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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人一首成名曲

2001年,上杉升正處在人生的迷茫階段。

1995年發布的《世界か終るまては…》讓wands上升到了新的高度,單曲過100萬張的銷量著實讓樂隊享受到了世人的關注,但是名利的背后,帶來的也許是更多的困擾。

此后發布的新單曲遭遇滑鐵盧,并沒有如意料中的那般保持勢頭,對于wands來說委實是不小的打擊,而最為失落的無疑是上杉升了。歌迷的不認可,being的束縛,讓他感到厭煩,偏偏骨子里高傲的他并不想委曲求全,音樂,還是應該是自己想象的樣子才對啊!

wands與ai.ni.co相繼解散之后,上杉升便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

于是就有了佐藤潤一與上杉升的相遇。

還是自家的小庭院里,鄰居家的小男孩每天都會過來,安安靜靜地在一旁聽著自己胡亂彈唱。沒辦法,現在的上杉升正在為自己的音樂苦惱著,音樂的風格與主題變換不定也很直接反映出他此時的掙扎與不安。唯獨面對佐藤這個小屁孩的時候感覺到了放松,就算是給自己的一點調劑吧。

“上杉桑的感情好凌亂呢,但是還是很厲害。”小大人似的佐藤潤一趴在桌子上,盯著眼前的杯子說到。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佐藤潤一能感受到上杉升對自己的那份包容。

“誒?這是你聽出來的?”上杉升有點訝異。

“就是感覺啦……”佐藤潤一抬起頭,看著上杉升小心翼翼地詢問:“上杉桑,我能跟你學吉他不?”

“嗯?”上杉升還是挺喜歡這個小鬼頭的,只是自己的音樂……不過只教他技巧和樂理,還是沒問題的吧,上杉升思考著,并沒有及時給出回應。

“不行的話也沒關系的,我在旁邊……”好像看出了上杉升的猶豫,佐藤潤一像一個漏了氣的氣球,又緩緩趴在桌子上。

“嘛……也不是啦,但是練習是很累的,Jun醬可以嗎?”

佐藤潤一猛地站起身來,胸膛挺得筆直:“我可以的,很喜歡,可以的!”

“哈哈哈。”這語無倫次的小佐藤讓上杉升爽朗大笑起來。

佐藤潤一“回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喜歡上一件事情,就是彈吉他!拿起吉他的時候那些煩惱都不存在了,眼里、腦子里有的都是跳動的六根琴弦,無處安放的情感好像隨著彈奏得到了宣泄。

轉眼六年過去,佐藤潤一已經是一個小學畢業的小正太了。這些年來除了上學佐藤潤一把時間都用在了練習吉他上。也許是這身體的天賦,他的吉他技巧與感覺飛速提升,上杉升已經不止一次驚嘆小潤一的天才了。

“果然自己還是不行呢!”把吉他摔到床上,佐藤潤一有點泄氣。嘗試著把那個世界的曲子寫出來,但是寫下名字之后就卡主了,然后是思考,發呆,到摔吉他。

雖然歌曲都會唱,但是譜寫出來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佐藤潤一感受到了挫敗。這些年來,佐藤潤一翻找過霓虹樂壇的歷史,算是對當今霓虹相當了解了。然后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就是那個世界的人物都在,而歌曲嘛,就頗有種一人一首成名曲的感覺了。

就像上杉升,除了wands時期的《直到世界盡頭》,就再沒有相同的曲子了。還有坂井泉水姐姐也是只有一首《不要認輸》,柯南與灌籃高手的歌曲都換成了其他的歌曲,但是這并沒有影響到她們的發展軌跡,替代的歌曲也達到了相同的高度。

“明天問問上杉老師,該怎么作曲吧。”既然不行,佐藤潤一只好求助老師了。

上杉家,小庭院。

一陣華麗的指法炫技后,佐藤潤一抹了抹頭上并不存在的虛汗。

“Jun醬以后一定是位了不起的吉他手啊!”上杉升感嘆。

“誒?只是吉他手嗎?”佐藤潤一脫口而出。

“啊哈?你是不是飄了?”上杉升開始了對佐藤潤一號的火力集發:“樂器只是一塊敲門磚,熟練掌握只是基礎,后面還有譜曲,編曲等等,你還差得遠呢!”

