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優(yōu)看著前座打打鬧鬧的兩人,真是冤家,笑道:“樂陽,別鬧了,讓他專心開車。”
言爺說的話不能不聽,洛樂陽這才收手安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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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氏大廈,高層寫字樓內(nèi),易瑾低頭翻閱著文件,關(guān)于墨氏那項南亞的工程項目,能不能與墨氏成為合作伙伴,對易氏來說至關(guān)重要。
江家那邊的婚約已經(jīng)逐漸逼近,不能再拖了。
看完手上的資料,處理后放置一邊,想了想撥通內(nèi)線的電話:“盡快幫我預(yù)約到墨氏總裁..”
晚上八點,音樂會開場。
言優(yōu)之前仔細(xì)的閱覽過這次的音樂會曲目,上面有一首名為‘onemoretime,onemorechance’的曲子。
這首曲子被拿來當(dāng)做交響樂演奏并不多聞,曲子深沉而充滿情感,讓人聽后沉浸在一片流瀉著淡淡憂傷的景象中。
直到散場,言優(yōu)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易瑾牽著言優(yōu),看著她怔愣的神色,沉默的厲害。
“怎么了?”握緊掌心里的小手。
言優(yōu)抬眸,澀然一笑,語氣很輕:“想起過往,想起這兩年,再想想現(xiàn)在,突然有種滄海桑田了似的感覺。”
易瑾低頭凝著言優(yōu),緘默。
“老實說,回國后看著熟悉的街景,熟悉的人,總覺得都變了,可又感覺沒變,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只是中間隔了一段沒有彼此的時光,總覺得缺少了些什么。”言優(yōu)嘆息。
易瑾心口一顫,抿著唇,忽而抱緊言優(yōu):“優(yōu),我沒變,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著你。”所以,你也不要變,也不可以變..
言優(yōu)一愣,貼著他胸口,被他的情緒弄得有些不明所以,莞爾:“我當(dāng)然知道啊。”
林蔭道下,兩人依偎著前行,男的帥氣,女的漂亮,掌心的溫度還是那樣的溫暖,心底只剩安然。
公路旁的一輛極致黑色邁巴赫如流星般,急速消失在暗夜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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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進(jìn)來通報的時候,易瑾眼底明顯的意外,墨氏總裁可不是那么輕易就能約到的人,可昨天剛發(fā)出的預(yù)約申請,今天一大早,墨氏那邊便確定了見面的時間。
易瑾心頭隱隱不安。
西餐廳
男人一身黑色西服,英氣逼人,氣勢凌厲,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向包房走去。
易瑾起身,和他禮貌的握手寒暄。
墨以深坐下,兩人各點了餐。
等待的期間,墨以深開口:“易少今年是22歲吧。”
易瑾看了他一眼,點頭:“嗯。”
“年紀(jì)輕輕就能將易氏打理的僅僅有條也是難得的人才。”墨以深淡淡道,深邃的眼眸讓人分不清他的情緒。
“我只是在父親給我的平臺上發(fā)揮罷了,很多東西我都還需要向墨總學(xué)習(xí)呢。”易瑾帶著禮貌的笑意道,直覺墨以深接下去有話要說。
“我聽說你們易氏兩年前一次的項目合作失敗,公司一度處于虧空的狀態(tài),銀行當(dāng)時都拒絕對易氏放貸款資金,后因與江氏珠寶的千金聯(lián)姻,易氏才算漸漸穩(wěn)固下來,我聽聞,易氏最近是打算實行與江家聯(lián)姻的計劃了,對嗎?”墨以深語氣平淡,并無嘲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