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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曹旋誅心立規矩 錐子星夜奔歸途

快速奔跑的幾人,在曹旋三人面前停下腳步,看著早已拉開架勢的袁老三和馬平,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青皮,知道他們不是善茬,紛紛從身上取出暗藏的兵器。

這時只聽其中一人說道:“弟兄們,大家要小心了,他們就是前些日過來鬧事的人,正是他們打了六哥,毀了咱們分舵,傷了玄宏分舵主。”

馬平聞言往人群中看去,原來說話之人正是被自己打過的大牙。這小子之前在馬橋上作威作福,盤剝牙紀,后來自己和曹旋來馬橋上尋找六指的下落,詢問過他。當時念在他把十方道的詳情和六指的下落都詳細的交待了,就放了他一馬,沒想到這小子不知悔改,依然混跡在十方道當中。

馬平當即冷哼一聲說道:“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前兩次饒了你的狗命,你不想著逃命,還敢在這里繼續作惡,你他媽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今天我就成全你。”

大牙今天仗著自己人多,氣盛了很多,在人群里向眾人吆喝示警。聽了馬平的話,想到他之前的狠辣,還是心有余悸,不由得往后縮了縮身子。

這些人聽得馬平口出狂言,再看看地上痛苦掙扎的青皮,一人大喊道:“還愣著干什么?砍死他們!”

說著舉起手里的匕首向著袁老三面前沖來,其余眾人,見有人帶頭前沖,都群情激奮,紛紛舉起手里的家伙,叫喊著向三人沖殺過來。

袁老三看著眾人兇神惡煞的樣子,已是眼含殺機,沒看他們靠近,便大喝一聲,主動迎了上去,對著面前幾人左沖右突,叮叮當當一陣金屬磕碰之聲過后,有人手里的利器已經掉落在地,有人捂手,有人跳腳,往后躲去。

馬平看袁老三已經和眾人打在一處,也不甘示弱,沖到袁老三身邊,向著圍在他身邊的人大打出手。馬平雖然赤手空拳,但見他雙掌不斷上下翻飛,雙腳連連左踢右踹,將眾人逼得紛紛后退,果真是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蒼龍。

馬平、袁老三很快就和十方道的十余人戰成一團,他們雖然只有二人,卻絲毫不占下風,馬平的雙拳配合著袁老三揮舞的虎虎生風的孫臏拐,很快就將幾人打翻在地。

曹旋本想上前幫忙,可是看他們二人游刃有余,也就沒有插手,只是站在那里為二人掠陣。

又是一陣激烈的纏斗,剩下的幾人也被全部放翻在地。

袁老三看著地上東倒西歪的十方道道徒,扭頭對曹旋說道:“二哥,這些人怎么處置?”

曹旋說道:“先看著他們,待我問清六指的下落,再收拾他們。”

曹旋走上前來,看了眼抱著手腕子在那里痛苦呻吟的大牙說道:“大牙,你的膽兒真肥啊,看見我非但沒跑,還敢喊人動手,今天我要是不懲戒你一下,你會覺得二爺我太好說話了。”

大牙倒在地上,不敢聲張。

曹旋接著又向大牙問道:“六指呢?他不是回來了嗎?怎么沒見他的影子?他現在人在哪里?”

大牙蔫頭耷腦地說道:“六哥前天和人發生沖突,沒占什么便宜,心中氣惱,今天一早就去分舵找舵主商量武器的事去了。”

曹旋看著馬平說道:“馬平,看來是我小看他們了,還以為他們被嚇破了膽,再不敢出來惹是生非了,沒想到他們還準備干把大,竟然找武器去了,那咱們就得好好奉陪一把了。”

馬平說道:“二爺,咱們再不能太過心慈手軟,必須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長長記性,否則日后我們的處境會更加兇險。”

曹旋說道:“今天他們再不會有之前的好運氣了,我必須得給他們留個記號,讓他們永遠記住曹二爺的好!”曹旋緩和的語氣逐漸冷酷起來。

馬平說道:“二爺打算給他們留什么記號?”

