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大巍峨的城池將金國與土國分割開來,城墻兩邊都是寬廣遼闊的平原,但兩者相比較之下,城墻外面的平原就要略顯遼闊一些。
城墻兩邊都站著密密麻麻的士兵,這些士兵手里拿著武器,身上穿著鎧甲,臉上莊嚴肅穆,不容任何人篤褻。
厚重的大門牢牢關閉著,金國士兵想要進入,卻怎么也進不來。
金國士兵中走出來一名先鋒,這人是個青年,長得肥頭大耳,雙眼爍爍有神,一身鎧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顯得威風凜凜。
他是金國的一名左先鋒,手上掌管著十萬兵馬,既能獨自作戰上陣殺敵,也能帶兵打仗懂得兵法,是一名名副其實的年輕才俊,將帥之才。
左先鋒長得白白胖胖,手中拿著一柄大鐵錘子,朝著城墻上的土國將領喊道:“曹達,趕快出城與我一戰,若是不然,我將強行攻城,活捉了你,扒皮抽筋,做下酒菜。”
站在城池上的中年將領正是土國守城將軍曹達,他已與敵人交手數次,奈何技不如人,吃了不少苦頭,見對方又來叫囂,一臉陰沉地朝城池下面喊道:“我打不過你,不和你打。”
左先鋒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打不過也得打,這是打仗,不是吵架,由不得你,快快下來挨打,若是我打舒服了或許會饒你一條性命。哎,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土國,卻生了一群縮頭烏龜,連一個能打的人,敢打的人都沒有,可悲,太可悲了,所有將領聽令,跟我一起喊,縮頭烏龜,一群縮頭烏龜。”
他身后的士兵齊聲高喊,“縮頭烏龜,丟人顯眼,縮頭烏龜,丟人顯眼。”
不僅是曹達,包括城墻上的所有士兵,凡是聽到對方叫罵聲音者,無不痛心疾首,暴跳如雷。
一種極大的侮辱傳遍每一位土國士兵的心里,“欺人太甚,老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兄弟們,跟我一起出城,斬殺敵人首級,打爛他們的嘴。”
曹達忍無可忍,終于命人打開了城門。
兩軍在城外擺開了陣仗,曹達帶頭沖鋒,與對面的左先鋒激戰在了一起。
他們身后無數士兵緊隨其后,一時之間,相互廝殺成一片。
鐵錘重重砸下,橫在它下面的長槍被折為兩段,鐵錘下降的趨勢稍有減弱,但力道依然很大,重重落在下方那人的頭頂上。
那人眼急心快,將頭迅速一偏,躲過了致命一擊。鐵錘重重砸在他的肩膀之上,頭皮也被稍稍擦傷了一些,巨大的沖擊將他從戰馬上震了下去,普通一聲結結實實甩倒在地面上。
落地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土國西邊守城將領曹達。
曹達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各拿起半截長槍,眼神堅定地看向左先鋒。
左先鋒舉起手中鐵錘,對準曹達說道:“曹將軍,投降吧,你又輸了,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第五次了,我不會再放你回去了。”
曹達說道:“殺了我可以,想讓我投降,死也不會答應你,因為我是一名兵,一名守城將軍。”
曹達手握半截槍頭向左先鋒沖去,被旁邊幾名金國騎兵投擲過來的長槍刺中身體,一臉不甘地翻到在地,就此死去。
左先鋒望著曹達死去的尸體,搖了搖頭,隨即命令將士全力進攻,準備攻城。
此刻戰場上金國有十萬士兵,土國卻僅有不到四萬的兵力,兩者自然不能抗衡。另外,金國有天機局為他們打造天下最精良的兵器,身上穿的,手上用的,自然都是最好,土國士兵在兵器上同樣不占優勢。
此外,金國人長得人高馬大,四肢發達,頭腦一點也不簡單,打起仗來更是英勇無敵,不可阻擋。
在這樣的情況下,土國士兵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戰爭很快就朝一邊倒,眼看著城門就要被攻破,左先鋒的眼睛里已經泛起了勝利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歡呼,這時,鳴金聲突然響起,是金國后方發起了收兵信號,左先鋒一陣錯愕,憤憤不平地命令手下迅速撤離,回到了己方的陣營。
左先鋒回到營前,發現是一個跟他長得同樣肥頭大耳的主將發起的撤兵信號,心中越發生氣,上去就朝那人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
那人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陪著一張笑臉,乖巧地說道:“哥,不是我故意搗亂,是父親有事讓你去見他,我只是奉命行事,如果不信,等一會兒見到了父親,你可以親自問他。”
左先鋒冷冷瞟了這位長得黑布隆冬的弟弟一眼,心里十分不悅,有個問題困擾了他很多年,他自己明明長得白白凈凈,弟弟為何會生得黑布隆冬,最要命的是,他們還是雙胞胎,貨真價實的孿生兄弟。
“父親說什么了,是不是又從哪里找來了一名女子,讓我相親去?”左先鋒眼睛上下打量著弟弟,這種下意識的動作他已經保持了很多年。
黑胖子一臉滑稽地笑道:“哥,你猜的一點也沒錯,我見過了,是個大美女,大胸,大屁股,保證你滿意。”
左先鋒一臉不屑的說道:“男兒志在千里,應當保家衛國,征戰沙場,怎能因兒女情長而耽誤戰機,我不去,我要建功立業,戰場才屬于我,你要是喜歡,你自己將她取了吧!順便替我多生幾個,傳種接待的事情交給你就行了,哥哥我喜歡征戰沙場,爭取戰功。”
黑胖子為難道:“哥,我已經有三個老婆六個兒子兩個女兒了,我已經很滿足了,反倒是你,都快三十的人了,連個老婆都討不到,說出去你不覺得丟臉,我都覺得害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有問題,身體不行呢。”
左先鋒瞪大了雙眼,望著弟弟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長得像煤炭一樣,找的三個老婆一個比一個黑,四個人坐在一起吃飯,恐怕除了能聽見聲音,能看見幾顆牙齒之外,連人在哪兒恐怕都找不到。”
黑胖子反駁道:“黑怎么了,只要身體健康,管她黑的,白的,黃的,還不都一樣,我就喜歡黑,黑咕隆咚,黑不溜秋,黑乎乎,黑油油,多好聽,再說了,如果我不黑,黑的人就是你,別忘了家族的遺傳基因,每次出生的孩子都是雙胞胎,而且是一黑一白,從來沒有變過。”
左先鋒想了想,知道自己的弟弟沒有說錯,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兩人一前一后朝自己的父親所在的營地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