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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二妮

第二天,風澗月出門的時候,容缺還在門口守著,兩個人都頂著黑眼圈。

風澗月手里拿著一支香,是寺廟里常用的那種極細的禪香。她將香插在柱子上,一揮手點燃!

“給你一炷香,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希望你說的都不是廢話!”

這一晚上,把她的蠱螢當成蚊子打死了好幾只,怎么,她的蠱螢都是大風刮來的嗎?

“聽說師尊昨夜去聽書了……”容缺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開口,或許是前些天才被打了一頓,現(xiàn)在多少有些膽怯。而且,很有可能師尊已經(jīng)懷疑他了,如果他繼續(xù)問,不就是堅定了她的懷疑嗎?

“就這?”風澗月壓根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但仔細一想,他也不會平白無故這么問,“我的事你少管!”

他又是怎么知道她去聽書的,莫非她昨天滿盛淮找茶樓聽書,把動靜鬧那么大的嗎?風澗月看了看容缺,怎么越看越不像好人,多俊俏一人吶!怎么就生得個兇相畢露的呢!

“師尊,聽話點好不好,我們好好相處!”容缺憋半天也只憋出來這一句,真是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為師也想啊!但你呢,插手我家里事兒,我連聽個書你都要管,到底誰是誰徒弟,就算我是徒弟,家事也輪不到你來管吧!”風澗月感覺氣得五內俱焚,這個容缺,怎么一點兒都不像卿韻那么懂事。

在容缺的一番爭辯下,一炷香終于燒完了,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小木簽孤零零地插在墻上。說了一大堆全是廢話,風澗月是一句都沒聽進去,講真的,他的洗腦能力還不如那個黑衣女子呢!

風澗月憤而離去,甚至懶得去看容缺,更不在乎他在想什么?遠遠的看到了風澗澈,風澗月向他招了招手。

“二妮,過來!”

風澗澈聽到召喚,就過去了。

“你婚配了嗎?”事實上,婚不婚配不重要,花問柳是個渣男,這一趟,說什么也不能讓藍博基妮踩雷,等她徹底把事情攪黃以后,再鉆系統(tǒng)的bug,只要人不死,任務就不算完。故事如果從來就沒有第一章,那自然就不存在什么甜文虐文,還改什么改。

對不住了兄弟!

“未曾!”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阿姐曾經(jīng)為了撮合他和云卿韻的那些瘋狂行徑,他就心里發(fā)毛,阿姐對他的婚事怎么就那么上心。

“二妮啊!我告訴你啊,花問柳這個人不行不行的,你不要喜歡他,除了他,你看喜歡誰,姐給你安排上,保證比他器大活好!成嗎?”風澗月可謂是苦口婆心,就查列出花問柳的十宗罪了!

“而且他熱衷于跳樓,喜歡他指不定哪天你就喪夫了!他還總去花天酒地,紙醉金迷,指不定染上了什么大病!你別看他有錢,長得還不錯,但姐姐告訴你,這就是渣男標配啊!”

“他撩妹手段是一套一套的,你知道嗎?他當初追求過我的,作為一個過來人,姐姐給你個忠告,他這個人,不,他就不是人,他比狗還狗。說到狗,他養(yǎng)了一窩藏獒啊!誰惹他不高興他就放狗咬誰,二妮,你怕狗的吧!怕就對了,讓那個狗男人和狗過一輩子去吧!咱不理他!”

“其實我……”

“你看你肉嘟嘟的一張臉,多可愛的像包子一樣,都說狗不理包子,他將來不會好好愛你的,還說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你要是嫁給他,這輩子就完了!”

風澗澈頭一次覺得她溫柔體貼的阿姐那么能說,這都什么跟什么啊!說得他是啞口無言,只能手杵著臉繼續(xù)聽。他摸了摸謝以舟給他做的肉嘟嘟的肉包子人皮面具,這個肉包子要是去打狗,估計那狗跑不出三尺遠。

花·渣男·狗男人·問柳看到這一幕都感動哭了,從來沒有人這么費勁口舌口舌地罵他,這種有人惦記的感覺真好,他都恨不得深擁風澗月(該慫還是得慫,對面兩個人他都打不過,而且就算動起手了,謝以舟這丫的估計也不會勸架!)

