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秦帥,楊景軒以最快速度返回了空莫城,張巖還在大殿中等著。
楊景軒走進大殿看見張巖在那里不斷嘆息著來回挪步,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張將軍,你這來回轉的累不累啊。”楊景軒笑著說道。
“哎呀,世子,您可算回來了,秦帥怎么說。”聽到楊景軒說話,張巖才看見世子回來,連忙走過來問道。
楊景軒將秦帥的意思向著張巖敘述了一遍,尤其是聽說還愿意將秦楓就在空莫城時,張巖眼睛都有些紅了。
“不愧是國之砥柱,不愧是大英豪,對于秦帥,我張巖佩服的五體投地。”張巖深情激動道。
“張巖聽令……”突然,楊景軒正色道。
“末將在…”張巖連忙單膝跪下聽令。
“現命你為本戰區最高指揮使,由你統領十萬大軍負責本戰區一切事務。”楊景軒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
“末將領命,定不辜負世子厚望。”張巖雙手抱拳舉過頭頂喝道。
“指揮使快快請起。”將張巖攙起,楊景軒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現在幫我調撥二十萬人馬,我先去科索城,集結完畢后便讓無窮小隊帶人出發。”
“末將領命……”
楊景軒出發了,五百里對于他而言不過十分鐘路程,很快他便散發著濃濃白煙到了科索城下。
“開城門吧,肯定是世子。”站崗的兵士們習以為常的說道。
“轟隆隆……”沉重的城門打開,楊景軒冒這滾滾白氣走了進來。
“見過世子殿下。”一眾兵士紛紛下跪行禮。
楊景軒內力外放,抬手間將他們都扶了起來。
“諸位辛苦了,北境有你們,必定昌盛。”楊景軒由衷說道。
“誓死效忠公爵,誓死效忠世子,守衛北境,打倒外敵。”
楊景軒在一陣歡呼聲中向著城主府走去。
他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平定這次戰事,讓北境所有人過上好日子。
“世子您來了。”城主府門口,角木蛟站在那里,他聽到城中喧嘩特出來查看,正好看到世子走了過來。
“嗯,我父親怎么樣了?傷得重不重?”楊景軒壓下心中焦急問道。
“已經脫離危險了,剛清醒過來,仁心在那照看著,放心吧。”角木蛟輕輕拍了拍楊景軒肩膀安慰道。
“那就好,我過去看看。”楊景軒心中總算安穩了,告別角木蛟向著楊慶鋒房間中走去。
房間外是一排走廊,此時那里站滿了人,有七星,三圣,一個高大的人影也在人群中。
“阿右……”楊景軒笑著喊道。
阿右憨憨的轉過頭,看到楊景軒的一瞬間,鼻子一酸,竟然哭了出來。
“軒哥。”阿右直接沖了過來,一把將楊景軒抱了起來,在他懷里,楊景軒就如同一個玩偶一般。
“哭什么,大男人的。”楊景軒費力的掙脫出來說道。
“俺想你了么,都好久沒見了。”阿右一把將眼淚摸去說道。
“我也想你了,阿左還經常跟我念叨你,總說你不回來。”楊景軒拍了拍阿右的胳膊說道,不是他不想拍肩膀,是他實在夠不到。
“好了,你趕緊去看看你父親吧,一會你們兩兄弟再聊。”就在這時,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傳來。
楊景軒不用猜都知道是誰,沒錯,說話的正是他的師傅,書圣葉不知。
楊景軒點了點頭,轉身向著屋內走去。
“仁心哥,我父親怎么樣?”走進房間,楊景軒對坐在床邊的仁心問道。
“放心吧,已經沒事了。”仁心站起來說道。
楊景軒走到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此時的楊慶鋒臉色發白,整個人狀態極其不好。
“我父親受了什么傷?”楊景軒看向仁心問道。
“被人偷襲,胸口中了一掌,暗勁震傷了心脈。”仁心嘆了口氣沉重的說道。
“知道是何人嗎?”楊景軒聞言,咬牙問道。
“不知,那人身形極快,一擊便逃,因為事發突然,壓陣的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琴圣前輩說那人應該出自血影宗。”
“不是武道宗門不參與戰斗嗎?為何他夏太煥如此卑鄙。”楊景軒雙眼通紅,一股恐怖的氣勢在身體四周爆發開來。
與此同時,一道身形猛然出現在他身邊,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一帶,他便被拽到院中。
“你想害死你父親嗎?”葉不知怒喝道。
楊景軒此時也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實在太過魯莽,父親身負重傷,自己卻在他身邊釋放內力,如果不是葉不知出手及時,后果不堪設想。
“對不起,師傅,我錯了。”楊景軒慚愧的低下了頭。
“為師經常對你們說,萬事不可急躁,每走一步都要想好三步退路,你現在實力確實強了,就算如此,你也要三思而行,比你強的人多了去了。”
“腦子比你聰明的也多了去了,你還差的太多,還需要好好修煉,煉心,不要因為一點事情心就亂。”
“謹聽師父教誨。”楊景軒點了點頭說道。
其實聽完師傅所說,他心里卻咯噔一下,原來的他不是這樣的,難道是因為修煉《將臣玄冥功》的緣故嗎?
“好了,你也別這幅模樣了,為師話雖這么說,但你剛才也是人之常情,下不為例,好好去陪陪你父親吧。”
再次回到房間,楊景軒這次小心翼翼的,不再像之前那么冒失。
“父親,您感覺怎么樣?”坐在床邊,楊景軒抓起父親的手問道。
“沒事了,能活下來我覺得已經是上天眷顧我了。”楊慶鋒虛弱的說道。
“父親您放心,傷您之人我肯定要他不得好死。”楊景軒惡狠狠的說道。
“不要,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楊慶鋒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父親知道他是誰?為何你不告訴三圣?”楊景軒從父親口中聽出了一些信息。
“皇帝身邊內衛第一人,負責保護皇帝的安全,他能對我出手也是情情理之中。”楊慶鋒緩緩說道。
楊景軒點了點頭,心中對這個人已經判了死刑。