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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分分鐘黑化

  • 請給反派留條活路
  • 易央丶
  • 6041字
  • 2021-07-16 00:30:00

風澗月的目光落在床上的風澗序。

“師尊放心我已經(jīng)讓云卿韻去妙林峰拿藥了,風澗序不會有事的!”容缺忽的正經(jīng)了起來,“我怕你信不過我拿的藥!”

風澗月扶額,這話聽起來怎么有些委屈和心酸,不過,容缺說的對,如果是他去拿藥,她還真信不過,“謝了,不過,你如今是容缺,我也不再是你的師尊,以后莫要這么喚我,攬星峰,你也盡量少來吧!”

容缺猜到了風澗月會這么說,暗自走到窗邊,關上窗戶,留一條虛掩的縫,看著門口的風澗澈,“風澗澈都站了好久了!”

“我又沒罰他!”風澗月一臉沒好氣。

容缺笑了笑,故意揚著聲調(diào),讓風澗澈聽到,“可是外面風雪好大!”

風澗月撇了撇嘴,白蓮花就是白蓮花,即使變成男人,也改變不了他白蓮花的本質(zhì),生活真是無處不心機。風澗澈沒反應,就在門口看著,一句話也不說。

容缺見風澗澈沒反應,不由得有些失望,走到風澗月身邊,開始給她輸靈力。風澗月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聽容缺說到,“師尊放心,我修的是水系術(shù)法,不怕你那點寒氣!”

說著,強行輸靈力給風澗月調(diào)息。

一連過去了好幾天,風澗序一直沒有醒,并且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風澗月的寒癥已經(jīng)壓制得差不多了。這些天她都沒出過影榭,一直守在風澗序身邊,吃的一律是由云卿韻送來,但只要一看到是風澗澈做的拿手菜,她都不吃。最后沒辦法,云卿韻只能自己下廚做飯。風澗澈則是一直站在門口等著。

這天樓羅一回來就聽說了這檔子破事,急忙趕到攬星峰,指著風澗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你你,你為什么不告訴風大大真相呢?”

見風澗澈不說話,樓羅真是氣急,多好的一個坦白的機會啊!風澗澈居然用來冷戰(zhàn)。樓羅進了影榭,風澗月正在為風澗序喝藥。樓羅一臉焦急,“你說你跟他鬧什么脾氣,信不信他分分鐘黑化給你看!”

風澗月猛的把藥碗摔在地上,這些天她真的是受夠了風澗澈的氣,明明她才是受委屈的那個,怎么還反過來批評她了呢!風澗月深吸一口氣,“他要黑化就讓他黑化好了,他再不黑化,我就要黑化了!”

風澗月一臉氣憤,樓羅雙手叉腰,活脫脫像一個潑婦,“說得輕松,發(fā)生什么事你知道嗎?你聽他解釋過嗎?什么事都一棒子打死,你還黑化,黑化也是你自找的。”

“敢情你大老遠跑過來就是批評我是吧!拜托,受傷的是我,是我OK,你TM到底站那邊的。”說著,風澗月隨手抄起一個花瓶,砸在樓羅的腳邊,她也不怕吵到風澗序,還巴不得把風澗序吵醒。

樓羅嚇得后退半步,一聽風澗月居然還飆英語,怕再吵下去,被風澗澈聽到更多,給了風澗月一個眼神示意,“先存檔,留著一會兒去驍陽峰吵。”

風澗月也明白,但嘴里還是一句不饒人,“給爺爬!”