曹旋目光一冷,說道:“他們這些人不都是跟著玄宏嗎?玄宏那天被老三割掉一只耳朵,那今天就給他們都留一樣的記號,把他們每人的耳朵割一只下來,玄宏日后要找他的門下也容易識別。”

袁老三聽曹旋說要把這十來個人的耳朵都要割了,心里有些忐忑,覺得太過殘忍,正準備讓曹旋換個懲戒的方法。

這邊馬平已經高聲應道:“好嘞,二爺。”說著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向著身邊一人的耳朵上割去。那人慘叫一聲已是血流滿面。

其余幾人見狀大駭,都想起身逃走。剛割了一人耳朵的馬平毫不猶豫,舉起手里的匕首,向一個剛爬起半邊身子的道徒大腿上捅去。頓時鮮血四濺,男子慘叫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馬平并沒有因為捅了他一刀而放過他,上前扯住他的耳朵,手起刀落。

幾個準備逃走的人又都被嚇得乖乖停下身形,瑟縮在地上。丟一只耳朵事小,別再丟了小命。

大牙雙手撐地,也想起身逃走,早被曹旋飛起一腳踢在頭上。曹旋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一手扯著大牙的耳朵,刀尖在他耳根一劃,大牙的一只耳朵便生生被割了下來。

曹旋嫌臟似的,直接把手里的耳朵丟到大牙面前,將手上的血跡在他衣服上蹭了一下。

大牙早已疼的面無人色,暈倒在地。

袁老三看著面前血腥的場面,有些于心不忍,有心想勸曹旋換個懲戒方式,馬平已經又割下幾個人的耳朵來。

曹旋看大牙倒地,沒再理會他,徑直往氣焰最囂張,骨頭最硬的青皮面前走來。此時的青皮腦袋已經腫脹的如同豬頭一般,看不出人樣,正傻愣愣的看著同伴被割耳的慘烈場面。

曹旋一把抓住青皮的耳朵說道:“怎么樣?還嘴硬不?你要是向我求饒,或許我可以網開一面,把你的耳朵給你留下。”

青皮強抬起眼皮,支棱著腦袋看向曹旋,用漏風的嘴,含混不清地說道:“你他媽做夢,老子的字典里就沒有服這個字。”青皮努力把這句話說完,嘴角和下巴上已掛滿拉絲兒的血水。

曹旋一瞅,這小子確實是個硬骨頭,都被打成了這樣,依然不愿屈服告饒,曹旋心中倒是對他多了幾分贊許,但曹旋并沒有打算放過他。

曹旋冷哼一聲說道:“你既然這么嘴硬,我就成全你,別人都是割掉一耳,那我就給你抹了脖子。”

袁老三和馬平一聽,都嚇了一跳,這大庭廣眾之下要是弄出人命來,誰都跑不了。現在殺人有些太過魯莽,二人都欲開口勸阻,但為時已晚。

只聽曹旋冷冷說道:“你的死期到了。”

曹旋說著,將手里拽著的青皮的耳朵用力往一側拉去,將青皮的脖梗子露在外邊,另一只手舉起匕首,向著青皮的脖子揮來。

青皮沒料到曹旋真會殺人,見曹旋說到做到,手里的匕首已經裹挾著冷風向脖子上襲來,青皮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下意識地驚叫一聲:“爺,饒命!”

