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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摘花會3.假想敵二號

可她的身上已經結霜了。風澗澈就沒見過風澗月這樣的,明明自己受了傷,卻還要反過來安慰害她受傷的人。也就是那次受傷,讓風澗月的修為從化神巔峰一下子就滑到了元嬰期,從此修為再也沒見長,寒癥還像個定時炸彈一樣威脅著她。

容錦拉弓,一射就是十環,旁邊一陣歡呼。

“承讓,月姐姐!”

風澗月微笑,空手拉弓,靈氣自手中凝結成三支火紅的燃著火光的箭,手一放,箭氣掃過的地方均燒成了灰燼,原本綠茵茵的草地,瞬間變得光禿禿一片,對面的兩個箭靶也都化成了灰燼。

眾人再起喧嘩。

“這就是尊君的九天弓嗎?竟有此等威力。”

“尊君此等修為,真是吾輩楷模啊!”

風澗澈面色沉重,或許是看到了九天,就想到了在疆域的那段回憶。這一箭,威力絕對不及上次對付雪妖那一箭,也許是修為倒退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風澗月怕誤傷弟子有所收斂。

風澗月收回九天,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九天的火光可以模糊大家的視線,把箭靶燒了,應該就沒人她射不中靶心了!

其實風澗月的箭術并不優秀,只是恰好有一把好弓罷了,剛才的人都注意看九天去了,很少有人關心她射了幾環,后來想關心也沒有機會了,因為她已經把箭靶燒了。風澗月: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待眾人散去,容錦這才看向風澗月“月姐姐的箭術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風澗月不想理人,沒想到居然被容錦看見了,那她剛才為什么不說,還默認是風澗月贏了!“你倒是精進不少。”

就容錦剛剛那一箭,風澗月倒是特別想問容錦:你弱不禁風的白蓮花人設還要不要了!

“是嗎?錦兒的箭術,還是月姐姐教的呢!”

風澗月努力回想著,不記得她教過除風澗澈以外的任何人箭術啊!就連當時是風澗澈跟她學了一會兒,就被她叫去跟沈卓翌學了。估計是穿書之前,原主教的吧!不過,在風澗月的指導下,容錦的箭術能學成這個樣子也是不容易。

見風澗月不說話,容錦又小聲開口,好像只是說給風澗月一個人聽“月姐姐偏私也要拿出實力來,這樣才不會落人口實,保住了攬星峰,月姐姐也要有口碑在聽蕭山立足啊!”容錦笑著,溫柔浮在臉上。

風澗月一頓,容錦說是這些什么意思,剛才她贏了卻故意不說,風澗月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你在幫本君?”

幫風澗月贏,幫她讓那些弟子閉嘴,可容錦為什么要這么做,按理說風澗月走了,不是對她更有利嗎?

容錦轉身,收起自己的弓“攬星峰合并的原因是人少,因此月姐姐只要多收幾個徒弟,自然可以化解危機,大可不必在摘花會上攢積分。”

說完,容錦轉身離開,不帶走一片云彩。

“可本君,不想收徒!”風澗月面色有些沉,她當然知道收徒可以化解危機,但徒弟是能亂收的嗎?她收徒不就等于誤人子弟嗎?再說師尊是份高危職業,與其等著替徒弟們一個接一個的擋刀,還不如直接下山種地去。“對了,謝謝!”

容錦腳步一頓,并未回頭,徑直走了。

雖然是白蓮花,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好歹是幫了她,而且今天的容錦一點兒也不弱不禁風,讓人看起來舒服多了。

“阿姐,你在想什么?”風澗月看容錦的背影看得出神,風澗澈忍不住問到。

“嗯?”風澗月回過神了,看向風澗澈“容錦啊!以后你和卿韻都要離她遠點,不要接近她,和她有關的事,你們都不要理!”

“為什么?”風澗澈微微一愣。

風澗月抿唇,為什么?因為靠近容錦,徒弟會死,弟弟會黑化,她不敢啊!“別問,聽話就對了!”

