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外面的感覺還真像那么回事啊!不知道里面什么樣”辛怡似乎很懂的品評到。
“進(jìn)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走啦!”歐陽慶婷拉這辛怡進(jìn)了里面。
“不過就是個新店而已,和別的地方?jīng)]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邊走歐陽慶婷邊說著。這樣的店,歐陽慶婷見的多了去了。她自己手下就有幾十間,但她卻幾乎不去自己的店,用她的話說,沒意思。去了,也是被自己人清場了,來pub玩圖的不就人多,熱鬧么。
“二位小姐,第一次來?我們這里是主題的club,兩位可以體驗下我們今天的主題---心情酒,這可是很不容易碰到一個主題哦”一個服務(wù)生聽歐陽慶婷這么說馬上介紹起自己家的招牌。
還沒等服務(wù)生再說什么,“忙你的去吧。”說話的同時,歐陽慶婷手舉起一小疊銀子放到了服務(wù)生的眼前。
辛怡和慶婷都很不喜歡門口的咨客,有點鴨。姐妹兒的特點就是喜好比較想相同,在歐陽慶婷在腦袋中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她聽見辛怡在她的耳邊絕對把這句話準(zhǔn)確的表達(dá)了出來。
一會過后,“還可以呀。。是不?”說著,眉毛一挑,有詢問的意思。
辛怡一口氣喝掉了6種不同的特制酒。其實這種所謂的酒對于辛怡和歐陽慶婷來說無非就是口味不同用來解渴的飲料而已。就她和歐陽慶婷那兩個泡在酒缸里長的,就這還能算酒嗎?頂多湊合著算個糖水。
“恩.。還成吧”歐陽慶婷也吧嗒吧嗒嘴,證明她和辛怡的看法比較統(tǒng)一。
這家店所謂的比較有特色就是因為他這的調(diào)酒師,叫Kevin,曾連續(xù)14年獲得世界金牌調(diào)酒師。國內(nèi)幾乎是沒人能達(dá)到他的這個水準(zhǔn)。辛怡和慶婷剛所喝的就是出自這位調(diào)酒大師之手。Kevin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可以根據(jù)客人的心情,說話時的情緒來給客人調(diào)制出各種類型的酒。
“蹦會去吧,天天在辦公室坐著,都快坐成木偶了。”歐陽慶婷說著半推半拽的把辛怡弄到了舞池。對于她倆來說,從小被家里的兩個老太太結(jié)盟給送去舞蹈班,10多年爵士、國標(biāo)、傳統(tǒng)舞、民族、街舞,還就沒有她們倆不會的舞。雖說倆人不是很專業(yè)經(jīng)常結(jié)伴翹課,但就算是只用上基本功,這樣的場合也是能算上姣姣者的。所以在這樣的舞池,她們自然很出眾。最后在最中心的只有她們兩人了。本來臉蛋和身材就沒的說的兩個人,再隨隨便便的跳出點舞姿,自然很容易的就成為了中心焦點。其他的人都很自然的圍成個圈,高舉手,吹口哨,打手響的,滿滿的都是喝彩和歡呼的聲。DJ也特別配合的打著碟兒。辛怡和慶婷也感覺到了,慶婷一個相當(dāng)火辣的動作,算是謝過DJ的配合。整個舞池的氣氛就這樣輕輕松松的被兩個人給點燃了。
“熱死了,熱死了,好就沒出這么多的汗了,煩死了,人要不是出汗多好啊”辛怡一只手當(dāng)扇子扇著風(fēng)。另一手拿起了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不出汗?那你想用舌頭排熱啊?你啊,就是欠鍛煉。這么會兒就累成這死德行。一天天的都不動一下,以后你會發(fā)明一個新的死法,懶死。”歐陽慶婷說著。順便也調(diào)侃下辛怡。
“去,去,我寧可懶死,也不想累死。懶死那多舒服啊”說著辛怡還瞇起眼睛配合上很享受的表情。
因為剛剛舞池的表演,倆人吸引了不少的眼球。俗話說,養(yǎng)眼的美女,就容易出事,尤其是在pub這種地方。兩個剛?cè)说首舆€沒坐熱乎呢就過來兩個長的還算不錯的男人。只能說算的上是不錯,而不是帥。說長的不錯,僅僅只限于臉蛋。最多也就算個繡花枕頭。
“嗨~~美女們,不介意我們坐會吧。”剛剛兩個男人說著抬屁股要坐在辛怡和慶婷邊上的空坐上。
“那是你坐的地兒嗎?”慶婷口氣平靜卻不失力道,聽起來冷冷的,和剛才的火辣熱舞勁兒判若兩人,歐陽慶婷本來就討厭自來熟的人。辛怡倒是比較平靜,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這些年早都習(xí)慣了,只不過是辛怡比較懶得動,即便是動嘴,因為她知道歐陽慶婷會解決的,因為這么多年一直都是歐陽慶婷解決這些事的。她現(xiàn)在唯一的感覺就是這開場白是不是老了點。繼續(xù)端著酒瓶喝著。
兩個男人明顯感覺到歐陽清廷身上的那種冷冷的,類似于殺氣的氣場,但礙于男人的面子,又想了下,兩個小丫頭,能有多大的能耐?便壯了壯膽繼續(xù)到“哎呀?怎么說話呢?”