只見一片寒光閃過,曹旋手里的匕首已經從青皮的脖子下劃過。

青皮雙眼一閉,心中暗道:“我命休矣!”,接著就是一陣尖銳的疼痛從頸處傳來,青皮立刻伸手向自己的脖子上捂去。

青皮腫脹的雙眼硬是被他給睜出一條縫來,散發出一絲恐懼到極點的光芒。他呆呆得看著面前的曹旋,但他的身子并沒有倒下,他也沒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

半晌,傻了一般的青皮才反應過來,將捂著脖子的手伸到眼前,并沒看到大把的鮮血,只是掌心里有斑斑血跡。

青皮又調動全身力氣去搖晃自己的腦袋,頭并沒有掉下來,除了脖子上有陣陣刺痛傳來,好像一切還好。

青皮喜極而泣,曹旋手下留情,并沒有割斷自己的喉管。

青皮掙扎著跪倒在地:“爺,多謝不殺之恩。”

曹旋面容依然冷峻:“服嗎?不服可以再來一次,看我什么時候會抹了你的脖子。”

青皮頭一垂,低聲說道:“爺,我服。”

曹旋說道:“大點聲!”

青皮鼓足全身力氣哀求道:“爺,我服了,求爺放我一條生路。”

曹旋嘴角泛起一絲輕蔑的笑容。

曹旋說道:“既然你服了,我就把這只耳朵先存在你頭上,哪天要是再惹惱了我,我把你的雙耳都割下。”

青皮軟軟地說道:“爺,日后我再不敢了。”說完癱倒在地,他已被曹旋徹底征服。

袁老三和馬平看青皮沒死,這才松了一口氣。

其他眾人,已都被馬平給割掉一耳,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即便如此,也沒人膽敢起身逃走。

馬橋上那些交易的買賣雙方,早就被牙紀拉扯得遠遠的,不斷往這邊窺視,卻沒一個人敢往前來。眾人看到大牙幾人全被割掉一耳,都面露喜色,暗中竊喜,只是沒人敢笑出聲來,他們怕被被十方道的人看到,日后找上門來報復。

曹旋看著地上歪歪扭扭的幾人說道:“我告訴你們,日后馬橋這片地方,你們十方道的人誰要是再敢踏足一步,這就是下場。告訴你們舵主道微和玄宏,他們想要尋仇,就讓他們來找曹二爺。”

曹旋向大牙等人說完,再不去理會他們,帶著袁老三和馬平,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一直到八十年代的時候,中都城的大街上還不時能看到那些一只耳朵的老人。老中都縣人都知道,這些人當年都是十方道的道徒,被曹旋給割了耳朵。

曹旋三人從馬橋出來后,先去了一家成衣店,曹旋又穿起了自己心愛的白色長袍,馬平換上了一套褐色短褂,此時已是暮春,是該輕裝上陣的時刻了。

三人來到街上,跟在身后的馬平看曹旋氣定神閑,步伐沉穩,心中暗道:“那個殺伐果斷的曹二爺又回來了。”

隨后,袁老三回到茶行,曹旋和馬平趕回徐家大院,讓馬平和徐達去準備槍支彈藥。剛剛挑了十方道在馬橋上的窩點,不能在縣城再有大的動作,否則會引起警方的注意。接下來開始對十方道的各分舵動手,聽大牙今天提到,六指去城外協調武器,說明他們一些分舵已經配置了槍械,日后行動越發需要謹慎從事。

曹旋獨自一人前去看望徐淑婉,徐淑婉正愁容滿面,見曹旋進來,趕緊起身迎接,讓海棠泡茶。

徐淑婉向曹旋詢問了一些進城后的情況,曹旋怕她擔心,簡單和她說了一下,便問起徐世賢的情況。

徐淑婉不住搖頭嘆氣,父親回來兩日,已經把家里的情況看出了些端倪,再三向徐達詢問家中的狀況,徐達估計也扛不了多久,就會據實相告。

徐世賢不好意思向曹旋開口,詢問尋找小五點等人下落的進度,只能不停在徐淑婉面前打聽,并提出自己要再度招兵買馬,前去報仇雪恨的想法。

徐淑婉知道,這場劫難是父親永遠的痛,如果不能把這血海深仇報了,只怕他一生都過不去這個坎。

徐世賢雖然喝著醫院給配的西藥,依然難以忍受腰部不時傳來的疼痛,瞞著徐淑婉讓徐達給他找來煙燈、煙槍,又燒起了大煙泡。只有大煙能為他帶來短暫的放松和愉悅,本來煙癮不大的徐世賢,只怕這次再擺脫不了對大煙的依賴。