樓羅翻了個白眼,走了,剛出影榭就對上風澗澈冰冷的眼神,“阿姐正在氣頭上,你別跟她吵。”

“她氣的是誰,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樓羅扶額,看樣子他都聽到了。

風澗月冷靜下來,想到樓羅的話,她已經(jīng)晾了風澗澈好幾天了,確實該聽聽他的解釋,或許他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這樣想著,風澗月打開門,看著風澗澈身上已經(jīng)覆了一層雪,“我給你機會解釋,你說吧……”

“如果我不是你弟弟,你會把我?guī)Щ丶覇幔繒ξ疫@么好嗎?”風澗澈垂眸,不敢看風澗月。

風澗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風澗澈堵了回來,氣不打一處來,做錯事的人是他,他還反過來質(zhì)問她,這是什么意思,懷疑風澗月帶他回家是別有用心是嗎?風澗月盡量壓制自己的怒火,不把怒意表現(xiàn)出來,“不會,如果你不是我弟,我憑什么要帶你回家,憑什么要對你好?你以為我很閑嗎?隨隨便便一個陌生人都能撿回家!”

即使風澗月把面上的表情掩飾得再好,最后摔門的動作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風澗澈碰了一鼻子灰,或許,他不該說出真相,這樣阿姐就真的不要他了,阿姐只想要一個聽話的弟弟,他為什么要妄想那么多呢?順著阿姐的心意來不好嗎?

回到房間的風澗月是越想越氣,干脆翻窗走了,不走正門是不想看到風澗澈。風澗月直接去了驍陽峰找樓羅。

“我聽你的話,給他機會解釋清楚了!可他什么態(tài)度?”

樓羅皺眉,有些疑惑,這不對啊,按理說就算風澗澈不愿意說清楚,也不至于把風澗月氣成這樣啊!樓羅假意安慰道,“別氣別氣,他還小,別跟他計較!”

風澗月忽的冷靜下來,在她的世界觀里,不存在誰小就要讓著誰,更何況,她對風澗澈的退讓,保護,偏愛,還不夠多么?“你這里有酒嗎?”

樓羅呆愣片刻,讓度槐邕拿來幾壇酒,風澗月不由分說地就往肚子里灌,可只喝了兩口,喉嚨就燒得不行,她一直知道自己酒量差,可這些天真的是給她憋屈壞了。風澗序怎么也不醒,情況很糟糕,容缺突然的身份轉(zhuǎn)換,她甚至不知道是接下來劇情會往那個方向進展,云卿韻和風澗澈也一直沒有說過話,風澗澈更是一句話不說,天天守在影榭門口。

借著酒勁,風澗月就哭了起來,“我沒有恨,真的,我只是氣,其實當時讓我選,我也不會讓他救我,可我沒想到他會拒絕得那么干脆,我只要一想到寒癥,想到三生花,想到蠱后,我就覺得不值得……”

擤了一下鼻涕,風澗月又繼續(xù)說到,“我,我真的,只是氣,氣我對他那么好,卻換不來他真心相待,氣他傷了阿序!”

說著,風澗月就掩面哭了起來,也許酒能讓悲痛的人更加清醒,風澗月喝了一整壇酒都還沒醉。樓羅又拿了一壇酒遞給風澗月,風澗月仰頭又喝了起來!

“你還嫌他不夠真心,難道要他把心挖出來給你看嗎?”樓羅也不知道風澗澈是不是有他自己的考慮,也不敢將真相告訴風澗月。

風澗月冷哼,“我不敢,我怕他分分鐘黑化給我看。”

緊接著,風澗月就一直喝酒,一句話也不說。樓羅也懶得勸,等風澗月要喝完了,再讓度槐邕送來幾壇,說風澗月酒量小的人,樓羅簡直想打死他,亂講,這不是挺好的嗎?樓羅感覺得到,風澗月這次是真的傷心了,天那么冷,讓她喝個痛快也好。

看著風澗月醉意越來越濃,樓羅盤算著,要不要等她喝趴下之后,直接把人丟在風澗澈床上。想到這兒,樓羅立即搖了搖頭,“這個想法太危險了,風大大分分鐘滅了我。而且就風澗澈的性格,就算把人脫光扔到他床上,他也不見得會做些什么?”

