著,沒有回答。”
聽到這里,李春蘭哼了一聲。
“那些臭婊子,當然不肯告訴你她們有病,不然,你怎么肯掏錢給她們!”
李春蘭冷笑著說。
“哦,春蘭,你真是好聰明!”劉麟夸贊道。
“唉......等等......你踏馬剛才說什么?”
李春蘭忽然回過味兒來,說了這么老半天,劉麟是去嫖娼了呀!
而且嫖娼的對象,身體還不干凈!
有病?
絕癥?
李春蘭的身子,不經(jīng)意間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李春蘭望著劉麟,試探著問,“你告訴我,你剛才說的絕癥,不會是指性病吧?”
李春蘭凝望著劉麟,多么希望他說出個“不”字。
然而,等來的卻是個yes。
劉麟說,“我說的絕癥,的確是性病。”
轟——
李春蘭的腦子一下子短路了。
劉麟竟然得了性病!
如果他得了性病,那豈不是她自己也.......
李春蘭強自打起精神,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說,“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就算得了某些性病,也應(yīng)該能夠治愈的。這算不得什么絕癥!”
劉麟說,“如果只是得了某種性病,那的確算不上絕癥。
電線桿子上,都貼滿了小偏方,說什么包治淋病梅毒什么的。
打個電話咨詢一下,接受一下治療,估計就會好了。
可是,我得的不是某種性病,而是淋病梅毒艾滋三位一體綜合征啊!
如果說某一種,還可以治好。
那我得的這個,是絕對治不好的。”
淋病梅毒艾滋三位一體綜合征?
李春蘭頭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疾病,她一下子就懵了。
他問李有錢,“有錢,你說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有錢本能地后退一步,與李春蘭拉開距離。
李春蘭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連李有錢這樣的辣手小神醫(yī)都害怕,估計真是治不好的絕癥。
嗚嗚——
李春蘭滿腹的心酸和委屈。
淚水從她的眼眶里,無聲地花滑落。
“春蘭,你不要傷心,也不要難過。
我得知自己身患絕癥之后,就第一時間疏遠你。
你估計,并沒有被我傳染。”劉麟安慰李春蘭。
“滾!!!”
李春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都是你害的我!都是你害的我!”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假。
你當初沒錢的時候,我們倆相濡以沫。
每天晚上還能吃到你上交的熱乎乎的公糧,可是,自打有了錢,你就變了。
雖然每天也按時交公糧,但是無論是從口感還是手感,都與之前差了一大截。
我起初以為,你是在外談生意累的,卻沒想到,你是在外面和小姐姐玩耍累的。
你在外面玩耍,也就算了。
可是,你踏馬那么有錢,連小雨傘都買不起嘛?
竟然染上了這種怪病!
你說你發(fā)現(xiàn)自己染上這種絕癥之后,就開始疏遠我。
但是之前呢?
在你發(fā)現(xiàn)自己染上這種絕癥之前呢?
我們還不是照樣深深淺淺?
你就能保證我沒有被傳染?”
李春蘭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染上了這種奇怪的絕癥,她的心,就哇涼哇涼的。
她恨死了劉麟。
恨不得他馬上去死!
“春蘭,這么長時間,你都沒有出現(xiàn)任何癥狀。就說明,你應(yīng)該沒有被傳染。”
李春蘭現(xiàn)在根本不想聽劉麟廢話。
之前,她還顧及夫妻之間幾十年的情分,還為他傷心落淚。
可是,現(xiàn)在,她再也不想為他落下一滴眼淚。也不想再聽他說一句廢話。
“劉麟,你踏馬就是一個壞種。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惡心人,已經(jīng)毫無意義。
我現(xiàn)在就送您上路,讓你及早托生!”
李春蘭惡狠狠地說道。
一步步走向劉麟。
“春蘭,不要啊.......”
劉麟從為見過李春蘭這種樣子,像個怨靈,令人忍不住毛骨戰(zhàn)栗。
李春蘭一步步逼近。
他跪在地上,連滾帶爬,慌忙逃竄。
可是,他的腳腕上,還綁著李有錢的龍形繩索。
他剛逃出幾米,就被李有錢一把拽了回來。
劉麟瘋狂地朝李有錢咆哮,“踏馬的李有錢,你個雜種,趕快放開我!”