徐達怕徐世賢上癮傷身,就偷偷告訴了徐淑婉,徐淑婉知道父親的苦,她不忍讓父親的身體再受傷殘的折磨,也就沒有再去勸父親放下煙槍。能堅持到現在,父親已經很堅強了,只要他能好好地活著,減輕一些痛苦,想怎么樣就隨他去吧。

曹旋聽完,心里有些慚愧,自己回來已將近一月,卻寸功未立,沒能幫徐家奪回一塊大洋,手刃一個仇人,讓徐淑婉整日愁眉不展。

曹旋對徐淑婉正色說道:“淑婉,你多做徐叔的工作,給我點時間,我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徐淑婉心中想著早日為父親報仇,可是也不愿看著曹旋和馬平以身涉險,一時心中兩難,好不糾結。

徐淑婉猶豫半晌,對曹旋說道:“輔同,我家遭此變故,可惜我一個女兒身,手無縛雞之力,毫無應對之策。這樣關系生死的大事卻要讓你冒險奔波,我怎能放心的下?我的命好苦啊,為什么要讓我攤上這樣的事情?”

徐淑婉說著,眼里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曹旋把徐淑婉摟在懷里,給她擦掉眼角的淚水,柔聲安慰道:“淑婉,我們雖無夫妻之實,早有夫妻之名,我們之間還分什么你我?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不管誰管?徐叔也是我的爹,我一定會為他討個公道。外邊這些紛爭都是我們男人的事,交給我去做,你不要操心牽掛,你只需在家里安心看護徐叔和雅望。”

徐淑婉靠著曹旋結實的胸膛,偎依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心中踏實了很多。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堅強的后盾,最結實的堡壘,只要有曹旋在,一切皆有可能。

曹旋安慰了徐淑婉一番,就走出房門和馬平制定新的計劃。他沒去徐世賢的房間探視,他知道此時再溫暖的語言也趕不上提著小五點和李丁的人頭來見。

曹旋和馬平吃完晚飯,便早早休息,單等天亮后,二人就前往各地尋找十方道的分舵,設法逼問出小五點的下落。

后半夜的時候,曹旋突然隱隱聽到大門外有說話的聲音,警覺的他立刻清醒過來,迅速穿好衣褲,操起枕下的手槍,躲到門后,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徐達把家中的下人辭退后,徐世賢村的城門已經再無人看守,之前新政府照顧徐世賢的感受,也并沒有在村里組建人民武裝力量。自從徐世賢組織佃農成立的聯防隊解散后,村里再沒有巡防力量。這些佃農倒是覺得自己一窮二白,用不著去防范什么,把城門打開,還方便迎接新時代的到來。

徐家留下來的幾個下人都退守到了徐家大院,在大門口的門房里輪流下夜值守,偌大的一個徐家大院,已經毫無防守可言,若是有人闖入,那可真是如入無人之境。

外邊的聲音不大,卻很是嘈雜,看樣子大門口的人不在少數。這么多人深夜到訪,只怕不會有什么好事。曹旋不敢大意,拉開一點門縫,仔細往外看去,院子里黑乎乎一片,沒有人影。

曹旋輕輕推開房門,擠出門外,舉著手槍貼著院墻往門口移動過去。這時,門房里有人提著馬燈走了出來,和門外的人打著招呼,去給他們開門。

曹旋聽得清楚,門外是錐子的聲音。錐子怎么深更半夜跑了回來?怎么還帶了人來?和他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呢?曹旋心中疑云密布。

曹旋沒有吱聲,緊貼墻面站在那里,看著門口那些人的舉動。

睡在廂房的馬平也聽到了動靜,探出頭來觀望了一下,看到大門口有等亮著,便往外走去。

馬平邊走邊對著門口大聲喝道:“門口干什么呢?是有人來了嗎?”