直男直女,頭疼啊!酒過三巡,風澗月終于一頭倒在了地上,樓羅找來一張被子給她蓋上,搖頭嘆氣,“說好的存檔繼續(xù)吵架,結(jié)果我驍陽峰都快被你喝干凈了!”

第二天下午,風澗月才醒來,一時間只感覺頭痛欲裂,也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發(fā)酒瘋。有弟子送來吃食,樓羅遞了一雙筷子給風澗月。明明都已經(jīng)辟谷,但兩個現(xiàn)代人都抵擋不了口腹之欲。

“風大大,看你身體不舒服,你要吃早餐,哦不,下午飯嗎?”

風澗月一手揉著腦袋,一手接過筷子,只覺得渾身酸疼,“我昨晚就睡地上?”

樓羅夾了一塊肉喂進嘴里,點了點頭,“嗯!”

風澗月臉色一凝,抽著嘴角,“怎么?你驍陽峰那么大,連張床都有不起嗎,地上那么膈,我寒癥還沒好完全呢!”

樓羅攤了攤手,不說話,床倒是有的是,但他可不敢動風澗月,他怕風澗澈分分鐘黑化給他看

風澗月氣憤地攪這碗里的飯,半晌才把筷子一扔,“姐不吃了!”

“風大大,你跟風澗澈生氣可別遷怒我啊!我是無辜的。”樓羅筷子頓在半空,嘴里還包著飯菜。

風澗月甩了個大白眼,“我都出來一天了,風澗澈怎么都不出來找我,是真打算跟我一刀兩斷啊?”

“額……”樓羅無語,不是還生著氣嗎?還希望對方來找她,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要不你再睡會兒,反正看你沒食欲,頭也疼,他來了我叫你?”

等風澗月一睡,樓羅就可以立馬通知風澗澈來找人,完美!

風澗月翻了個白眼,起身走了,樓羅趕緊刨了幾口飯跟上了。

“你跟來干嘛?”

“我怕風澗澈分分鐘黑化給我看,你不怕死,我還怕呢!”

回到攬星峰,影榭門口空無一人,,云卿韻剛好經(jīng)過,風澗月攔住了她,“風澗澈人呢?”

“不知道,昨晚就沒見到他,我還以為師尊帶他出去了呢!”云卿韻搖頭,本來想說還以為風澗月把人趕走了,想了想還是換了個說法。

風澗月無語,這才站幾天就站不住了,他不解釋好歹等風澗序醒過來以后道個歉吧!放出蠱螢滿天飛。

樓羅攔住風澗月,嘆息到,“別找了,他已經(jīng)離開聽蕭山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開了男主數(shù)據(jù)監(jiān)測,顯示男主不在數(shù)據(jù)監(jiān)測范圍內(nèi)。”樓羅攤了攤手。

“我艸!”風澗月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又玩離家出走,他以為這次我還會滿世界找他嗎?”

風澗月甩了甩衣袖,回了影榭,摸著風澗序的脈搏,靈力沒有恢復,情況絲毫不見好轉(zhuǎn)。風澗月閉上眼,沒一會兒,云卿韻也進來了,看著風澗序也是一臉的焦急。

“師尊,你快想辦法救救阿序吧!”云卿韻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風澗月不想理會任何人,平時怎么不見她那么擔心風澗澈。

“把阿序送到雪凝峰!”風澗月淡然開口。因為雪凝峰只是聽蕭山的一處秘境,所以并不在二十四峰之列。

“雪凝峰?有人能救阿序嗎?”云卿韻疑惑。

“我的師尊,你的師祖,曾經(jīng)的凈梵尊君無道子,就在雪凝峰閉關!”風澗月輕輕嘆了一口氣,對于她這個師尊,風澗月實在是印象有限,畢竟原著里都只是一筆帶過的人,穿書以后,只見了一面,無道子就匆匆閉關了!

