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兒先讓他們去探探路,等安全了,我們再進去。”
聽著石師兄的話,郭林城轉頭憐憫的看著石師兄,剛才心中出現的任何打擊的話,現在他都不忍心說出來。
而石師兄則是興奮的吩咐車費,還有那高大威武的力士,石師兄一字一句說的很詳細,除了隱瞞了危險性,簡直事無巨細。
說完車夫力士兩個人出發了,而石師兄把郭林城拉到更加隱蔽的地方。
藏在隱蔽的地方,石師兄興奮的對著郭林城說道:“師弟啊,我跟你說,這一次我們在這里等著,他們上去探路,無論如何,收獲都是巨大的,沒準我們沖上去更加的快,還能抓到那已經沒有修為的罪人。”
郭林城抬頭憐憫的看著石師兄。
而石師兄越說越興奮。
然而車夫力士到了門口卻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郭林城就看見石師兄睜大了眼睛,還不可置信的呢喃道:“這,這,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郭林城更加憐憫的看著自家的石師兄。
然而接下來的情況就是,力士上去敲門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而且府宅的門打開了,一個家丁還跟著走了出來。
郭林城回頭去看自家的石師兄,就看見石師兄已經石化了,那興奮的表情還掛在臉上,但整個人卻張著嘴巴一動不動。
郭林城關切的問道:“石師兄你沒事吧?”
然后他就看見石師兄回過神,之后就是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向著府宅門口走去。
而家丁聽了力士的話,已經跑去叫老爺過來了。此時管家,老爺,家丁,都站在門口。
看著府上的人都到齊了,石師兄就像是遭受了雷擊,猛然一下子摔倒到了地上。
郭林城趕快跑過去扶起,然后趕忙的說道:“石師兄,石師兄,你沒事吧?”
石師兄臉色灰敗的說道:“我已經不是你師兄了,你不要叫我師兄。”
郭林城一聽嚇了一大跳,趕忙的說道:“石師兄你要這樣啊,我們還沒有調查完呢。”
一聽見調查,石師兄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身體一直抖個不停,然后兩眼一翻暈倒了。
這一番下來,看的郭林城是呆了又呆,就這樣子調查那罪人犧牲了兩位師兄。
可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干啊,何況這一次也太差了吧,不就是問一問那罪人的事情嗎,還都沒有問呢,怎么就一下不行了。
這修仙,修的也太次了吧,就這么一點打擊就受不起。
但隨即郭林城想想兩位師兄一前的扯高氣揚,要多高傲就有高傲的樣子,貌似這種結果也不是太出乎意料。
就像之前一樣,他也高傲,一聽那罪人沒有修為,就一個人一蹦三高的要去抓人,可是結果呢。
看了一眼暈倒的石師兄,郭林城想,石師兄醒來以后一定會要求情離開,而堂主的懲罰肯定不會輕。
“哎!”郭林城嘆了口氣,為了自己的小命,他這一次完了一定拼死請求不去調查那罪人,看堂主對大師兄的話,堂主最近肯定有一些其它的動作。
而力士說完來的原因,管家,老爺,家丁,都看向還沒昏迷的郭林城,隨后力士車夫,也都跟隨齊刷刷看向郭林城。
然后郭林城就感覺到齊刷刷的目光看著自己,他抬起頭去看,接著就看見所有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決心不參與調查那罪人的郭林城指著地上的石師兄,然后說道:“這事情不是我的,是他的事情,跟我無關。”
說完以后,看著那邊門口站著的人都要走了,忽然他想到稟告堂主,等堂主聽見那罪人消息清楚,接著自己說他沒有調查。
隨即郭林城縮了縮腦袋,心中暗道:“估計那時候堂主會擰掉我的腦袋。”
看著人即將散了,郭林城趕快叫道:“你們等等。”
然后郭林城施法,之后拿出傳音玉牌,對著玉牌說道:“稟告堂主,石師兄因為調查那罪人的消息暈倒了。”
堂主略顯驚訝的說道:“我沒有感覺到任何其它的氣息。”
郭林城說道:“堂主!石師兄不是被襲擊以后暈倒的,他是接受不了某些現實暈倒的。”
然后郭林城就感覺到恐怖的氣息從傳音玉牌涌來,接著傳音玉牌就布滿裂紋,轟然一下子變成了碎片。
郭林城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直至恐怖的氣息沒有了,他依然感覺手上刺疼,沒有去看手上,他連忙的喘氣,感覺胸口舒服了一些。
他這才低頭向手看去,只見手上血肉模糊,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往地上落。
郭林城給自己喂了一顆恢復靈丹。
手恢復了起來,血很快的止住了,血肉模糊的地方在慢慢恢復,一處處地方在慢慢覆蓋上皮膚。
“這次堂主真的是生氣了啊,直接震怒,但也不考慮考慮誰拿著傳音玉牌,要是石師兄拿著玉牌的話,肯定傷的沒有我重。”自言自語說著,說完郭林城看了一眼昏迷之中的石師兄,隨即嘆了一口氣。
郭林城讓車夫把石師兄背到馬車上,而他來到了宅府門口,他看了一圈,隨即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在追蹤魔修蘇流川,而我們曾經發現他和你們府上人有關。”
穿著華貴的老爺客氣的說道:“不知大人說的是誰?”
郭林城平淡說道:“是你們家公子?”
穿著華貴的老爺客氣說道:“大人來晚了,犬子前天便已經離開了。”
郭林城點了點頭,然后平淡說道:“嗯,你家公子來信,或者回來,以及有其他消息,立刻到城主府稟告。”
隨后郭林城叫門口站著的人回去,接著就趕快的叫上力士和車夫,隨后快馬加鞭的離開,直到馬車離開遠了,郭林城才松了一口氣。
接著郭林城開心的哈哈哈大笑。
他笑終于離開了,還笑運氣真好,一點消息也沒有獲得。
接下里他打算借照顧石師兄的傷勢的事情,徹底的從調查那罪人的行動之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