還沒等看門的下人張口,就聽門外的錐子興奮地喊道:“馬爺,是我回來了。”

馬平聽到是錐子回來了,頗感意外地問道:“你這幾天跑哪去了?怎么黑天半夜的回來了?”

還沒等錐子搭話,就聽門外有人熱情地喊著:“馬爺,我們來找你了。”看樣子都是熟人。

院子里的曹旋和馬平都聽出來了,這是之前在奶奶廟跟著他們的那些花子,當時遠走歸綏,把這些人留在了奶奶廟,沒想到錐子現在和他們在一起,看來錐子果真如之前預料的那樣,是會黃崖灣去了,現在還把這些人都帶到了這里。

說話間,看門的下人已經打開門鎖,迫不及待的錐子一把推開大門,大步跨入院子,高興地喊到:“馬爺,你看我把誰都帶來了?”

曹旋看錐子進來,收起槍,也往院子中央走去。

下人把院墻上掛著的幾盞馬燈都點著了,院子里頓時亮堂起來。

外邊的人也都魚貫走進院子里。看到曹旋和馬平后都紛紛喊著:“二爺,馬爺。”向二人問好致意。

錐子平安回來,曹旋的一顆心也算掉到了肚子里,他沒顧上搭理錐子,先上前和他帶來的眾人打招呼,除了原來跟著自己的五六個人,現在又多了四五個出來,每個人腰間都鼓鼓囊囊的,看樣子衣服下藏著什么東西。

最后邊的是錐子娘,手里牽著一匹馬站在那里,正是錐子騎走的那匹,馬背上馱著一些破舊的被褥。看到曹旋和馬平,錐子娘也熱情的上去打招呼。

錐子走到曹旋身前,低聲說道:“二爺,我讓弟兄們把奶奶廟的家伙帶了些出來,是讓他們自己帶在身上呢還是先收起來放到一起?”

曹旋這才明白,那些人腰間鼓鼓囊囊的東西原來槍械和子彈,當即對錐子呵斥道:“你做起事來還是這么沒輕沒重,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把武器帶了出來,要是路上遇到八路軍或是被人看到報了官,還有你們的活路?”

錐子低下頭去,不敢吭聲。馬平說道:“二爺,錐子他們這也安全到家了,一路辛苦也不容易,不如先給他們安排飯食吧。”

曹旋呵斥錐子是擔心他出什么意外,看著他把這么些人和武器都帶了來,心中也很是高興,現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來了這么多人,可真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聽到院子的動靜,徐達也被驚醒了過來,看到院子里突然來了這么多人,先是嚇了一跳,等看清曹旋和馬平在那里和他們交談時,這才放下心來。

曹旋看徐達過來,讓他先給這些人安排住宿,然后讓廚房給他們準備飯食,大家奔波一路,肯定早已又餓又累。

徐達打開幾間廂房,給他們安排好住宿,然后去喊廚役安排飯菜。

曹旋讓他們把隨身攜帶的武器都交到馬平手里,讓馬平統一管理。等眾人把腰間別著的手槍和纏著的子彈袋都拿出來,錐子又去掀開馬背上的棉被,原來棉被下邊掩蓋著的全是長槍,在馬腹兩邊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二十多支步槍。錐子招呼人把這些槍械全部放到馬平屋里。

把槍械都整理好后,曹旋讓眾人現在屋里歇息,等廚房做好飯菜后,眾人再去用餐。眾人答應一聲,都進入房中休息。

錐子隨同曹旋和馬平進入屋內,曹旋讓他坐下,馬平給他端來一杯熱水,讓他先喝口水歇歇腳。

曹旋問起他為什么不辭而比,卻又連夜回來。

錐子這才一五一十的把來龍去脈和曹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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