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鐵歌上下掃了一眼皇甫驕陽的柔軀,淡淡道,“也許這女人在你們眼里是個人物,因為她的美色,你們都視如珍寶,不舍傷她性命,可在我眼里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最多不過是個讓人想上的媚貨而已。”
皇甫玉龍呵呵一笑:“這么說你是要看著她死了?”
“你隨便。”秦鐵歌不屑一顧。
“好。”皇甫玉龍點點頭,元力澎湃,一柄清厲的元力短劍凝出……
“啊……”皇甫驕陽慘呼一聲,那一柄元力劍刺穿了她的大腿。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宮裙。
“讓不讓?”皇甫玉龍笑道。
秦鐵歌動容,卻還是道:“不讓,你今日必須死。但你若放了她,或許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否則……”
他這話沒說完,皇甫玉龍便收回了短劍,但緊接著又一劍刺出,刺穿了皇甫驕陽的胸膛。
皇甫驕陽再次慘呼一聲,櫻口一張,鮮血自口中吐出。
“讓不讓?本小王已手下留情了,否則,這媚貨早被一劍穿心。”皇甫玉龍對懷中玉容慘白的皇甫驕陽道:“驕陽皇姐,還不求求他,求她救救你?”
皇甫驕一張粉面桃腮早已花容失色,忍受著穿胸之痛,玉齒緊閉什么也不說。
她不會求秦鐵歌,一來她性情使然,高傲的她怎么可能求一個她曾經看不起的人?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知道秦鐵歌得來這機會不易,不會放過這樣一個除掉對方的大好機會,所以她認為,即使她求秦鐵歌,即使她跪下來求他,他也未必同意。
這種情況下,她如何開得了口?
然而秦鐵歌卻道:“好,留下她,你走。”
什么?皇甫驕陽驀然看向秦鐵歌,美目中神色復雜。
皇甫玉龍一顆心終于暗暗松下來,皇甫驕陽看不起秦鐵歌,甚至曾要殺秦鐵歌的事他有所耳聞,拿皇甫驕陽做人質他是一點把握也沒有,但他只能試試,沒想到成功了。
緊接著又一陣不甘,把這女人扔下,實在便宜了秦鐵歌……
皇甫玉龍看了一眼皇甫驕陽,目光中的神色好似皇甫驕陽會被秦鐵歌干一樣,極其不甘。
“你往后退!”皇甫玉龍最終道,同時將短劍橫在皇甫驕陽香頸前。只要他稍一用力,一顆媚艷螓首便會落地。
秦鐵歌往后退,閃開了一條路。皇甫玉龍攜著美人,一步一步往洞口退,秦鐵歌便一步步跟著。
皇甫玉龍道:“站住,不許跟著我!”
秦鐵歌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至少要與對方保持在一定范圍內,否則皇甫玉龍很可能在逃之前殺死皇甫驕陽。
事實上皇甫玉龍真是這么想的,皇甫驕陽如此嬌媚,他得不到也絕不能讓秦鐵歌得到。
他無法享受的女人,誰也別想。
何況皇甫驕陽這高貴的女人?怎么能讓秦鐵歌這土豹子享受了?
退出洞口,便會毫不猶豫地割下皇甫驕陽的頭顱,讓她身首異處!
然而他萬沒想到秦鐵歌步步緊逼,這一來他如何下手?
“聽到沒有,不許跟著我,再走一步本小王就讓她人頭落地!”皇甫玉龍狠道。他是真急了,這么緊跟著,別說殺皇甫驕陽,逃走都是個問題。
“我讓你走,已是底線,你還想怎樣?能活著離開已經還不錯了,再想些得寸進尺的事,到時后悔可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
秦鐵歌語氣淡然,不緊不慢地說出這一番話來。
這話無疑是告訴皇甫玉龍,他的小算盤被識破了,老實一點,趕緊放人滾蛋,否則死路一條。
皇甫玉龍只好放棄了他的念頭,到了洞外,猛然將身前皇甫驕陽推向秦鐵歌,然后‘咔咔’一陣機械音,再次變成機械巨鼠,一眨眼時間挖入地下,不見了。
皇甫驕陽胸口、大腿被刺穿,傷口血流如注。若非是亮銀武斗,只怕此刻早已暈死過去。
秦鐵歌伸手接著皇甫驕陽,將她一臥柔軀橫身抱起,隨即拔身而起,背后浮現出八桿‘天罡玄黃槍’,對著地上那鼠洞,疾射而下!
‘轟!!’
這八桿‘天罡玄黃槍’以八個方位,以卦之形射入地下,在地底深處爆炸!
八卦之內的泥土潮水一樣沖天而起,皇甫玉龍就如那水中被炸出的魚,隨著泥土被炸上天。
秦鐵歌不給對方反應機會,隨即又是兩道劍光飛射,結果那機械巨鼠放出元力罩,硬是抗下了這一擊。與此同時,射出一蓬銀光,朝二人疾灑!