李有錢冷著臉說,“你現(xiàn)在渾身都是毒,你活著只會讓整個世界處于危險之中。
你最好的歸宿,就是死去。
你剛才不是也想死嘛?
只不過,剛才是撞墻死,現(xiàn)在是被你老婆弄死而已。
反正都是死,沒有什么區(qū)別的。
反正,今天你是逃不掉了。
與其無謂的掙扎,還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這最后一擊。”
“你......”
劉麟還想說些什么,可是,他只來得及說出一個你字。
就被李春蘭一腳踩住了嘴巴。
“劉麟,你個挨千刀的,你毀了我一生的幸福,你去死!”
說著,李春蘭像是發(fā)瘋了一樣,快速地抬起腳,然后猛烈地朝劉麟的腦袋踹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最后也不知道具體踩了多少下。
反正,等李春蘭停下腳的時候,劉麟的腦袋,已經(jīng)被踩進了泥土里。
而他的下半身,則像一棵樹一樣,倒插在泥土里。
“臥槽,連她也這么猛?”
范青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一個白葫,就已經(jīng)夠猛了。
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一個更猛的!
范青不禁感嘆,李有錢身邊的這些女人,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都身懷絕技呀!
同時,范青也有些自慚形穢。
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在白葫和李春蘭面前,根本就無法相提并論。
虧他還是李有錢的護法呢!
連兩個女人都干不過,還當個屁的護法!
范青的自尊心,遭到了極大的打擊。
他再一次對范海說,“海子啊,要不你現(xiàn)在就偷偷摸摸地去找那個老乞丐吧!
這些娘們兒這么厲害,咱們也不能落后啊!”
范海有些為難,“主人沒有發(fā)話,我怎么好出去?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還不要了我的命?”
范青覺得范海說的很有道理。
以前,他們兄弟是自由人,隨便任何時候,都可以自由行走。
可是,現(xiàn)在他們是李有錢的護法。
護法的職責(zé)是什么?
當然是保護主人的安全啦!
雖然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有白葫和李春蘭二女的存在,李有錢基本上不會有任何危險。
但是,他們還是不能隨便離開。
范青想了想,然后對范海說,“這個你不必擔(dān)心。我去和主人說。”
范青走到李有錢身邊,對李有錢耳語,“主人,我還有一個兄弟,名叫范壽。
他不知到哪兒去了,我現(xiàn)在就命范海出去尋找一下,讓他回來拜見主人。”
李有錢的心思,全在李春蘭身上。
沒有任何懷疑,揮揮手,讓他離開。
范海得了命令,便溜出去尋找老乞丐了。
再說李春蘭。
李春蘭將劉麟的腦袋踹進了泥土里,之后,她便蹲在地上,抱著頭痛哭。
李有錢躊躇片刻,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他蹲下身子,將李春蘭攬在懷里。
李春蘭一怔,孟然抬起頭來,驚訝地望著李有錢。
“有錢,你.......”
李有錢笑了笑,說,“不要說話,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你一定是想說,你身上可能沾染了病毒,不讓我碰你,對不對?”
李春蘭凝望著李有錢的眼睛,淚水又開始決堤。
李有錢伸手幫她擦去眼淚,笑著說,“我們之間,已經(jīng)不止一次開戰(zhàn)了。
就算你身上有病毒,我也一定被你傳染了。
現(xiàn)在我們倆,身上都有病毒。
那我們還害怕什么呢?
放松點兒,不要害怕,也不要哭泣。
你剛才也說了,現(xiàn)在的科學(xué)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一定能找到治愈的方法。”
聽了李有錢的話,李春蘭心底驟然涌過一陣暖流。
她感激地望著李有錢,哆嗦著嘴唇,對李有錢說,“有錢!”
“嗯?”
“吻我!”
李春蘭溫情地說。
李有錢一愣。
不過,旋即,他便笑了。
雖然遭此大噩,但是李春蘭依然沒有變,還是那么的貪吃!
李有錢笑著說,“好,小寡婦,我來了,我要好好品品你這寡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