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春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日向慎并沒有愧疚感,就像春給他道歉一樣,本來就是春自身承受不住外界壓力導致。
日向慎不是圣母,不需要他在這里亂撒圣光,他也不會因為春是一位妙齡少女而手軟。在訓練場上他已經痛揍春很多次了,而且春的祖父日向嵐著實討人厭,拿著宗家的名頭故步自封,高高在上對誰都指手畫腳。
日向嵐之所謂沒有被打上籠中鳥咒印,只是因為運氣好,在加上上任家主不忍心而已。日向慎可不是其他日向族人,他對身份低賤高貴很反感。
現場的族人太多,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日向慎扭頭便走。
回到家中,日向慎在家中庭院內修習柔拳,動作姿勢一板一眼、一絲不茍。
午后。
祖父拄著拐杖終于歸來,日向慎連忙跑去屋子內倒上茶水,攙扶祖父躺在搖椅上。一杯茶水下肚,日向真田緩了口氣,緊皺眉頭似乎有什么心事。
“明天就走?!比障蛏髡f了句。
“嗯,老朽知曉?!?
“您就沒什么說的?”
日向真田扭動下身體,找了個舒服些的姿勢躺在搖椅上說:“說多了小慎你又嫌棄祖父嘮叨,還是不說為好。剛才的事情我聽說了,那個女孩真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對你鞠躬道歉,這是在害你,家主很生氣。”
“生誰的氣?”
“反正不是你?!?
“噢?!?
日向真田從懷中掏出一枚卷軸,示意讓日向慎接下。
接過卷軸的日向慎一臉迷惑,打開卷軸看了幾眼,是一些準備事項,可能是怕日向慎是第一次出村作戰(zhàn),上面詳細記載該準備的物品。
“不久后春可能會被打上籠中鳥咒印?!弊娓竿蝗徽f道。
“日足不是沒有孩子嗎?”
“家主對她太失望了,身為宗家從小接受嚴苛的訓練,居然打不過一位剛從忍者學校畢業(yè)的你,而且她年長你五歲?!?
日向慎聳聳肩膀說:“這有什么奇怪的,就像八十老者打不贏十八歲的壯漢,有人修煉數十年依舊是下忍。年齡代表不了什么,年齡只能代表這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
“你這是狡辯。”日向真田氣急敗壞,固有的認知很難認同日向慎的言語。
“您說是就是。”
為時尚早,日向慎打算趁早繼續(xù)修煉,八卦空掌還不夠熟練,八卦·六十四掌也沒有掌握,每一掌對應一個人體穴道,還不知道剩下的穴道。
本打算找祖父學習,可是教授日向慎八卦空掌后,日向真田感覺他實在太能惹事,讓他完全掌握八卦空掌后再學其他的理由搪塞過去。
日向慎在庭院中一本正經的修煉體術,祖父饒有興致觀看,期間指出其中不足。
······
第二日,火影大樓外。
作為白眼忍者,將眾多白眼集中在一塊戰(zhàn)斗并不現實,為了最大程度利用白眼的血繼限界,村子會將白眼忍者安排進眾多小隊中。
不出所料,日向日差作為日向一族的前線指揮,被授予巖隱戰(zhàn)場副指揮的名頭。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戰(zhàn)場指揮官另有其人,火影決定不會將部隊的指揮權交給家族忍者充當,最起碼不是日差這樣毫無戰(zhàn)爭指揮經驗的人。
當然,宇智波一族作為村子里的特殊存在,宇智波部隊的指揮權在其族長手中。這群瘋子見過死亡之后總能玩出些新花樣,而且他們并不太相信其他人。
日向慎跟隨日差身后,他沒有分到小隊,而是作為日差的護衛(wèi)。堂堂一位日向分家家主,怎么說也是一位有頭有臉的人物,身旁有位護衛(wèi)很正常。
此次日向一族共派出百余名族人參戰(zhàn),全部打散分配到各個戰(zhàn)斗小隊。日向一族的運氣比較好,族人是分配進回村休整的部隊中,作為加強和補充人員,經歷過戰(zhàn)斗的小隊有日向白眼的加入更能體現戰(zhàn)斗力。
百余名族人分數次出發(fā),因為有些小隊還在返回的路上,于是補充只能稍等段時間。局勢需求,村子決定派日差帶領一支百人部隊先行支援前線,后面的部隊數日內趕到。
日差對這種決議沒有意見,能統帥一支百人部隊也是對他的考量,雖然到達戰(zhàn)場后指揮權將會移交給真正的指揮官。
祖父細心的為日向慎整理衣裳,嘴中絮絮叨叨說些一定要平安歸來、不要逞能諸如此類的話。
此時日向慎才發(fā)覺,祖父的眼睛有些渾濁,就如同其他老人一樣,因為血繼限界,祖父的白眼有些發(fā)灰。
遠處山崖間的火影雕像入眼可見,日向慎發(fā)現這幾個頭挺大的。沒心沒肺的日向慎沒有其他族人那種即將步入戰(zhàn)場的緊張感,倒是覺得能去其他地方看看也很不錯。
即將遠去,路邊的長椅上坐著一名白眼少女,身穿灰色的練功服,黑色短發(fā)緊貼后頸,清秀的臉蛋上眉頭不展似乎有心事。
日向慎雙手揣進口袋走去,“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來找我,說吧!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道歉的話就不必,你似乎很喜歡給人道歉?”
“啊?”
春羞紅臉站起身,低聳個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聲如細蚊喃喃說道:“其實來一是想送送你,二是來像你道歉。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過錯,不過家主大人覺得給我打上籠中鳥咒印,以后我再也不用拼命修煉,謝謝你!”
說完,春又給日向慎鞠躬,只不過這次是道謝,不是道歉。
“被剝奪宗家身份看樣子你還挺高興,這很值得炫耀嗎?”日向慎奚落道。
春立即搖頭,“不是的,我是······就是······”
一時間春語塞,不知如何表達自己解脫后的舒適感,不用再顧忌別人的眼光,不用再每日枯燥的修煉。更重要的是,日向春覺得自己打破了所謂的命運,她的命運是在宗家長子出生前擔負其宗家命運,現在不用了。
“算了,你別說那些話了,祝我好運行嗎?”
春昂起頭笑顏盛開,這個喜歡道歉不太服輸的少女笑了起來,清秀的臉蛋笑起來很可愛,目光很是純真。
“那好,祝您好運!”
日向慎長舒口氣哀嘆道,這個少女真是蠢,被自己幾乎天天痛揍還祝愿我。只能說日向一族的少女太過于天真,真是提不起興趣。
“對了?!?
春從口袋里拿出一盒藥膏雙手奉上,“這是很好的藥膏,其他地方很難買到,用來治療瘀傷紅腫最好不過,我看你的雙手手臂的繃帶上似乎也涂抹有這種藥膏?!?
接過藥膏,日向慎爽朗笑道:“多謝,我就收下了?!?
“喂,對不起。我是偷跑出來的,所以不能送你出村,等你回來之后希望我們兩個可以做個朋友,可以嗎?”
注視春真摯的目光,日向慎微微點頭,誰會拒絕做傻子的朋友,況且這位傻子還是一位有錢有勢的可愛少女。
“首先我不叫‘喂’,我叫日向慎;現在要去戰(zhàn)場跑都跑不掉,煩死了;然后我可以和你交個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