一開始,風澗月的確是有目的的接近風澗澈,收云卿韻為徒。她以為,她只要完成了系統給的任務,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或是找到回現實世界的辦法回家去。可是后來,風澗澈看到她受傷會哭,云卿韻看到她受傷也會擔心,她看到他們受傷也會不自覺擋上去,她不認為這是系統在操控她的心智。這些情感都是真實的。到頭來,這里的人,對她而言,已經不再是簡單幾個紙片人,她已經把他們當成了親人和朋友。

風澗月是聽蕭山唯一一個有尊君封號的人,曾經她憑一己之力誅殺為禍一方的雪妖,二八年華修為就突破化神瓶頸,成為年輕一代的翹楚,再加上無道子閉關,自己把尊號讓給了徒弟,風澗月也就坐穩了這個凈梵尊君。說實話,風澗月的馬甲,風家嫡長女是出生自帶的,攬星峰峰主是她師尊閉關后她繼承的,也只有凈梵尊君這個名號是她自己憑本事坐穩的。

但凈梵尊君終究只是個封號,沒有什么實權,不然風澗月現在也不會連自己老巢都保不住。

下一場是藥術,云卿韻本來就是修藥理的,再加上背后有人幫忙,這沒什么難度,攬星峰再積三分。

接下來比的就是術法了,術法就真的是硬碰硬了!老規矩,風澗澈先上,云卿韻等著,這一場的裁判是沈卓翌。

風澗月一直覺得沈卓翌是整個聽蕭山除風澗澈以外,長得最好看的人,當初原著里只寥寥幾筆寫過的人,沒想到會是聽蕭山的顏值擔當。不過。

沈卓翌這個人和風澗月有些相似,不熟的人一句話不想說,一旦混熟了,就是懟天懟地懟空氣。

只可惜,在小說里,除男主外全員over,就連一個小炮灰都不放過,這位沈卓翌最后的下場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風澗月翻了一下原著,果然,在快大結局的時候,出于對同門的關心,問候了一下原著風澗月,最后被風澗澈強行領盒飯了,死的挺冤。

轉眼風澗澈已經在擂臺上打敗十多個對手了!風澗月坐在沈卓翌身邊,微笑到“沈峰主,你可教了個好徒弟啊!”

“尊君說笑了,是你教的好!”沈卓翌說到,眼神卻始終落在擂臺上。

“沈峰主別亂說,你才是他師尊。”

沈卓翌這才看了一眼風澗月,皮笑肉不笑翻了個白眼“當年也不知道是誰,從外面帶回來個人,回來就丟在我望月峰,不管也不顧,知道他被人欺負了才跑來興師問罪,把人帶走,這些年他回望月峰的次數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風澗月尷尬的笑了笑,她當初確實是打死不收徒,不過,這些年來,她也教了風澗澈不少東西。

沈卓翌有些許郁悶,這么優秀的弟子居然不是他教出來的。

風澗澈在擂臺上看風澗月和沈卓翌相談甚歡,忍不住皺眉“阿姐和沈卓翌……”

沈卓翌和風澗月一直挺熟絡,算是風澗月再聽蕭山交好的少數人之一,當初風澗澈來聽蕭山,風澗月也是叫他去拜沈卓翌為師。

沈·假想敵二號·卓翌完全不知道此刻他已經被人注意到了,依舊在和風澗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都快被人家合并了,還聊的起來,風澗月,你心真大。

風澗月一驚,他剛剛是沖我翻白眼了嗎?他剛剛是沖我翻白眼了嗎?他是不是不開心啊!可別扣我好感度啊!

“男主好感度-50。”

風澗澈,算你狠,靠……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輪參賽的人極少,驍陽峰,望月峰和明流峰都沒有弟子出現,眼看著沒人了,風澗月就讓云卿韻上場。

云卿韻哪兒懂什么術法啊!上臺無非就是裝個樣子。“師兄,請賜教!”

云卿韻擺了一個請的動作,風澗澈心領神會,跳下擂臺,只留下一句“我認輸!”,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風澗月扶額,你TM好歹裝一下啊你,會不會放水啊?這就認輸了,打都沒打,好歹尊重一下對手吧!

沈卓翌嘴角抽了抽,“你們攬星峰還真是團結!”

風澗月聽出來這是在諷刺她呢!畢竟風澗澈名義上還是望月峰的人,贏了便是給望月峰積分,現在卻退居第二換誰不得有意見啊!

“沈峰主別生氣,攬星峰若是不團結,可就要被合并了!”換誰家被端了不著急啊!

一天下來,風澗月看了積分表,面色有些沉,目前攬星峰第三,明流峰第二,望月峰第一。忍不住皺眉,草率了,這一路下來,風澗澈幫云卿韻拿第一,但也無意間給望月峰積了不少分,倒讓望月峰跑第一去了。

舞蹈是誰也指望不上了,云卿韻自己也不行,就不參加了!

至于詩詞賽嘛!風澗月動用了她二十幾年的文學功底幫云卿韻,詩詞賽不是1vs1,而是所有弟子一起,根據所給的題目作詩,再由幾個裁判官共同評選出最好的三位。

接下來各峰可都長記性了,不能讓風澗月當裁判,為了防止某些人作弊,還特意弄了個隔音結界。

但風澗月想作弊誰攔得住,她可是有蠱螢的人啊!錄音傳音無雜音,錄像高清不模糊,,出門旅行偷窺必備神器,你值得擁有!