“啊~~~好不甘心吶!”偽佐藤潤一號戰略性被擊沉。

“怎么,Jun醬想要繼續在音樂上發展嗎?”上杉號已經中圈套。

“還不知道啦,但是能多學習一點總沒有壞處吧。”佐藤號再次發射煙霧彈。

上杉升摸著小胡子一邊思索,不自覺地開口:“雖然我也可以教你是沒錯啦,但是……嗯……讓我想想。對了,好像哲郎挺閑的最近,要不要……”

“誒?”佐藤潤一睜著大眼睛,可憐兮兮。

“我給你介紹一位老師,但是他接不接受就看你了,怎么樣?”上杉號徹底進入包圍圈。

“好!謝謝老師!”上杉號被俘虜了。

“?”上杉升看著爆發元氣的佐藤潤一,總覺得哪里有問題。

跟佐藤直子報備之后,佐藤潤一跟隨著上杉升來到了位于涉谷的一家咖啡廳。進門之后直接往角落的一個四人座走去,看來也不是第一次過來了,應該是很相熟的位置。一位身穿黑色圓領t恤,帶著墨鏡的男子已經喝著咖啡在等待了。

“哲郎,你也來得太早了!”上杉升示意佐藤潤一在旁邊坐下,對墨鏡男子說到。

“啊,是升啊,你怎么來了?”對面的男子聲音略帶戲謔。

“本來就約好的吧!”上杉升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拍了拍佐藤潤一的肩膀:“這是我跟你提起的佐藤潤一。Jun醬,這是織田哲郎桑!”

“織田桑,我是佐藤潤一。”其實之前在上杉升家里的時候,佐藤潤一已經猜到一點點,他口中的“哲郎”應該是織田哲郎了,但是現實中見到還是覺得很魔幻,這可是霓虹樂壇了不起的大物啊,而且這個人還可能是自己將來的老師!?

說起來,雖然上杉升退出了wands,割斷了與being的關系,但是和織田哲郎一直保持著很好的私交,沉寂的那幾年間雖然少了來往,但是遇到佐藤潤一之后,上杉升的想法慢慢有了轉變,堅定了信念的他,在2004年發單曲復出,因此和織田哲郎的聯系又頻繁了起來。

“這就是你說的小天才弟子。”織田哲郎脫下了眼鏡,打量著坐得直挺挺的佐藤潤一:“不用那么緊張Jun醬,我叫你Jun醬可以吧?”

“可以的,織田桑。”佐藤潤一稍稍松了口氣。

“這家伙,可是有著不一般的才能呢。”仿佛在回憶著什么,上杉升的聲音有點飄忽:“偶爾哼出來的歌曲讓我都很驚嘆。”

“誒?”織田哲郎有點不解:“Jun醬是已經學習了作曲嗎?”

“沒有啦!”佐藤潤一擺擺手:“只是腦子里面有一些旋律,然后記憶著就哼唱出來而已,曲譜和詞都沒有呢!”

“哦!那真是了不起的才能呢!”織田哲郎感到非常有趣:“那能讓我聽聽嗎?拜托了!”

“可以的,織田桑。”沒有回應織田哲郎的搞怪,佐藤潤一思考著要選哪一首歌曲,太深沉的不適合吧,就陽光帥氣一點的好了。

開口輕輕哼唱,雖然沒有歌詞,但是旋律能感受到活力與希望。

是生物股長的《風と未來》:

追尋著逃離城市的風

想看看風景

如果再一次追尋已經消失的足跡

曾經看過的夢會繼續改寫

又重新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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