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連帶責(zé)任
- 重生八零:李豆米要致富
- 一璐沖天
- 2034字
- 2025-08-02 12:00:00
站在角落的許曉蕓對此嗤之以鼻,虎視眈眈地注視著李豆米,“切,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時候!”
許穆英對眾人說:“大家先把場子整理一下,收拾完一塊去吃飯。”
“好的,許老板!”
轉(zhuǎn)而扭頭對她說:“我們上去聊。”
“好。”李豆米跟她上二樓去。
許穆英從柜子里取出一套精致的泡茶器具,手指纖細(xì)的手指行云流水地泡制茶葉
李豆米靜靜地觀賞這場視覺盛宴。
熱水與茶葉的碰撞飄蕩出一陣陣醇厚茉莉花茶的清香,李豆米端起茶杯放在鼻尖輕嗅,抿了一口不由贊嘆道:“許姐,好茶!”
此次喝的茉莉花茶與過往幾次相比判若云泥。
從許穆英拿出茶具、珍藏的茶葉重視程度,想來是認(rèn)可她的能力了。
許穆英將一沓錢從茶幾上推至她的面前,“豆米,你清點(diǎn)一下。”
她是個從聰明人,打從第一眼就知道李豆米缺錢,不然不會來找她合作,完全可以單干賺的盆滿缽滿。
李豆米泰然自若的接過錢,毫不矯情地?cái)?shù)了起來——整整有六百元。
她從錢里抽出八十元遞給許穆英,“許姐,我只拿約定的百分之四十的利潤分成,原是按月結(jié)算您如今已格外通融,我不能占您便宜。”
許穆英哂然一笑,“好,按你的來。”
看她的目光增添了幾分欣賞。
“等下一塊兒吃個飯。”許穆英發(fā)出邀請。
李豆米笑著婉拒:“許姐,下次吧!”
“行吧!”許穆英知曉她的情況,為了不使她家人擔(dān)心便不再強(qiáng)求,“下次可不能再拒絕了。”
“好的,許姐!”
李豆米兜里揣著一筆巨款,她不打算將這錢的事告訴他們,畢竟這么大一筆巨款落在她的手上難免會讓他們有所猜疑,準(zhǔn)備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一點(diǎn)點(diǎn)將錢用到刀刃上。
有了儲備資金,便可以將租賃店鋪及裝修的事宜提上日程了。
李豆米計(jì)劃于明日著手找店鋪的相關(guān)事宜。
母女三人歡聲笑語地提著家當(dāng)推開大門——
笑聲戛然而止。
出乎意料瞧見張桂芬、李大軍二人正坐在院子里拉著李建強(qiáng)不停說著什么。
反觀李建強(qiáng)蹙緊眉頭下顎線繃得緊緊,嘴唇微張欲言又止一副為難的表情。
“豆米,你總算是回來啦?俺跟你爺剛和你爸念叨你呢!”張桂芬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話語中充滿了親昵。
李豆米陡然間汗毛倒豎仿佛瞬間炸開的絨毛,不由分說地抱緊雙臂用力搓拭著胳膊,挑眉不作聲。
張桂芬面色霎時扭曲,嘴角掛著勉強(qiáng)掛著笑意,語氣中帶著一絲責(zé)備:“你這孩子,俺跟你說話你怎么不搭理人啊?”
李豆米冷笑嗆聲:“這不是趕不上奶您的變臉?biāo)俣让矗惺裁词戮椭闭f沒必要賣關(guān)子。”
心中已然猜到幾分。
張桂芬被懟得啞口無言。
“你怎么跟長輩說話!”
“老婆子你怎連個小女娃子都說不過,白活這大歲數(shù)了!”李大軍灰白煙霧從鼻孔噴灑而出,冷哼一聲。
李大軍骨子里就重男輕女,對李豆米這個親孫女鄙夷不屑問:“你認(rèn)識公安的人?!”
看似是疑問句,實(shí)則是肯定句。
“俺都瞧見了為首的兩位公安同志對你分外熟絡(luò)。”張桂芬擔(dān)心她拒不承認(rèn)急切地插嘴,想將想后路給堵死。
李豆米脖子側(cè)歪,睜大眼睛望著他們,反問:“認(rèn)識或者不認(rèn)識又怎么樣?”
“你去找他們,讓他們把你大伯給放出來!”李大軍嘴里叼著煙桿,隨著說話里面的煙灰抖落開跌入地面融為一體。
“爺奶,你們真是高看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李豆米撲哧笑出聲,絲毫不顧李大軍暗沉下去的臉。
“您當(dāng)公安局是我說的算?旁人就得聽我的?您應(yīng)該找的是公安局局長,而不是我。”
“你不試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張桂芬嗔怒氣急敗壞地說:“俺看你就是不想幫你大伯,你小小年紀(jì)心咋這黑呢!對自家人都見死不救?”
“奶,不是我不幫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李豆米撇嘴,她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只手遮天去收買公安讓他們放了李建軍。
一是她要做一個遵紀(jì)守法的好群眾,絕不能干出知法犯法的有背良心的事。
二是她從跟陳建業(yè)幾次攀談就能看出他是個剛正不阿的好公安同志,絕不會被人收買。
“看來是俺倆的話不頂用唄!”
石桌被煙桿敲得“啪啪”響,李大軍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冷哼一聲。
張桂芬聲淚俱下地說:
“建強(qiáng)你做哥的難道也能狠下心對你親兄弟不管不顧嗎?建軍小時候可喜歡跟在你屁股后面......”
“媽您先別哭,建軍是我的弟弟,我不會不管他的。”李建強(qiáng)左右為難地解釋:“不是您和爸說的話不頂用,囡囡和公安同志認(rèn)識但不見得他們會聽一個孩子的話而放了建軍。”
‘孩子’二字
讓兩老驚覺李豆米只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
距李建軍出事被帶走不過一晚上的事,連夜將大寶個野種送回許芳芳娘家,也沒顧得上闔眼休息,這才病急亂投醫(yī)。
張桂芬癱坐在地上大聲哀嚎:“俺可憐的兒啊!被戴綠帽子不說現(xiàn)在還被公安帶走......”
李大軍面色鐵青,耷拉著眼皮連煙都不抽了。
院中就只響徹張桂芬一個人的哭嚎聲音,其余人保持緘默心思各異。
肉眼可見兩老沒了最初的氣焰,仿佛蒼老了幾歲。
李麥穗雙手端著一碗水,蹣跚走至張桂芬身旁蹲下,臉上帶著一絲小心翼翼舔了舔嘴,躊躇開口:“奶.......您喝口水吧。”
將碗遞至她干裂起皮的唇邊。
張桂芬瞥了一眼,喉嚨不自覺上下吞咽,放曾經(jīng)鐵定打翻了都不會喝,但她從昨晚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jìn),不再矯情就著她的手大口大口喝起水。
張桂芬生硬道:“再給俺打一碗。”
李豆米不是鐵石心腸的冷血的人,李建軍的事她或多或少還是起連帶責(zé)任的,只是她沒料到后續(xù)發(fā)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