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接觸下來,日向慎感覺日向兩兄弟很不錯。
日差或許是因為分家的原因顯得很平易近人,與他交流起來讓人如沐春風;日足雖然話比較少,但比較沉穩,有做家主的潛質,不會太關注于分家和宗家的身份,也是一位很不錯的人。
整個日向一族,宗家只有寥寥數人,如果日足長子出生年滿三歲,那么日向嵐一脈的宗家就會被劃定為分家。宗家內不秉持宗家高于分家理念的只有日足,他對日向慎會施展宗家秘術不反感,甚至鼓勵他努力修煉。
來到宗家,日向慎唯一的任務就是當沙包,給日向嵐的孫女日向春當對練。這個日向少女因為是宗家的原因并未去忍者學校學習,而是在宗家接受訓練,她唯一的任務就是在嫡脈長子出生前充當牌面。
“第十二次對練開始!”
宗家大宅內一間寬敞的訓練室,日向慎身穿灰色修煉服,額頭上汗如雨下,雙眼周圍的青筋暴起。對面那位日向少女眼眶微紅,芊細白凈的手臂紫紅一片,雙腳微微顫抖。
靠窗戶的墻壁下盤坐這幾位宗家,日向康隆和日足都再此,其中日向嵐更是表情凝重。隨著日向雷光一聲令下,日向春咬牙上前,使用柔拳和日向慎對練。
“啪啪啪!啪啪!”
手臂與手掌拍擊聲不絕于耳,礙于邊上的日向雷光,故此日向慎可不敢再次用八卦空掌把面前這位少女打昏過去。日向慎專心致志迎戰,心中感慨,這不比博人傳燃?
日向慎的雙臂綁著白色繃帶,這是祖父特意為他綁上的,繃帶上有涂抹藥膏,日向柔拳主要用手掌和手臂拍擊查克拉,故此很容易受傷。
“八卦·二掌~~~四掌~~~八掌!十六掌!”
春拍擊出十六掌,可是全部被日向慎格擋住,只好后退兩步劇烈喘息。日向慎白色的瞳孔仔細注意春拍擊出的十六掌,心中似乎有些明悟。
沒有給日向春喘息的時間,日向慎彎腰側身向前突進,轉眼來到春身前,然后模仿剛才她的動作加上心中有感而發的想法。
“柔拳法·八卦·二掌~~~四掌~~~十八掌!十六掌!”
日向慎突如其來的的八卦·十六掌讓春無暇顧及,更是沒有料想到,起初四掌勉強擋住,可是最后的十幾掌硬生生將她打到在地。
春倒在地上,被汗水浸透的秀發緊貼在她臉頰上,四肢顫巍巍的支撐起身體,可是柔拳法是將查克拉打入敵人身體破壞筋脈運轉,堅持幾秒后,春倒在地板上,雙眼迷離大口喘氣。面前的地板上浮現出熱氣冷卻形成的水滴。
看見春倒在地上,日向慎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只能說原來這具身體的主人是一位命中注定的天才。可這樣一位天才受不了籠中鳥的囚禁黯然離世,無法將自己的光芒照射出來。
雷光眉頭緊鎖走來,蹲下身扶起春,沒有一絲表示,只是扶她去醫療室處理身上的傷。
“夠了,日向慎你也休息一下。”
“是。”
日向慎用衣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很快有仆人送來干凈的毛巾和茶水。日向慎大大咧咧坐在地板上用毛巾擦拭身體,一身臭汗很是難聞。
另一側的日足在其父耳畔說了些什么,后者冷哼一聲起身離開,日向嵐也急忙起身跟上去。碩大的訓練室內只剩下日向慎和日足兩人,還有守候在門外的仆人。
“你可讓宗家面上無光,要知道春可是被很多人看重,父親希望她嫁給我或者日差,但現在可能有些困難。”日足沉聲說道。
日向慎丟下手中的毛巾驚訝萬分,“她好像是你的堂侄女,而且她才十六歲,你們不覺得自己有些變態嗎?”
“為了保證白眼的純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有很多分家族人開眼都很困難,這就是白眼純度降低的后果,如果想避免出現宗家之人無法開眼,那么就只有這樣做。”
“還是你們宗家好,衣來張手飯來張口,連老婆都安排好了。”
“我覺得這更像是逼迫,就像籠中鳥咒印,很多族人都無法拒絕。”
日向慎拿起一杯溫熱的茶杯淺輒一口,感覺可以下肚后大口灌進口中。他無法說這樣有什么不對,日足說的對,分家不能拒絕籠中鳥,而宗家也不能拒絕傳承下高純度白眼的使命。
“那你打算娶她嗎?”
日足漲紅臉一本正經的說:“如果為了日向一族我不會拒絕,及時她是我的晚輩,但作為兄長我應該相讓給日差,這才是做兄長的大度。”
“那他孩子的白眼,有可能比你孩子的白眼純凈度更高,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分家的白眼純度比宗家更高,那么宗家作為傳承白眼的使命就是一個笑話。”
“無礙,如果日差他孩子的白眼純凈度更高,那么我會竭盡全力培養視如己出。”
日向慎撫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喃喃說道:“我現在懷疑你對日差的感情,這真不想是親兄長能做出的事情。”
“嗯?”日足一臉迷惑。
“近親結婚生出來的孩子容易成傻子,我懷疑你是故意這樣做,讓日差的孩子成為一個傻子。”
“不是的!”日足汗顏道:“我絕對沒有那種想法,小慎你可別亂下陰謀論。”
“等會兒我就去跟日差大人說,讓他明白自己最愛的兄長是什么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日向慎感慨萬千。
“真是個混蛋,難怪嵐叔父很是討厭你。”
“他會感謝我的。”
“為什么?”
日向慎得意道:“因為我讓他的孫女避免生下一個傻子,他得請我吃飯,嘿嘿嘿!”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交談,來到宗家已經半月,日向慎基本熟悉這里的一草一木。走在庭院中,日向慎瞧見假山下的虞美人,花瓣單薄卻鮮紅如血,讓人心生呵護。
在日足不解的目光中,日向慎小心翼翼將幾株虞美人連根帶須一起鏟下來,包裹好放進腰后的忍具包內。
日向慎爽朗大笑:“家中祖父年老,唯一的愛好就是種些花花草草,我瞧這花開的鮮艷打算帶幾株回去,日足大少爺不會在乎這幾株花吧?”
“額?”日足大手一揮道:“拿去,我家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