風澗月給了云卿韻兩只蠱螢,一只藏在發間錄像,一只藏在耳里傳音,像個隱形耳機一樣。

裁判官公布第一輪題目“菊”,風澗月就坐在影榭品茶,“就這?你當我唐詩三百首白背的啊?”

題目一公布,眾弟子便提筆,時間一到,裁判官們起身查閱,一個二個弄得好像文壇大家一樣摸著下巴,點頭搖頭,評頭論足“這首不錯。”

“差點意境。”

風澗月扶額,一群修仙的粗人,會鑒賞詩詞嗎?別把她的絕句給刷下去了!

幾個裁判官走到容錦的面前,拿起她的詩圍成一團“試問天下群芳,誰敢笑我狂妄,不為春華盛開,但為秋實怒放!”

風澗月咂舌,沒想到白蓮花也是個王者啊!還以為容錦這種柔柔弱弱的人會寫菊花含苞待放,凄慘悲涼什么的,沒想到還挺有氣勢!不過,這種詩拿來交作業還好,拿來比賽,缺點情感和意境,略顯俗氣。

待到裁判官們走到云卿韻面前“微黃淡紫凌霜菊,獨立疏籬秋月明。滿地花陰人不見,寒煙漠漠抱幽貞。”(《七絕,題畫菊》)

“這詩不錯。”

“明月映照的疏籬邊,菊花猶在傲寒斗霜。花陰滿地,不見一個賞花人到來。它獨自在漠漠的寒煙中,保持著高潔堅貞的節操。”

“的確是好詩啊……”

毫無疑問,第一輪是云卿韻勝了!

風澗月滿意地點了點頭,算你們有眼光。

容錦看著云卿韻笑的燦爛的笑容,緊緊握著手里的筆,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第二輪題目:月。”

風澗月盤坐在影榭,這題目忒沒有難度了,中國上下五千年,寫月的詩還少嗎?隨便找一首都能碾壓全場,“那就蘇軾的《水調歌頭》吧!”

說著,風澗月提筆在紙上寫下: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風澗澈端了一碗清粥走進來,目光停留在風澗月面前的白紙黑字上。

“阿姐,吃點東西吧!”

風澗月微笑點頭,將清粥放在面前聞了聞,一口喝完,只剩一只空碗。

風澗澈見狀,立即把空碗收到一旁,在風澗月身邊坐下“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阿姐是想跟誰長久?”

阿姐心里,已經有了想要長久的人嗎?那他要怎么辦?他又該如何自處?風澗澈問自己,或許是像普通人家兄弟姐妹一樣,成了親便逐漸淡了聯系吧!但他不愿這樣。

風澗月輕笑“是啊!我就想跟你,阿序和卿韻永遠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樣。”

這不是風澗澈想聽到的答案,永遠在一起,有他就夠了,風澗序也就算了,他是阿姐的親弟弟,可這個云卿韻算什么,隨便哪里來的野人都配在阿姐心里占據一席之地!阿姐似乎很喜歡從外面帶人回來,然后寵著慣著。

“一家人啊?一家人就要永遠在一起,以后阿姐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蠱螢那邊云卿韻也聽到了師尊說的話,立即附和道“卿韻一定會永遠跟師尊在一起的!”

“誒,那邊那個弟子,比賽不要交頭接耳!”蠱螢傳來大會現場裁判員的聲音。

風澗月揚唇輕笑,搖了搖頭“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將來你和阿序會娶妻,卿韻會嫁人,我哪兒能一直留你們在身邊啊!”

“我會一直留在阿姐身邊,不娶妻!”風澗澈堅定到。

風澗月只當風澗澈在開玩笑,并未理會,只是不知道,云卿韻聽到他這番話會不會多想,卻沒想到那邊云卿韻也來了一句“我也要一直留在師尊身邊,不嫁人!”

風澗月:我想打人,男女主角都不嫁不娶了,怎么?是打算雙雙一腳遁入空門嗎?那我忙活半天算什么?

“阿澈別任性,將來你會遇到一個讓你傾心的女孩,到那時,你哪里會記得有個阿姐啊!”

風澗澈垂眸“已經遇到了!”

風澗月微愣,他們進度那么快的嗎?就算她一見鐘情的戲演砸了,可她最近也沒有采取什么具體的行動啊!莫非感情這事兒,也得無為而治?想了想,風澗月從衣袖里拿出黑玉鑲著金邊的弦月型玉佩放在桌上,用指尖滑到風澗澈面前“既然遇到了,這個給你,將來娶媳婦用!”