為什么要這么對一個柔弱書生?花問柳表示想哭。

“樓主大人啊!我尋思著我最近沒得罪你吧!”花問柳委屈,但花問柳不敢說。

糟糕,背后說人壞話被抓了個正著,風澗月表示,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大清早的來找我干嘛!”風澗月沒好氣到,按照現(xiàn)代的計時法,現(xiàn)在也就八點左右,那么早來人家家里串門,是不是不太禮貌。

花問柳指了指身后的謝以舟,說到,“帶著謝以舟來你面前刷一刷存在感,畢竟你們都很久沒聯(lián)系了,對了,記得檢查他的業(yè)績啊!”

說完,花問柳一臉得意,要比業(yè)績,估計沒人能比得過他!

謝以舟是個盲人,眼前系著一條黑綃,一襲精煉的黑衣,讓人覺得他有幾分江湖氣息。銀傘鬼瞳,就是指他有一把銀片制成的傘,由于眼瞎,他的眼珠成了純白色,別人都說像鬼一樣,但風澗月卻覺得這就是白內障。

謝以舟在樓外樓經(jīng)營的是風樓,主要就是做各種各樣的靈器神器買賣。他是一個有名的煉器師,經(jīng)常游走于各大地方,所以風澗月很少能有他的消息,以及很少能遇到他。

氣質上,謝以舟是個氣質的中年大叔,別看人家眼睛瞎了就以為人家是美強慘,實際上,都是人家自己作的。

要不是昨天才見過,風澗月都差點沒認出來,隱約記得,除了昨天,上一次見面還是七八年前,上一次聯(lián)系好像是她給他寫了一封求助信。

“鬼瞳,這些年過得怎么樣?”既然是那么久沒見的老朋友,那就走流程先關切再說。

“嗯!不錯,見了山川海域,見了飛鳥走獸,可惜還是沒能煉出我想要的器。”謝以舟的聲音有些不羈的粗放,給人一種豁達的感覺。果然是某些柔弱書生不能比的。

然而,謝以舟今天就是個工具人,由他拖住風澗月,花問柳去找風澗澈跟他說昨天發(fā)生的事兒。

風澗澈在知道這件事之后,一番思索后說到,“以后阿姐問什么,你們如實相告就好了,但是別透露我藏在城主府的事情!”

接到指令的花問柳就帶著謝以舟要走,風澗月攔住了他們,問到,“美人呢?美人今天怎么沒來?”

“美人很忙的!”花問柳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我懷疑你在雙標!”

等人走了以后,風澗月又拉著風澗澈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千萬不要喜歡花問柳,剛剛那個謝以舟就不錯,我可以給你介紹,只要你一句話,他就沒得跑了!要不要?”

風澗澈對面前這個熱衷于給他找對象的女人感到極度無語,最后只能說到,“大小姐,我不喜歡花問柳,也不喜歡謝以舟,我暫時沒有成親的打算!”

聽到這里,風澗月懸著的一顆心重要落了下來,很好。這不走多情書生和癡情少女的線,莫非是烈女纏郎的故事?倒很有可能會是這樣,故事是花問柳為了藍博基妮改邪歸正,金盆洗手。等等,但這不符合虐文設定啊!難道這一波虐的是花問柳?這就能解釋通了。

管他虐誰呢!反正為了保護好藍博基妮,最好還是別讓他接觸花問柳,免得碰撞出愛的火花,最后虐身虐心。那就按照原計劃進行,繼續(xù)卡系統(tǒng)bug。

于是乎,這些天風澗月把風澗澈看得可緊了,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投入了花問柳的懷抱。就連云卿韻見了都說羨慕。

“師尊,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云卿韻哭得梨花帶雨,仿佛這一刻,天空都黯然失色。

“額……卿韻別多想,我還是愛你的,至于他,以后再跟你解釋!”反正關于任務的事兒她也不能告訴別人,真是難受。

幾天后,樓羅也從魔域回來了,不過容缺知道他是風澗澈的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來城主府,只能先去樓外樓。

這一趟,樓羅去魔域集結了三萬魔兵,一旦容缺有什么動作,就能立馬阻止他。

然而,這背后的暗潮洶涌,風澗月一點都不知道,甚至連一丁點察覺都沒有。這天,風澗序來找她。

這些天風澗序不知道是為什么,總也見不到人,他說只是在房間里靜靜。事實上,他好幾次偷偷去看風運長,聯(lián)系風澗澈。

“阿姐,父親讓我給你帶句話!”

