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會議大廳,早已是人聲鼎沸。
“已經找到被雇傭的暗殺者尸體了,旅團的人已經潛入到這棟大樓了!”
隨著侍者的話語,更是將聲浪激發到最高潮。
“把武器交出來,與其靠那些暗殺者,不如我們自己動手會比較快。”
“就是,就是”
“俺也一樣!”
會議大廳的全員,都是各個極道組織的頭目。
面對這群兇神惡煞的人,侍者也只能盡力安撫。
但此刻一聲巨響,讓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樓梯上的人身上去了。
“首先,給我安靜,老子的名字叫吉影。”
聽到樓梯上的人的話語,剛才還是暴躁狀態的眾人,一時間如同一只小貓咪一樣安靜。
畢竟,這可是傳說中杜王町的頂級殺手??!
看到眾人的反應,吉影似乎比較滿意,他繼續說:“你們要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敵人可是那個幻影旅團。就跟我想殺光你們不需要十秒一樣,敵人也一樣做得到?!?
撂下這句話的吉影,轉身離去。
“啊,是的呢,果然專業的事情還是給專業的人做會比較好。”
“啊哈哈哈,說得對說得對?!?
剛才還是兇神惡煞的眾人,此刻又是其樂融融,一片祥和之氣。
而此刻的李若水和李若嵐也已經潛入了大樓,并找到了之前見到的其中一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雜魚的尸體。
“一擊斃命,非常干凈利索。”李若嵐看著腦子上插了一支筆的雜魚進行了解釋。
但不同于李若嵐的想法,此刻的李若水早已經按捺不住自己。
“團長的筆,哦,團長的筆!”
李若水找到了團長的筆,愛不釋手。
他戴上手套沉默地拔出了插在雜魚腦袋上的團長的筆,裝到了一個透明袋子里。
雖然沾了雜魚的血液,會導致收藏價值降低,但想必團長粉此刻的心情跟李若水的想法是一樣的吧。
但為了不讓李若嵐起不必要的疑心,擔心他與旅團勾結,所以還是要編造一個說得過去的說法。
“雖然不清楚還有沒有用,但這支筆說不定沾上了對面的指紋,說不定可以派上用場?!?
這個說法還算說得過去,李若嵐也沒說什么。
雖然李若水現在記得劇情,但他不想這么快就和團長對上。
要知道,團長在原作中的實力可是略強于西索,那絕對不是他現在該去挑戰的對象。
而且,原作中揍敵客家族中的殺手應該來了才對,不知道到底是誰拿了揍敵客家族的劇本。
不過不管是誰,如果此時冒然插手,敵人就起碼是兩個團長級別的高手,這是可以確定的。
在李若水的有意干擾下,李若嵐自然是找不到已經使用絕隱蔽氣息的兩人。
……
宴會廳
吉影推開宴會廳的大門,團長在那里久候多時了。
“好久不見了。”團長對著來者打了個招呼。
“你還記得我嗎?”吉影似乎有些意外。
“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們可是有個伙伴死在你手上呢?!?
“倒是費了不少勁。”
兩人進行了簡單的對話,隨后逐漸接近彼此。
高級別的對抗爆發了,拳腳相向的二人,在分開后都受了一點小傷。
“我記得你不是可以偷取別人的念能力嗎?怎么不用呢?”吉影用頭發止住了血。
“看來使用應該還是有不少條件的吧?!?
團長的內心贊同了吉影的說法,面前這個敵人的確有兩下子。
看來需要動點真格的了,團長的手上掏出了一本書。
【盜賊的極意:滿足一定條件,可以竊取別人的能力】
一只手握著書的他,另一只手現出了萬能包裹,就是之前那個墨鏡雜魚的能力。
“憑空顯現,是土靈根嗎?不過不知道具體能力,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一般人都會這么想吧!”
只見吉影左手向前伸出,嗜殺的氣息充斥整個宴會廳,他的左手竟然變成了一臺骷髏頭戰車!
“枯萎穿心攻擊!”
如同烏龜大小的骷髏頭戰車,邊說話邊沖向了團長。
“こっちを見ろ!(給我看這邊)”
如果只是骷髏戰車自然不足為懼,可是吉影同時也是一個實力十分強勁的高手。
明明敵人只是吉影一個,可不知為何卻變成了以一敵二的局面。
如果對戰車輕舉妄動的話,可能一瞬之間就會被吉影殺死。
可是團長也是尸山血海殺出來的,自然不會就這么簡單被殺死。
“你是土靈根吧,就讓我來會一會你?!?
團長一邊躲閃著小車,一邊戒備著高速移動的吉影。
“有機會!”
吉影猛地上前,壓制住了團長。
高頻率的拳腳將團長壓制在了墻角動彈不得,而骷髏頭戰車卻朝二人沖了過去。
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打斗聲似乎停止了。
……
這聲爆炸,被樓下的李若水聽見了,那些極道大佬自然也不會沒聽見。
“喂,發生了什么?”
“什么情況?”
此時,一個扎辮子的黑衣人出現了。
“就在剛才,我們和十老頭聯系上了,他們也會以轉播的方式參加這次拍賣?!?
來到拍賣會場的眾人,看到面前的一個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人臉。
“對于這么晚才聯系大家,我們感到萬分抱歉。雖然有些突發狀況,但已經不需要擔心了,因為幻影旅團的團長……“
“已經死了!“
聽到這話,一眾雜魚大佬自然是連聲稱贊十老頭其中之一的英明神武。
“其他的黨羽,也會交給職業殺手去處理,你們就安心享受拍賣會就好了?!?
“今晚,我們十老頭也會不同尋常地用轉播的方式參加拍賣會,還請各位給我們幾分薄面。”
被十老頭控制的拍賣會,拍出來的金額的一部分是要上供的。
可這些雜魚大佬自然是樂見其成,因為這就是合法的賄賂??!
但他們不知道,此時十老頭的宅邸外,已是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黑衣人。
一只蒼蠅飛來飛去,停到了其中一人的眼球上,又過了一會兒飛到了其中一人潔白的頭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