雪凝峰秘境的入口不難找,難的是見到無道子,風澗月將風澗序放在秘境外,讓云卿韻守著,獨自一人進入秘境。

這個秘境是根據(jù)個人的心境和修為而呈現(xiàn)范圍的。以無道子的修為,這個秘境必定廣闊無邊,而風澗月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無道子看到的冰山一角!雪凝峰果然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是座雪山,方圓都是冰原,不見一株綠植,就連苔蘚,都不見長。漫天飛雪對還沒好完全的風澗月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打擊。

風澗月當然不會蠢到滿秘境地去找人,就跪在原地,大聲喊到,“弟子風澗月,求見師尊!”

沒動靜……

“弟子風澗月,求師尊出關!”

無道子閉關的時候曾說,要突破瓶頸,化神飛升,讓任何人不能去打擾他。但現(xiàn)在,風澗月是真的沒辦法了,但凡有一點點辦法,她也不會來雪凝峰這種鬼地方。

漫天飛雪凝聚,幻化成一個白衣白胡子老頭。風澗月心里一驚,沒想到無道子還真的出來了。

“見過師尊!”生怕無道子又化作飛雪飛走,風澗月急忙打招呼!

無道子撫了撫胡須,看著風澗月,眼底沒有任何情緒,悠悠開口,“何事?”

“是這樣,師尊,徒兒有個弟弟,為了救我,失去精血,廢了修為,已經(jīng)昏迷了好些天,求師尊出手相救。”風澗月迫切到,她的這個師尊,滿腦子都是修煉和飛升,但關于他的其他性格和愛好,她是真的不清楚,只能先費力討好。

“你的,弟弟?”無道子這才皺了皺眉。

風澗月完全猜不透無道子在想什么,又害怕他不肯出手,連忙磕了個頭,額頭埋在雪里,冰涼感瞬間流遍全身,“求師尊救救他!”

無道子垂眸,想到了他五年前得天命的那句話“縱橫棋局,天下為盤,萬物為棋,共生為局,局人境苦,妖魔從生,血濺千里,萬骨將枯,以生祭死,天翻地覆。”

通過這五年的占卜推演和琢磨,無道子知道了這句話的大概含義,他的徒弟風澗月有個弟弟,會愛上一個人,但命運弄人,他和心上人終究沒能長久,導致他變得一朝嗜血,毀天滅地。

天命所歸,天道曾指示他,要避免這場災難的發(fā)生,才能使他功德圓滿,飛升成神。

無道子撫了撫胡須,漠聲道,“把人帶來!”

風澗月見有希望,趕緊離開秘境,伙同云卿韻,把風澗序扶進雪凝峰,沒想到無道子一直在原地等她,心里感動得不行,“師尊,人在這里。”

無道子上前查看了一番風澗序,情況雖然棘手,但也不是藥石無醫(yī)。

“人就留著雪凝峰,時間到了我會放他出去。”只要等那段劫難的時間一過,這一劫就算是過去了。

風澗月一愣,她還以為無道子大手一揮,打通個任督二脈,賜個靈丹妙藥什么的就好了!沒想到還要風澗序在這個地方長住啊!

絲毫看出了風澗月的疑惑,無道子又說到,“修為廢了可以再練,精血沒了可沒那么容易養(yǎng),讓他在這里穩(wěn)固精元!”

“是,師尊在理!”風澗月連連鞠躬,但又有些犯難,“可他是沈峰主的徒弟,徒兒無權(quán)做主。”

沈卓翌要是知道,風澗月又弄丟他一個徒弟,非殺上攬星峰不可!

“沈卓翌?”無道子疑惑到,這個人他還是知道的,也是年輕一輩的翹楚,“他若有問題,就讓他來找我!”

風澗月低頭笑了笑,估計沈卓翌也不敢,這下好了,有了靠山,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無道子的目光停留在云卿韻身上,“她是?”