風澗月心里對著蠱螢那邊的云卿韻無限炫耀“看吧看吧,我兄弟可是富二代,嫁給他你就可以晉升為豪門闊太太,遇到他就嫁了吧!”

風澗澈看著桌面上安安靜靜躺著的黑玉玉佩,一眼便認出了這是樓外樓的無上令,憑此令可在樓外樓的任何分樓直接提錢,且數額無上限,樓里有多少就可以提多少!阿姐這是等于把整個樓外樓的錢都給他啊!

風澗澈把無上令推回風澗月面前“樓外樓是阿姐一手創建的,我不能要!”

風澗月沒去看那無上令,她只是給了風澗澈一個移動的提款機,無上令又不能讓他插手樓外樓營生,怎么讓風澗澈說得好像是她把整個樓外樓都給了他一樣呢!

“留著吧,以后娶媳婦用的上。”說著,風澗月又把無上令推了回去。

風澗澈見拗不過,猶豫片刻,還是妥協“我說過我不娶妻,倘若阿姐非要給我,那我便替阿姐保存著,做嫁妝!”說著,便收起來無上令。

風澗月滿意地笑了笑,送出去的東西她還能讓你還回來?做嫁妝?原著里風澗月的摯愛出場沒幾次就死了,而后她自己到死都是孤獨一人,現在輪到她,唯一的感情線樓羅?還是算了吧,她是真看不上,單著吧,單身挺好的。到現在風澗月都沒有遇到一個看得上眼的,大概是反派不配擁有感情線吧!

云卿韻那邊轉眼就到了第三輪,第三輪的題目是“聽蕭山”。風澗月略感無語,這題目估計是容溫容校長出的吧!不出意外的話,所有弟子的詩作都將會是清一色的吹牛皮拍馬屁。

“那就,《望岳》吧。”

寥寥幾筆,一首《望岳》躍然于紙上: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曾云,決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狼毫甩手一扔,瀟灑如我。本想裝逼,奈何裝過了頭,風澗月看著虎口上的幾滴重墨,心里覺得尷尬到無法,表面上: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風澗澈默默掏出手絹,為風澗月擦手,奈何越擦越黑。可風澗月臉比手還黑“一記除塵訣就能解決的事情,弄那么麻煩做什么?”

趁機摸手手的風澗澈:……

在一陣驚嘆聲中,云卿韻成功拿下了第一名。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好詩啊好詩,沒想到卿韻小小年紀竟有此境界,難怪尊君會看上你。”

“我還是覺得那句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更妙些!”

“沒想到我聽蕭山還有如此文采的弟子,山門幸事啊!”

“……”

一陣吹噓聲中,云卿韻早已離去,深藏功與名,容錦看向云卿韻離開的方向,那抹瀟灑的背影,怎么那么有風澗月不可一世的影子?

吹捧聲風澗月聽都不想聽,切斷了與蠱螢的聯系后只覺得耳邊一陣清凈。

“阿姐真是文采卓絕……”

“停!”

風澗澈本想繼續夸下去,卻被風澗月打住了!作為一個作家,最忌諱的就是抄襲和剽竊,這樣把別人的佳作拿出來炫技,那不就是欺世盜名嗎?

“這些詩詞都不是我寫的,第一首《七絕,題畫菊》我不記得是誰的作品了,只是之前偶然背到過,第二首叫《水調歌頭》,是蘇軾老人家的詞,第三首是《望岳》,杜甫的……”

風澗澈并沒有表現出震驚,畢竟他自己就是個粗鄙之人,根本不在乎阿姐文采如何,只是有些好奇“蘇軾杜甫,是何人?是阿姐的朋友嗎?”

呃,這讓風澗月怎么解釋呢!

“是兒時教我賞詩鑒詩的先生。”這幾個詩詞大家加起來就唐詩三百首,宋詞三百首,名篇名句背到你腦癱,說是她的先生也不過分吧!

一天積了十多分,回了攬星峰后,風澗月恨不得開個派對慶祝一下,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風澗澈和風澗序這兩天已經為望月峰積下不少分了,不能再讓他們出手了,這就讓風澗月很頭疼了。

這時,度槐邕走來遞給風澗月一封信“見過尊君,師尊讓弟子把這個交給您!并讓弟子給您帶句話!”

風澗月接過信封,樓羅有病吧,寫信又帶話,他不覺得沖突嗎?

“什么話?”

度槐邕有些難為情。

“你說吧!”

度槐邕這才給自己壯了壯膽,清了清嗓子,極力模仿樓羅的語氣“風大大你是豬嗎?那么多人幫你你都辦不好事,真是搞不懂,給你一支筆你就能毀了整個世界,怎么就連自己的豬窩都保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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