秦鐵歌閃身輕易避過,然而就這一避的時間,皇甫玉龍再次鉆入地下。
秦鐵歌正要再次將皇甫玉龍炸出來,懷中皇甫驕陽卻是櫻口一張,吐了一口鮮血。而她胸口、大腿早已一片殷紅,沒辦法,只能先放棄皇甫玉龍。
抱著皇甫驕陽返回洞中,洞中燃著火把,反而比外面更為明亮。
將皇甫驕陽放在平坦處,從懷中取出一瓷瓶,倒出一顆紅色丹丸喂入她檀口之中。說道:“驕陽公主,對不住了。”
說著‘嗤啦’一聲撕開了皇甫驕陽的衣衫……
“不要!”皇甫驕陽忽然驚道。她怎么能讓一個陌生男人看到她的身體?她如何也不能那么做,不能。
“驕陽公主,雖然你服下了丹藥,可只憑這一種丹藥是沒用的。”秦鐵歌又從懷中掏出一瓷瓶,“驕陽公主,只有將此藥粉外敷,內外結合才會顯出奇效。”
這藥是他從皇甫玉龍一名手下那里得到的,他本不知這是何藥,但蘭惜雨告訴他,這藥對穿刺傷害有奇效。
皇甫驕陽無力地搖了搖頭:“不要管我了……”
秦鐵歌道:“可是你會死的。”
皇甫驕陽在眾人眼里雖是一媚貨,但她只是生得媚,到如今還沒有被男人隨便碰過。除了武玄。
武玄是唯一一個碰過她的男人,而且僅僅是撫摸過她的玉足,捏揉她的香肩。這還是因為他會駐顏術,為她施術。
而現在,她怎么能……
但想到皇甫玉龍,她一雙美眸中有了一種狠色,她要活著,必須活下去,她要回紫陽皇域,讓皇甫玉龍得到應有的代價。
“謝謝你肯幫我……羞澀的說完,皇甫驕陽便無力合起了那一雙帶著高傲嫵媚,又有濃濃羞臊的美眸。
秦鐵歌會意,開始幫她清理傷口敷藥。皇甫驕陽感受到胸口的痛楚,早已攥白的手禁不住又緊了許多。
她做夢都想不到,她堂堂皇甫驕陽,一名高貴的公主,有一天會遇到這種她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她緊咬玉牙,緊緊的閉著美目,不敢睜開,不敢看秦鐵歌一眼。動也不敢動,然而她過于緊張羞臊,讓那本已失血的面色泛出了迷人的紅暈。
她只希望秦鐵歌快些。
這種時候恐怕誰也壓抑不住那心底的欲望。然而秦鐵歌此刻卻是沒有想這些。因為皇甫驕陽的傷勢比較重,要抓緊時間處理。
現在要做的是救人。
秦鐵歌從身上撕下一片較為干凈的布條,輕輕擦掉她傷口的血跡,讓那傷口明顯起來。然后打開瓷瓶,將藥粉均勻地灑在上面。
最后撕下她身上濕透的血衣,脫下自身的外衣給她穿上。
“驕陽公主,你大腿上的……”
“謝謝你,我自己可以。”明白秦鐵歌的意思,皇甫驕陽面色更紅。
“那好,藥放在這里,我出去一下。”
“嗯,謝謝你。”皇甫驕陽無比尷尬羞臊,等秦鐵歌的腳步聲遠去后,她才咬牙起身。
大腿處的傷也必須盡快處理,秦鐵歌離開,讓她自己來,也是不想讓她過于尷尬。
秦鐵歌在洞口處,他倒不擔心他姐、蘭惜雨、皇甫媚兒那邊。皇甫玉龍逃走時,他看到那機械鼠冒煙了,應該是出故障了,如此便不會對她們有什么威脅。
“啊!”
洞中驀然傳來皇甫驕陽一陣痛呼,秦鐵歌心頭一凜,轉身沖進洞中。
洞中,皇甫驕陽倒在地上,痛得嬌軀顫抖,玉面慘白。
她做不了,雙臂一動胸口便痛得她香軀顫抖,香汗淋漓。
“驕陽公主你沒事吧?”
“沒事。”皇甫驕陽低低地垂著美艷螓首,低低的,磕磕巴巴道:“秦鐵歌,你……你再幫本公主一次……”
這種時候,秦鐵歌沒有想那男女之事,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皇甫驕陽又是如此媚艷的一個美人,莫說親眼見到了,就是單見她一顆嬌媚螓首,曼妙身段,都已然讓人心猿意馬。
秦鐵歌壓抑心猿,強行拋開有關雜念,正聲道:“驕陽公主,那我就得罪了。”
“嗯……”
皇甫驕陽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雙目緊閉,玉牙緊咬,動也不敢動,只從那秀美瓊脂鼻中羞澀地答應了一聲。
她也想過了,已然被看了,還怕什么呢?
只是她真真的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這個比她還要小幾歲的男人給睹了春光。
遇到這種事,秦鐵歌也沒想到。
二人都不禁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因為懷疑秦鐵歌偷窺美人更衣,皇甫驕陽險些殺了他,而如今卻是這般……
皇甫驕陽心中說不出的滋味,無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