“哦!我收的徒弟,云卿韻!卿韻,還不見過你師祖!”風澗月命令到。

“徒孫云卿韻,見過師祖!”云卿韻聞言跪下,磕了個頭。

無道子斜眼打量著云卿韻,看到她腰間掛著的藥包,臉上不帶有絲毫情緒,“資質(zhì)平平,是個醫(yī)修?”

“是!”云卿韻被說資質(zhì)平平,難免有些難堪,但又不敢惹火師祖,生怕他一生氣就不救人了!

這倒是和無道子占卜出來的結(jié)果一致,應該就是那個滅世之祖的心上人。這下好了,兩個人都齊了,只要把他們兩個保護好,后面的事就不會發(fā)生。

“云卿韻,你也留下!”無道子漠聲,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

“師尊,這,這是為何?”風澗月一驚,好想抗議,把女主弄走了,誰去和男主談戀愛去?云卿韻也是一驚,不太愿意離開風澗月。

“難不成你指望為師替你照顧你弟弟!”無道子反問道,他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額……那徒兒可以留下來的。”風澗月說到,云卿韻要是真的去了雪凝峰,誰知道什么時候能出來,這不是妨礙她做主線任務嗎?

無道子瞥了一眼風澗月,“你怕我吃了你徒弟?”

風澗月連連搖頭,強顏歡笑,“怎么會呢!”

“放心,不會讓她白待在這里,我會替你教導她,你作為師尊沒有做好的事,就讓我這個師祖來做。”無道子冷聲。

風澗月這下是真的沒胡說了,但她還想掙扎下,云卿韻的主要任務是談戀愛,又不是修煉,“卿韻,你意下如何!”

云卿韻:師尊一定覺得這是件很好,很占便宜的事,如果我不答應,倒是顯得我不識抬舉了!看師尊懇切的眼神,她也一定希望我去。

“我愿意留著雪凝峰!”

“……”

好樣的!風澗月強扯著嘴角微笑,好樣的云卿韻,這就要離開她了嗎?“既然,卿韻愿意,那便,留下了吧!卿韻啊!你一定要好好修煉啊!”

云卿韻:看師尊不舍的眼神,師尊對我期望那么高,我不能辜負她,不修煉個三年五載絕對不出去!

“是,師尊放心。”

風澗月笑著離開,真是好的很啊!三個人來的,就她一個人回去。風澗澈也離家出走了,容缺回去繼承家產(chǎn)去了,風澗序和云卿韻還跟著師尊閉關了,她風澗月這就成了一個孤家寡人了?

風澗月:我想哭!

兩天后,風澗月鍛造了一把空鳴劍,滿體幻夢冰藍,這是她取疆域千年不化的冰,輔之她寒癥的寒氣鍛造而成,攻擊力絕對杠杠的。風澗序之前那把劍是木系法器,他一個水系法師,怎么可以用木系法器呢?當然是水系法器更趁手了,這把空鳴劍,就是送給風澗序的禮物。可惜,風澗序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風澗月只好親自給他送進去。

沒想到,這把劍卻讓無道子發(fā)現(xiàn)了她身上的寒癥,無道子一臉恨鐵不成鋼,問到,“雪妖很難對付嗎?”

“那是一只千年雪妖,而且當年我修為不算高,打不過,很正常。”風澗月為自己辯解到,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直接聽不見了,她哪兒敢告訴無道子,這是為了保護別人受的傷。

“一只雪妖,把你打下了兩個境界,你這叫打不過,你這是差點送了命!”無道子憤恨到,不敢相信這個人是他那心高氣傲又要強的徒弟。

“是是是,師尊說的是!”風澗月壓根不敢反抗,承了無道子的恩,得順著他的心意來,不能反駁,不能忤逆!

無道子無奈,到底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徒弟,還是心疼風澗月的,“當初怎么沒第一時間來找為師!”

風澗月自穿書過來就見過無道子一面,那時他說:為師要閉關,沒事別來找我,有事就去找別人,別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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