“邊去,邊去,別在這著礙本小姐眼。”慶婷已經(jīng)是不太高興以及不太耐煩的語氣了。
“好,那我們今天還就礙礙你的眼了.”說著,兩個男人就要來硬的。
漂亮的幾招過后,兩個男人整個人已經(jīng)和大地親密的接觸在一起。辛怡和慶婷兩人默契的擊了下掌。“prefert!”然后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笑。雖說辛怡的功夫不怎么地兒,但歐陽慶婷絕對是個行家。有的不只是理論,更多的是實戰(zhàn)中練出來的保命必殺技。
兩人現(xiàn)在的心情,可是比剛剛跳完舞還要好很多啊,好就都沒這么動過了。從小就是惹禍精的兩個女漢子,這下發(fā)泄后,心情更好了。兩人相對開懷一笑。尤其是辛怡露出她那標(biāo)志的傻笑。邊笑邊仰頭。歐陽慶婷無奈的用手敲了下辛怡的頭,來了個暴栗。“注意,注意形象,別給我丟人,”邊說還邊看著辛怡,那眼神的意思,怎么把你給領(lǐng)出來了呢?
“你們給我等著,”兩個男人踉蹌的起來后說了一句就被保安給拖了出去。“哦-哦-”看熱鬧的人都起著哄的,吹著口哨的,拍手的。聲音比較混雜,辛怡還不忘跟二百五似的兩手抱拳,來回晃著,笑嘻嘻已示謝意。不過這手立馬被歐陽慶婷給拽了下來。“這誰家孩子,誰領(lǐng)來的?”邊說邊無辜的看著旁邊。
一會兒過后,沒人再注意到剛才的小插曲。該喝酒的喝酒,該跳舞的跳舞,該玩兒的玩兒。所有的上的了臺面的,上不了臺面的都開始了運(yùn)作。
“小姐,這是我們老板送給二位的。”服務(wù)生端著瓶紅酒放到了辛怡和慶婷的桌上。
“呵呵”這是兩個人臉上一副事無關(guān)己的表情。“放著吧”這樣的事,倆人似乎司空見慣了。
“二位小姐身手不錯,妥二位小姐的福,剛剛看了場好戲。”徐景成端著杯紅酒走了過來,揮手示意服務(wù)生可以去忙了。
“認(rèn)識下,徐景成,這是我的地兒。招待不周,為剛才的事,跟兩位小姐道個歉,還忘二位小姐多擔(dān)待”徐景成介紹了自己順便伸出了手。
正說話的時候,徐景成的肩膀被拍了下。“哦,來了?”“恩.”來的男人低低的答應(yīng)了聲,沒什么特別的表情。
“是你?”辛怡站起來說。“你們認(rèn)識?”這次換做歐陽慶婷和徐景成異口同聲的問道。只不過他們發(fā)問的人不一樣而已。徐景成面向的是剛才來的那個男人,而歐陽慶婷無疑面對著的是辛怡而發(fā)出的疑問。兩人異口同聲后,互看了下對方。
“我欠他一個人情。”“欠人情?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慶婷問著辛怡
“回家告訴你”辛怡回復(fù)慶婷。辛怡從來沒想到會再次碰到這個給她某種錯覺的男人。突然間心莫名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