風運長?風澗月這才想起來,她也有很久沒有看到風運長了!聽說他一直在府里,可到底是什么事讓他這么忙,忙到?jīng)]工夫現(xiàn)身。

“嗯,什么話?”

“父親說,以后你的婚事由你自己做主,爹娘不會再插手了!”風澗序諾諾到,這是風澗澈救風家開出的條件,他倒是很意外,風澗澈居然沒有直接說求娶阿姐,反而那么尊重阿姐的意愿,這讓他對這個哥哥刮目相看。

風澗月倒是沒有表現(xiàn)得很意外,在她的心里,沒有人能左右她的婚事,連系統(tǒng)都不可以,爹娘就更不用說了。不過,風運長為什么突然讓風澗序來傳話,他自己不能來找她,或者讓她去找他嗎?

“你見過父親了,他在哪兒?”風澗月問到,她還要告訴風運長,關于華明環(huán)走私阿芙蓉,買賣奴隸的事情。

“他……”風澗序本來想說阿姐見不到父親,可是轉念一想,阿姐的行動是不受到容缺限制的,說不一定,阿姐去見父親,不會被人攔著。

“爹爹在書房,阿姐有事嗎?有事就去找他吧!”風澗序笑到。

“嗯!確實有點事!”風澗月邁步去了書房,意外的是,書房門口居然有人把守,兩個都是筑基以上的修士。

風澗月覺得奇怪,風運長的書房從來不會讓人守著,縱觀整個城主府,最近的守衛(wèi)也是森嚴了許多,這是很奇怪的一個點。縱是風澗月再粗心,也不免懷疑了起來,城主府是出什么大事了嗎?

兩個守衛(wèi)攔住了風澗月的去路,“書房重地,閑人免進。”

風澗月滿臉疑容,指著自己的鼻子,“閑人?我?”

“還請大小姐移步!”兩個守衛(wèi)恭敬地說到。

很好,還知道她是大小姐啊!知道還說她是閑人。然后她細心地發(fā)現(xiàn)整個書房外,都被設置的隔音結界。是誰做的,風運長?不可能啊!書房從來就不是府里的什么重地,通常除了下人,風家人都是可以進的,就算要議事,也是去前廳啊!再想到已經(jīng)一連幾天沒有見到風運長,就連大夫人病倒,他也未曾出現(xiàn)。

這太可疑了,而且剛剛風澗序的意思,是他已經(jīng)見過風運長了,可這里有人守著,風澗序要斗過這兩個人還是很難的。風澗月心里有了一些猜測。

容缺看到風澗月站在書房門口摸著下巴,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不免心頭一亂,走過去怒喝兩名守衛(wèi)。

“師尊想看她父親,你們居然攔著,是活得太久了嗎?”

背后突然的聲音把風澗月嚇得不輕,回頭就看見容缺正向她走來。

兩個守衛(wèi)果真沒再攔著風澗月。

風澗月目光瞥向一旁,看了看容缺,又看了看兩個守衛(wèi),為什么這些人連她這個大小姐的話都不聽,卻聽容缺的話。

女人一旦敏感起來,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引起她們都注意。

“容缺。”風澗月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到讓人聽不出喜怒情緒,“算了,好自為之!”

風澗月不喜歡這種被別人掌控的感覺,如果這一切真的跟容缺有關系,那他是真的觸碰到她的底線了。剛剛有那么一刻,風澗月是想發(fā)火的,但她沒有證據(jù)證明容缺做過什么,而且容缺又是她的徒弟。不得不說,她對兩個徒弟是真的偏心,以至于容缺總想要引起她的注意,這無可厚非。

見到風澗月,風運長很是意外,恨不能把容缺做的事一股腦全部說出來。但細細一想,風澗月能進來,必定是有容缺的準許,而且門外的人肯定會密切監(jiān)視這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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